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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書并不難修,回來再修也不遲。我這就去更衣?!?/br> 大理寺不是個適合帶侍妾去的地方,所以陸微瀾又扮成那個粉嫩的小太監(jiān)。 大理寺府衙在皇城內(nèi),離興慶宮不算遠。 邵云澤和程典已經(jīng)候在門口,陸微瀾見邵云澤的臉上有幾分疲態(tài),眼下也有些烏黑。程典亦不比他好多少。 這兩人站在一起,外貌特征和性情差異還是挺大的。 邵云澤屬于長相敦厚的人,做事極為認真和一絲不茍。這類人往往用勤奮來彌補天賦。 而大理寺正程典長的極瘦,雖然沒達到尖嘴猴腮的程度,卻給人一種心計深沉的感覺。 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都是邵云澤的話比較多,他很少掩藏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會經(jīng)常被李郴斥責。 邵云澤請他們?nèi)ニ罄硭碌拟莘?。進去之后,陸微瀾果然看見他案上的蠟燭已經(jīng)燃盡,看來又是一個審案的不眠不夜。 對于發(fā)生在天子腳下,一方節(jié)度使的孫女慘遭殺害的大案,會給大理寺帶來很大的壓力。 特別是大理寺卿王長鳴這只老狐貍還仗著年邁稱病不曾露面。將此案全權(quán)交給邵云澤和程典負責。 “經(jīng)過連夜的審理,罪犯已經(jīng)招供了,請驍王殿下過目?!鄙墼茲蓪干系陌缸谶f給李郴。 陸微瀾沒想到有了進展,竟是已經(jīng)抓到了嫌犯? 她心急此案進展,便勤快的接過案宗,翻開第一頁恭恭敬敬的捧給李郴,“殿下請過目?!?/br> 這樣,她就有機會站在李郴身后與他一起看案宗。 罪犯的身份背景:吳從,蘭陵坊弓箭教習,江南軍舊部。 如果罪犯是江南道曾經(jīng)的舊部,而且是殺害范靜嫻的兇手,那是因為舊怨報復殺人? 李郴看過來,陸微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愣神了,趕緊將案宗翻開下一頁給他看。然后立即去觀察李郴看到內(nèi)容之后的反映。 沒表情就是他永恒的表情,陸微瀾果然什么都沒看到。也無法判斷他對此事的看法。 她只能把專注力放在案宗后面的內(nèi)容上,李郴看一頁,她就站在他身側(cè)跟著看一頁。 直到看完所有內(nèi)容,合上案宗,李郴也還是沒有任何情緒變化。 他在很多時候就是一塊躺在犯罪心理學專家面前的絆腳石。 邵云澤也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便又重復了一遍案宗上的內(nèi)容,“殿下,昨日教弩場另一位教習來到大理寺,稱吳從最近的行為有些可疑,所以前來報案。屬下便帶人去教弩場搜查?!?/br> 程典沒有說話,微微頷首表示事情正是如此。 “去牢房。”李郴并未接邵云澤的話,而是讓他帶他們?nèi)ゴ罄硭陋z。 到了大理寺獄,陸微瀾看到有個小捕快正蹲在牢房門前,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才起身讓開。 這不是夏扶風又是誰。 做為兩個穿越人士,此時女扮小太監(jiān)的陸微瀾和女扮小捕快的夏扶風沒有躲開吸引力法則,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碰上了。 然后又各自心知肚明的回避了。 ? 第22章 .一痕沙 「貳拾貳」 “驍王殿下,邵少卿,程寺正。”夏扶風見躲不過,只能向眾人行禮。 “就是這位身手極好的小捕快抓到了吳從?!睘榱吮苊鈿夥諏擂?,邵云澤介紹道。 聽了他的話,陸微瀾則看向了穿著囚服倚在角落里的罪犯。 他手腳都被鐵鏈拷住了,一身泥污,頭發(fā)散亂,腦袋垂在胸口前。就連年齡都看不太清,更別說是面貌和表情了。 陸微瀾試著走近一些,并抬手敲了敲牢房的門鎖,讓它發(fā)出聲音。 對于一個失去自由身的囚犯來講,牢房門鎖發(fā)出的聲音是最為敏感的。 這個人絲毫沒有反應,應該是被用刑過度了。 邵云澤又道:“屬下帶人去的時候,吳從正準備潛逃,等抓了回來,本不欲招供,用了些刑,便把他殺害范靜嫻的過程交待了。” 李郴還是未給邵云澤任何回應。 邵云澤抹了一把汗,看向牢房內(nèi),“此人在江南軍的時候因犯軍規(guī)被除名,之后便帶著妻兒來長安投靠遠房親戚,不想途中妻兒因意外遭遇不測,從此便記恨上了范家。得知范靜嫻來長安后,便萌生了報仇的想法。屬下們已經(jīng)根據(jù)吳從平日的行跡,找到了他殺害范靜嫻的弓箭,還有綁架幾人用的迷藥、馬車等證物,還有偽造的令牌。而且還尋到了吳從當初欲來長安投靠的遠房親戚,證實了他的身份?!?/br> 按照邵云澤的說法,殺人動機,人證,物證,全都能對上。 “吳從說本來沒想綁架蘇怡歡和蔣寧黛。無奈跟蹤了范靜嫻幾日,上元節(jié)那日便是最好的機會。見蘇怡歡和蔣寧黛陰差陽錯的跟了上來。看到三人就想起自己的幼女,也是這般年紀,遂起了報復這幾位小娘子的心思,索性將兩人一起綁了。可幾人失蹤后外頭風聲緊,那晚他剛剛射殺了范靜嫻,就聽到巷中有動靜,匆忙逃了。是以蘇怡歡和蔣寧黛才沒有被害?!?/br> “那他為何沒在綁人之后立即就動手殺人,真的只如表面上寫的那般簡單嗎?”陸微瀾問道。 邵云澤、程典以及夏扶風都看向她,還是邵云澤開口說話了。 他“嗯”了一聲道:“他想起家眷皆死,心中恨意滔天,本想折磨她們幾日,然后再一個一個的射殺,才能消解心中仇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