所有人都想當(dāng)我的腿部掛件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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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吳長老動手能力不強嘛……” 有長老在下面打著哈哈,強行圓場道:“要是換了掌門他老人家去,被揍的那人肯定就要換成那統(tǒng)領(lǐng)了……” “還要換成掌門他老人家??” 一聽此話,掌事真人更是氣得不輕,暴跳如雷道:“我們蒼華派上上下下難道就沒有人了嗎?揍一個廣平城統(tǒng)領(lǐng)還要掌門親自出面?!不如干脆我們這些長老真人的都別當(dāng)了,干脆讓掌門一個人化身千萬,把他老人家累死算了!” 面對掌事真人蓬勃的怒氣,大殿里的一眾長老真人沉默了片刻,忽然有人苦笑了一聲。 “掌事師兄,您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可是做人呢,還是要盡量面對現(xiàn)實的?!?/br> “廣平城的那統(tǒng)領(lǐng)名叫寧孟,雖然看著不起眼的很,可也是一位元嬰中期的強者……我們蒼華派的吳長老雖然說起來也是個元嬰,可這元嬰是怎么來的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靠著丹藥功法堆出來的元嬰,又怎么能和真正的元嬰強者比?” 掌事真人的眉毛擰了起來。 “都是元嬰,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他這么說著,身上的怒氣卻漸漸收斂了。 大殿里回蕩著掌事真人來回踱步的腳步聲,他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語氣中的怒火卻不曾稍減: “無論如何,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有一名年紀(jì)較輕的真人聞聲拍案而起,贊同道: “沒錯!您說的對!我們決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們蒼華派老老實實辦事,本本分分做人,竟不知哪里惹到廣平城那邊了?弟子弟子被打一頓送回來就算了,長老長老也被人打一頓送了回來!莫不是這么多年沒動刀兵便被人看作是軟柿子了??若是果真如此,我倒想要看看廣平城這個柿子好不好捏!” 此言一出,大殿之內(nèi)頓時響起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更是有長老直接站起來問: “你這是什么意思?說這話是想要和廣平城直接開戰(zhàn)嗎?!” “就算是開戰(zhàn)又怎么樣?”那年輕的真人反問:“我們蒼華派多年來威勢赫赫,上有各位長老真人,下有無數(shù)門人弟子,真要打起仗來,難道還會怕一個廣平城?” “那廣平城的城主趙廣平,可只是一個區(qū)區(qū)金丹修士,根本就沒有什么值得忌憚的地方……” 他說著說著,抬起頭來,卻看到了許多不贊同的目光。 “金丹金丹,他說是金丹就是金丹了?他說什么你難道就信什么?” 有個老資格的長老毫不客氣地說,沒有給那年輕真人留半分面子:“這趙廣平一生收了三個徒弟,三個徒弟里修為最差的也在幾百年前就晉升到了元嬰。一個金丹期的師父,能教出一個元嬰期的弟子可以說是巧合,教出三個,難道各個都是巧合?” “當(dāng)年我那孽子不肖,帶了一群弟子在廣平城里惹是生非。” 另一名長老眉目冷肅,緩緩開口道:“最后是趙廣平出頭,一道符把弟子們都凍進(jìn)了冰里……那可是足足幾百名弟子啊,他僅僅是用了一道符咒而已!其靈力的磅礴程度,幾乎是不問可知……” “當(dāng)時我親自查看過,那些弟子僅僅是被簡單地凍住,雖然難免受了些冰寒,但內(nèi)腑與神魂盡皆無礙。如此程度的控制力,我真不認(rèn)為是一個金丹修士便可以做到的!” 旁邊坐著的一個真人插嘴道,那說話的長老點了點頭:“確實如此,而且我那孽子被趙廣平所下符咒我曾經(jīng)私下里嘗試著解過,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化解得開……我甚至問了幾位太上長老,還去為此求問了掌門……” “難道掌門和太上長老也無法解開??” 