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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從他的家人入手,再多了解下他小女兒的事情,沒準(zhǔn)可以撬開他的心扉,讓他多說些話。只有多說話,才會多暴露?!标懳懻f完順勢又道:“殿下,這件事或許交給我更適合。” 她很想審審這個吳從,但今天去的匆忙,她原本不知道已經(jīng)抓到了嫌犯,沒有任何準(zhǔn)備不說,她也不好在邵云澤和程典面前去請示他。 而且她斷定吳從就是個工具人,不管審與不審他,審不審得出什么,審出的是真還是假,他們還需要從案件的其他方向去查。 但這取決于李郴的態(tài)度。 其實這件案子到這里也可以結(jié)案了,雖然荒唐但也能給范家一個交待,而且這樣的殺人動機范家明面上怪不到別人頭上去。 只有想知道真相的人,才會繼續(xù)去挖掘或者牽出背后那個驚天的秘密。 她一定是那個想知道真相的人。 而李郴呢? 掩蓋真相,而后選蔣寧黛為驍王妃,這應(yīng)該是他目前最好和最安全的選擇。 陸微瀾不知道他究竟會作何選擇。 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李郴的頭腦沒那么簡單,他不會看不出這案子的蹊蹺。 那這案子他想挖多深? 先不說別的,此時在大理寺內(nèi)部,或許就有背后攪動乾坤的勢力。 邵云澤和程典兩人,持的態(tài)度似乎就不太相同。 陸微瀾看到李郴將剛才她擺在吳從周圍的幾個衙差模樣的小人拿起,在另一片沙子中將他們排列,轉(zhuǎn)頭看向陸微瀾,“范靜嫻的案子如果繼續(xù)查,應(yīng)該從哪里查起呢?” 她之前想過從制作假令牌那塊入手,可如今假令牌都已經(jīng)找到了,還從這個方向查就沒有意義了。 真正的兇手應(yīng)該早就把這塊抹干凈了。 那發(fā)現(xiàn)范靜嫻尸體的那座舊宅子呢? 舊宅這些日子剛剛易主準(zhǔn)備修葺,這段時間正好運送物料,這才導(dǎo)致坊中人沒有注意到宅中竟然綁了三個小娘子。 而范靜嫻的死與蔣寧黛和蘇怡歡真的如表面上看的那樣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嗎? 她覺得可以先從舊宅子的原主人和現(xiàn)主人為中心向他們的周圍擴散開查去,看看能不能查到些許線索。 陸微瀾又拿了幾個小人,繼續(xù)著李郴剛才的排列,很快就形成一個長方形。就像砌出的一個小宅院。 他們的想法是一致的,從舊宅開始查起。 ? 第24章 .一痕沙 「貳拾肆」 “吳從確實有殺人動機,可他那些逝去的親人,我們只不過是從他或者證人口中聽說過,都不曾見過。是真是假本就有待考證。既然去佐證需要時間,那你不如去試探一二。” 陸微瀾從李郴的這段話中聽出兩個意思,一是他也不相信吳從是兇手,二是他同意了她去審吳從。 而且他的態(tài)度非常表明,他要把這個案子查到水落石出,還枉死者一個真相。 “吳從開始有殺人動機到實施殺人,一切都進行的太順利了。就算那晚多出清歡郡主和蔣家小娘子這兩個意外因素,都沒出現(xiàn)任何差池。我不相信他一個人可以做得這么天衣無縫?!标懳戱R上附和。 李郴瞧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而是將沙箱中戳在沙子里的一個個陶土小人拔起。 如果把今日的沙盤游戲只當(dāng)成案件推演,那他們配合的很默契了。 陸微瀾知道,他們今日的案件推演也到此結(jié)束了。也就是說,今日李郴的心理調(diào)節(jié)時間也到了。 這次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她可以慢慢來,以免讓他看出端倪。 陸微瀾想,她可以將陸家的一些情況,也就是現(xiàn)在她借用的這個身體的一些經(jīng)歷用沙盤演示給他看。 前世的時候有位教授與她說過,你若是想讓別人相信你,就要把自己剖析給別人。 不過她想,若是要李郴敞開他諱莫如深的過去,還需要好長好長一段路要走。最重要的是得先查出先皇后為什么要從棲鳳閣上跳下去。但是她可以先了解一些別的。 “殿下,我有一事想問,不知您可愿回答?”陸微瀾問道,不等他回答就自顧自的繼續(xù)問道:“其實這件案子再繼續(xù)往下深挖,對您未必是有利的……” 不等陸微瀾問完,李郴就將三個一模一樣的陶土小人并列擺在一起。 這是對她提出問題的回應(yīng)? 真是又和李郴斗智斗勇的一天。 陸微瀾仔細(xì)看了看那幾個小人,然后帶著試探性的問道:“因為人人生而平等?” 因為人人生而平等,所以不管死者是誰,殺人兇手是誰,背后主使的人是誰,對于他來說都是一樣的。最后都要查出案件的真相,這叫公正。也是公道。 李郴似乎有些詫異陸微瀾能做出這樣的猜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而陸微瀾剛剛用試探性的口吻,也是完全沒有想到,一個生活在古代的親王,竟然會有人人生而平等的思想。 她一時竟也愣住了,不知該如何接話。 “你呢?”李郴反問道。 她知道他在問她為什么愿意攪進這案子里來。 陸微瀾將剛才他排列好的那三個陶土小人排列成縱向的,然后才開口道:“雖然家境不好,但我兒時是幸運的,有機會跟在阿爺身邊讀了許多書,所以懂得人能做的事情各有不同。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