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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陸微瀾已經(jīng)汗流浹背。 也不知道自己舞了多久,更不記得自己旋轉(zhuǎn)了多少圈,總之最后她都有些眩暈了。 在失去意識前腦海中的最后一個想法是:如果李郴再不乖乖睡覺,她干脆找塊瓦片把他敲暈算了。 …… “貴主,您不能進(jìn)去?!?/br> 聽到彭順公公的聲音,陸微瀾才努力的睜開眼,入目一片黑色。 睡了這么久天還未亮? 還是在夢中未醒來? 陸微瀾抬眼,看到的不是帳頂,而是李郴那張布滿細(xì)密汗珠的慘白的臉。 她瞬間清醒,掏出帕子幫他拭汗,同時用語言安撫他,“殿下,您是可以相信我的?!?/br> 她的話剛說完,便有人破門而入。 李郴緊張的狀態(tài)雖然已經(jīng)被她平復(fù),但兩人此時還在軟榻上保持著十分親密的姿態(tài)。 他雖然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但反應(yīng)和動作更快,他抬起手臂用袖子擋在陸微瀾的身前,也擋住了她的尷尬。 “咳咳!” “闖入者”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是女子的聲音。 “殿下,奴才都與貴主說了您在休息,可是她偏要進(jìn)來,奴才攔不住?!迸眄槗踉趤碚呱砬埃瑪r住來人好奇打量李郴和陸微瀾的視線。 陸微瀾連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襟,以及頭上已經(jīng)歪掉的簪子。 而李郴則坐在軟榻上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袖口,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往日的清冷。 陸微瀾整理好了儀容后轉(zhuǎn)過身,看到一個容貌極美的女子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彭順還在她身后解釋著,“奴才真攔不住。” 此時“闖入者”正用驚訝又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她,就好像她是頭上長犄角的怪物似的。 陸微瀾根據(jù)彭順的稱呼,已經(jīng)來人和李郴七八分像的五官,揣測出了她的身份。 昭華公主李綰,李郴的胞妹。 “貴主。”陸微瀾禮貌卻又不至殷勤的福了一禮。 “皇兄什么時候好女色了?”李綰都忘了對李郴見禮,只顧著對陸微瀾上下打量,“你就是太后送進(jìn)來那個侍妾?你是怎么成功睡到皇兄的?” 陸微瀾:“……” 陸微瀾覺得李綰看人的眼神有些攻擊性。 但這是李婉天生高貴的身份決定的,并不是對別人有惡意。 李綰更多的是好奇一個侍妾是怎么能和她皇兄走這么近的。 “有點(diǎn)意思?!崩罹U抿唇看著陸微瀾,這動作又和李郴如出一轍。 “我也覺得有點(diǎn)意思!” 李郴和綰聽到陸微瀾這樣說都愣了下,齊齊抬眼看向她。 陸微瀾覺得有意思是因?yàn)樗X得李綰和李郴是不同的。 李郴是真的心冷,而李綰就是表面高冷,氣勢太盛。 因她的外貌過于完美且高貴,所以就離普通人的距離遠(yuǎn)了些,給人很難接近的感覺。 她是有什么就說什么的人,很直接也很霸道。不懂得迂回和給人留余地。 了解她性格的人,會很喜歡她。就如她的夫君那樣,不然怎么都說兩人琴瑟和鳴呢。 李綰瞧著氣色很不錯,想必在夫家的日子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br> 不過因?yàn)殛懳憚偛拍蔷湓挘F(xiàn)在李綰的臉色有點(diǎn)冷,她問陸微瀾:“你覺得本公主有意思?” “嗯?!标懳扅c(diǎn)點(diǎn)頭,沒有懼色,毫不回避。 此時若是昭華公主的一眾侍女在,此時見到她這個臉色,怕是要跪成一片了。 眼前這個侍妾敢這樣和她對話,倒是叫她心里更舒服些。 李綰展顏一笑,立即卸下自己一身傲氣,“你說說,我哪里有意思了?” 陸微瀾覺得,這是一個十分關(guān)心阿兄的meimei,以至于一大清早在坊門開后就立即入了興慶宮。 但是她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把自己這份關(guān)心藏起來。 不過都要怪李郴有情感障礙癥,連親meimei都沒劃進(jìn)自己的領(lǐng)域。 但此時她能拆穿嗎? 顯然不能,這樣兄妹兩個的面子都掛不住。 “人美衣仙還不夠耐人尋味嗎?”陸微瀾笑盈盈道:“今天貴主盤這個高發(fā)髻很好看,只是公主的身材已經(jīng)很高挑了,這樣顯得別人有點(diǎn)太矮了。還有這件挑金線的襦裙,已經(jīng)把您襯得十分高貴美艷了,再披這件披風(fēng)的話人群中就看不見別人了?!碧@眼反而禁不住細(xì)細(xì)品味。 “是嗎?”李綰摸了下自己的發(fā)髻,也不像要生氣的樣子。 雖然肯定有很多人贊過昭華公主貌美了,但是夸一個娘子漂亮永遠(yuǎn)不會錯。而且她還能加上一些中肯的建議。 陸微瀾并不是能言善辯之人,但切入話題和切換話題是她最擅長的。 前世她在警.隊(duì)中就是詐罪犯供詞小能手。 果然,李綰聽了這些話之后都忘記了,本來是要詳細(xì)問問陸微瀾是怎么讓她皇兄這顆千年鐵樹開花的。 此時,李郴不由深深看了眼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陸微瀾。 昨晚她為了暖身子跳了支舞,在他面前甩著袖子晃來晃去的。雖然舞姿也不錯,可他確實(shí)太過疲憊,竟不知不覺睡著了。而她……是累癱了? 就在李綰快回過神來,意識到陸微瀾是故意岔開話題的時候,李郴也收回思緒冷冷問道:“你今日闖來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