年輕的真人聞言驚詫極了,他緊緊盯著那說話的長老,希望對方能否認(rèn)自己的猜測,最后卻只看到那長老沉默地、無言地,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br> 那年輕的真人見此用力皺了下眉,沉默著垂下了頭,再也不多發(fā)一言。 大殿中一時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盡管殿中坐滿了真人長老,卻沒有一個人愿意開口說話。 掌事真人同樣立在殿中沉默良久,最終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 “難道我們就真的只能這么算了?沈清宴可還在那廣平城里呢!” 他皺緊眉頭,十分不甘地道: “掌門他老人家可是親自吩咐過,要讓吳長老請沈清宴回來……如今吳長老給他們打成了這樣,沈清宴也還留在廣平城中,我們難道就當(dāng)做什么事請都沒有發(fā)生過般,從此以后放任不管了?那蒼華派的威名何在?掌門他老人家的威嚴(yán)何在?” 大殿中的眾人面面相覷了片刻,最終有人試探著開口問:“不這么算了的話……那您是想怎么辦?” “怎么辦……” 掌事真人背著手,再一次在大殿里來來回回地轉(zhuǎn)了起來,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住了。 “等等,我記得吳長老回來時曾經(jīng)說過,廣平城里的許多人,都聚集在了沈清宴開店的那條南二十三巷里?” “是啊?!?/br> 其他人摸不著頭腦地問:“吳長老的確這么說了,但這事兒和廣平城有什么關(guān)系?” 掌事真人抿緊唇,思索半晌,方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吳長老正是在沈清宴的店前被打的,因此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廣平城的那個叫寧孟的統(tǒng)領(lǐng),當(dāng)時也恰好正在那小店的附近……” “廣平城我相信諸位都曾去過,這些年來,南城那塊什么時候如此熱鬧過?況且早不熱鬧晚不熱鬧,偏偏是沈清宴到了廣平城后才變得熱鬧……事情總不能這樣巧法吧?” 他皺了皺眉,低聲補充:“自從上次那幾名弟子被打之后,廣平城就立刻開啟了針對我們蒼華派的門禁。當(dāng)時我們只以為是破壞了城內(nèi)安靜所致,如今看來,倒說不定是與沈清宴有關(guān)!” “這樣一來,若是我們能重新拉攏沈清宴,說不定能夠借此乘機挽回與廣平城的關(guān)系……” 掌事真人的話未說完,便被斷斷續(xù)續(xù)的驚呼聲所打斷。 “什么?莫要胡言亂語,事情怎么可能會是如此?” “他離了宗門才多少天,居然能籠絡(luò)住廣平城上下的人心……” “那沈家的小子又能有什么能耐,又不是魅惑人心的妖精轉(zhuǎn)世……” 大殿中響起了嗡嗡的議論聲,掌事真人聽了一會兒,不耐煩地?fù)]了揮手: “我這只是一個猜測而已,就算我這猜測不是真的,我們努力挽回與門派離心的弟子也是一件好事嘛!” “沈清宴回歸宗門的事情,是掌門弟子許陽拿著掌門令親自交代下來的,想必也是掌門他老人家的意思。我們針對這方面去努力,總是不會有什么錯處的!” 他說著,再不管旁人紛紛的議論,自顧自一錘定音道:“如此,事情就這么定了!” “從今天開始,我們要發(fā)動一切可以發(fā)動的人力,爭取將沈清宴早日請回門內(nèi)!” “同時也要遣人悄悄進(jìn)廣平城里打聽,沈清宴和他的小店在廣平城內(nèi)的地位名聲究竟如何,和我們的猜測是否一致……” 隨著掌事真人發(fā)出命令,蒼華派這個蟄伏了許久的龐然大物悄悄地伸出了自己的觸角。沒過幾日,便有一個十分悚然的消息被從廣平城那邊傳回了派內(nèi): “廣平城的那一位高高在上的城主,據(jù)說對蒼華派棄徒沈清宴,一見鐘情!” 整個蒼華派的人都因為這個消息而震驚了! “什么?!” “真的假的……” “這絕不可能!” 一時間蒼華派上上下下亂成一片,而掌事真人聽到這個消息后沉默良久,卻只招來了幾名擅長打聽消息的門內(nèi)弟子。 “你們都給我找人去廣平城里,再去好好打聽打聽,確認(rèn)確認(rèn)!” 掌事真人這樣對弟子們吩咐道:“在這件事情上萬萬不可馬虎!如果事實果真如此,蒼華派的未來或許都會被這件事所牽連影響……” 弟子們躬身答應(yīng)了之后,一個一個地從殿中魚貫而出,各種各樣的消息很快便流水似的匯集到了掌事真人的手中。 