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
書迷正在閱讀:假公主被揭穿后、我被騙去結(jié)婚了、惡婦之春、戰(zhàn)神他又又又失憶了、我在夢里zuoai(np)、羅曼不浪漫、肆(NP)、你對歐皇一無所知[娛樂圈]、皎潔月光、磕炮(1V1 年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蹭了下她的胳膊。 夏扶風(fēng)在身后蹙了蹙眉。 “那客人在哪里?”夏扶風(fēng)一把將望舒推開。 “這位官爺怎么不知憐香惜玉呢?”望舒還在發(fā)嗲,被夏扶風(fēng)一記凌厲的目光掃過去,沒了氣焰,“剛才大理寺的官爺知會過,可能還會來問話,所以貴客在樓上客房歇著。他是奴家的??停袆⑺扇?,這在風(fēng)月樓賬房名冊上都能查得到。” 陸微瀾輕笑。 有些人喜歡用沉默來掩飾,有些人則喜歡用解釋來掩飾。 總之都是掩飾。 望舒她與白日見的時候不同了。 陸微瀾:“可以帶我們?nèi)ヒ娨娝麊???/br> “自然可以。”望舒的眼神閃爍了下,“剛剛的幾位官爺也見過,奴家這就帶兩位官爺去?!?/br> 說著她快一步走在陸微瀾的身前,引著二人上樓。 到了客房門口,望舒沒有敲門,直接將房門推開,請兩人進(jìn)去。 叫做劉松泉的客人,年近四十,此時正躺在床榻上,見有官府的人進(jìn)來才懶懶的起身。 然而人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屋子的味道。 陸微瀾前世參與過一件情殺案,兇手在和被害人歡.愛后將人殺死在床上。 當(dāng)時她被叫去分析兇手將被害女子擺出特定姿態(tài)是出于什么犯罪心理。 因為兇手采用的是注.射.死.亡的方式,屋內(nèi)沒有血腥味,她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竟然還去問法醫(yī)這到底是什么味道,結(jié)果被人嘲笑她“一把年紀(jì)”還人事未知。 想到不堪回首的尷尬往事,陸微瀾的臉頰不知覺的紅了。 夏扶風(fēng)則上前一步,甩甩手中的鞭子,卻忽然問道:“這屋子里什么怪味?” “噗!”望舒一下子笑了出來。她死性不改,眉眼帶了幾分風(fēng)情的看向夏扶風(fēng):“這位郎君看著也不小了,卻連這男女這么點兒事都不清楚?!?/br> 看來夏扶風(fēng)和李蘅還沒有圓.房。 不巧的是,李郴和李蘅這兩個尾巴突然進(jìn)了屋子。 儼然就是來看她們破案的觀摩二人組。 或許也是不放心她們二人,畢竟樓上有窮兇極惡的殺人兇手。 不過這進(jìn)門的時機(jī)簡直太不湊巧了。 陸微瀾尷尬得想用手指摳地,夏扶風(fēng)的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她的眼神冷下來,一鞭子甩向望舒頭上的簪子。 玉簪“啪嗒”掉在地上,碎得稀碎。 陸微瀾:“……” 夏扶風(fēng)這個鋼鐵直女,看來她和李蘅的先婚后愛路還得走很長。 望舒被嚇得不輕,哪里還顧得上那支玉質(zhì)上乘的簪子,顫顫巍巍道:“官爺莫要生氣,奴家只是開個玩笑而已?!?/br> 發(fā)生這樣的小插曲,陸微瀾的尷尬倒是被緩解了幾分,她便繼續(xù)開始審案,問劉松泉道:“你是幾時來的風(fēng)月樓?” 劉松泉此時依舊坐在榻邊,想了想才道:“大概酉正時分?!币桓睔饬Σ蛔愕臉幼?。 夏扶風(fēng):“到梅香居后就直接上了二樓?” 劉松泉揉了揉太陽xue,這才道:“在樓下吃了一會兒酒?!?/br> “然后呢?”陸微瀾繼續(xù)追問。 “然后?”劉松泉似乎有些疲累,有些煩躁,“然后就干我應(yīng)該干的事,這些剛才不是都問過了。”說完便有氣無力的喘息起來,好像這些話用盡了他余下所有力氣。 望舒見狀,趕緊來打圓場,“兩位官爺莫要怪罪,劉郎他確實有些疲乏了?!?/br> 陸微瀾笑笑,“望舒都知倒是很輕松。” 望舒卻也笑了,“干我們這行的,能伺候郎君們是我們的福氣,哪敢喊累呢?!?/br> 夏扶風(fēng)則問道:“所以說杜若都知被殺的時候,望舒都知就在這間屋子內(nèi)?” “劉郎是第二次來我這里,正是圖我新鮮的時候,纏得緊。酒喝到一半,他就等不及了。干那事的時候哪有心思聽外頭的動靜?!蓖嬲f著說著眉間染了幾分傷感,還流了幾滴眼淚出來,“聽說杜若被殺,奴家也十分意外,那么玲瓏心肝的一個人……” 陸微瀾不等她說完,突然問道:“你覺得劉松泉和章煥誰對你更好一些?” 突然聽到章煥的名字,望舒眉心輕跳,不過很快沉下來,依舊鎮(zhèn)定的道:“他們都很大方,知道疼人。” 陸微瀾笑笑:“章煥要給杜若贖身,不知道望舒都知什么時候有這樣的好消息呢?” 望舒:“這是杜若meimei有福氣?!?/br> 陸微瀾再問:“那你可曾想過,如果沒有杜若,能來成為章家娘子的,可能就是你?!?/br> “南絮jiejie倒是這么說過,畢竟在我們?nèi)酥?,是她最先認(rèn)識章煥的。而且她如今的境況不算很好?!?/br> 這時,夏扶風(fēng)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突然灌進(jìn)來的風(fēng)將屋內(nèi)那股她再也無法忍受的腥味吹散,掀起一股淡淡余香。 陸微瀾看到望舒的神色慌了一瞬,但是還能夠很好的掩飾住。 “這位官爺是不是熱了,不然奴家給你扇扇風(fēng)?!彼槌雠磷觿傁胱哌^去,想起夏扶風(fēng)的狠戾,又縮了回去。 而夏扶風(fēng)拿起桌上的燭臺,照向窗外。 這下望舒故作的鎮(zhèn)定有些維持不住了,陸微瀾上前一步攔在她身前,指著香幾上未燃香的香爐問道:“望舒都知精于香道,怎么今日卻任這污穢味道充盈整個屋子呢,難道就為等著別人來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