這些消息出自不同人士之口,語氣多樣,表述各異,內(nèi)容卻是相同: 廣平城城主趙廣平大人,幾日前曾在眾人面前公開詢問沈清宴,是否愿意以身相許! ……臥槽! 以身相許! 這消息簡直是太勁爆了??! 掌事真人皺著眉頭仔細(xì)回憶,依稀沈清宴此人生得一副好姿容,性情溫溫和和,勾起唇來微微一笑的模樣,似乎還真的有幾分動人。 雖然掌事真人并不覺得沈清宴是什么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但如果廣平城城主當(dāng)真和他看對了眼,好像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 這樣想著,他漸漸地便下定了決心,招來自己的親傳弟子道: “你去,找你許陽許師兄探問探問,看看掌門他老人家對沈清宴究竟還有幾分看重……” “再想方設(shè)法地和他透個風(fēng),如果掌門那邊沒有反對,我看在努力將沈清宴迎回門內(nèi)的同時,我們也可以將嫁妝給備起來了嘛!” 在親傳弟子驚愕的眼神中,掌事真人輕輕嘆一口氣,云淡風(fēng)輕地道: “沈清宴他如今雖說離了門派,到底還是在我們蒼華派內(nèi)長大的,沈家世世代代為我蒼華派中人,斬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如今他不過是鬧了點脾氣,該回來時還是得回來的?!?/br> “他只要一回來,我們蒼華派就是他的娘家人??!” “身為蒼華派弟子,為宗門的繁衍壯大承擔(dān)些責(zé)任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況且那廣平城城主也堪稱良配,再加上以沈家的一半家產(chǎn)陪嫁,沈清宴他應(yīng)當(dāng)不會不同意。” 他的那名親傳弟子已經(jīng)聽得完全懵了,忍不住開口問自家?guī)煾福?/br> “沈家不是只剩了沈清宴一個人嗎?他要是嫁出去了,沈家的家產(chǎn)……” 掌事真人瞪他一眼,斥道:“愚蠢!沈家的家產(chǎn)不是一直在由我們蒼華派代為打理嗎?他沈清宴一個年輕孩子,怎么能執(zhí)掌得了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我們給他一半陪嫁就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親傳弟子縮了縮脖子,囁囁喏喏地說:“……那也不能讓個男人嫁人……” “只是嫁人而已嘛!”掌事真人冷哼一聲,語重心長道:“我們修真者壽命悠長,哪有幾對道侶能夠相伴到最后?說不定幾十年之后城主就又有了新歡,想要和沈清宴和離呢?” “只要他這邊一和離,沈清宴不就可以出來獨立門戶,娶妻生子,再續(xù)沈家這一脈香煙了嗎?” 親傳弟子:…… “可是,師父,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他委委屈屈地說:“而且就算一切順利,沈清宴那邊不同意又怎么辦?他如今可才十六七歲,那廣平城城主據(jù)說都有六百多歲了……這、這,這不是老牛吃那個嫩啥嗎……” “他不會不同意的!” 掌事真人瞪他一眼,斬釘截鐵地說:“廣平城城主是多么優(yōu)秀的道侶?年紀(jì)大一點就大一點了!又有什么好說的?人家可是養(yǎng)出了三個至少元嬰期的徒弟!他對徒弟都這樣好,對道侶難道會不上心?” “你說!要是給你個機會,讓你陪個男人睡那么幾十上百年,換一個晉升元嬰的可能性,你難道會不心動?!” 那名親傳弟子沉默了,他低下頭,認(rèn)真地權(quán)衡了一會兒利弊,最終輕不可聞地道:“……好像……確實……是會有那么一點兒心動……” “心動也給我憋著!你以為你這五大三粗的模樣能有人看得上你?” 掌事真人嗤道。他的親傳弟子嘿嘿笑著,抓了抓頭:“這倒也是……” 他師父看了他一會兒,輕輕地嘆了口氣。 “雖然廣平城在我們面前只能算是一個后起之秀,但無論如何,它的勢力也已經(jīng)令人不可小視……若是這件事情能成,我們蒼華派當(dāng)年因為沈家族滅而失去的力量,多少能夠得到補充……” 掌事真人瞇著眼思索了一會兒,抬頭看見自己那弟子還在面前,當(dāng)時便是一腳踹去: “還愣在這里干什么?快點滾罷!去好好問問你許師兄,也好給我們蒼華派博一個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