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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讀書人噙著冷笑,默默看了那隊伍一眼:“哼,什么蓋世英雄,不足道也,不過是借了妖人的勢罷了。”甩甩袖子就擠進人群消失了。 那轎夫愣了,云英也愣了。 旁邊路人復又嘰嘰喳喳起來。 “什么妖人???” “你沒聽過這個事嗎?” “還能有誰?聽說是那個花街狀元李穆?。 ?/br> “他一個開妓院的,有什么勢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聽說他的妓院開遍了全國呢,其實就是搜集情報的部門,聽說他還和那皇家諸多牽絆呢……” “是不是啊,我可不相信,若是如此,皇帝做什么罷了他的狀元?” “哎呀,你懂得什么,那狀元虛名要不要的吧……” “……” 云英蹙了眉頭,九王爺南征得勝同李穆有什么關(guān)系? 莫非是她向來低看了李穆? 她心中似升起了些小小希冀,隨后又想到李穆那人滑不留手,尋歡作樂找他便是沒得什么問題,求他什么事情,他哪次不是敷衍而過就是溜得飛快? 想起上次讓他在艾府又得了手,卻什么便宜都沒有撈到,心里不免憤憤起來。想起自己這么多年青春,想嫁的人嫁不了,身子還這么被人玩弄了,只能怨紅顏薄命了,這么想著,云英望了望那少年英雄的九王爺背影,一臉的落寞。 路上耽擱許久,云英回到艾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半天了,因著艾峙逸被免了官職,如今艾府冷落得很,不能同往日盛時相比擬。簡直稱得上門可羅雀。因著沒有生意可做,那常年在旁邊坐著的一排挑夫都只剩下兩三個年老體弱的了。 云英看在眼里,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她原是倒霉,去到哪里都要經(jīng)歷些起落,她這樣的品貌,卻為什么不能一生富貴平安到頭呢? 一路想著,走到艾老夫人屋中,卻見屋中另有個老婦,穿著一件不甚合身的暗紅福壽團花衫子,一臉溝溝壑壑的褶皺,年紀雖大,一雙眼睛卻骨碌亂轉(zhuǎn)靈活得很,面相很不討喜。 艾老夫人將二人介紹一番,云英才知道這老婦是個什么計吏的老婆,不過是下層官吏罷了。從前這種人艾夫人是不屑結(jié)交的,就是送禮也未必摸得著門,如今竟然也成了艾老夫人的座上賓,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那老婦聽了艾老夫人的說辭,一雙三角眼膠在云英臉上要笑不笑的:“二小姐真是好模樣啊……”似乎還想說些什么,老夫人抽了一口水煙,甚是不耐煩的打斷,那老婦才回到正題:“哦,哦,剛剛說到哪兒了?哦,聽我們家老頭兒說如今皇上病重,朝廷幾乎是九王爺同褚貴妃的天下了,說是九王爺十分器重那喻尚書,如今朝廷里頭說話聲音最響的就是那喻尚書了!如今吏部那邊許多人都是尚書大人的門生,艾老夫人上次說的那檔子事情,我家老頭兒也是沒有法子啊,上回收了您的禮,要不,我老婆子再退還給您?!?/br> 艾老夫人搖搖頭:“既然給了您,還哪有要回來的道理,秦夫人收著且是?!?/br> 那老婦瞬間笑得見眉不見眼,一臉皺紋都堆在了一處:“艾老夫人就是財大氣粗啊?!?/br> 云英看這老婦俚俗的樣子,很是不入眼,但是因為艾老夫人聽得入迷,她也不便多說什么。心里只是冷笑這艾老夫人分明病急亂投醫(yī),怪不得這計吏老婆巴巴上門來騙她的財呢。 艾老夫人皺著眉嘆息道:“唉,好好的親事就這么被那狐貍精攪黃了,說起來,蘭璇做媳婦,比那狐貍精要稱職得多啊……” 老夫人感嘆著,似是把從前許多事都忘卻了。 云鳳穿著一身鵝黃夏紗衫子,頭發(fā)松松挽了個髻子,坐在榻上在給峙逸裁衣裳,到底覺得尺寸有些不對,拿著手在峙逸背上量了兩量,笑起來:“你最近長胖了些呢!” 峙逸正聚精會神趴在案牘上繪一副工筆,正在點荷葉上的露珠,頭都不偏一下:“別鬧我,我快畫好了?!?/br> 云鳳伸頭看了看那畫,抿唇笑起來:“你這畫可比你的字差得遠了呢。” 峙逸拿筆端敲一下云鳳的頭,云鳳躲開了,峙逸索性放下筆,過來擁著云鳳要開鬧,云鳳推他:“天氣熱呢!別鬧了?!?/br> 峙逸笑一笑:“是挺熱的?!眳s還是依偎著云鳳,玩著她的手指道:“以后我們?nèi)€地方,四季如春,怎么樣?” 云鳳想起峙逸現(xiàn)在的處境,有些為難,她這些日子原是把許多從前不知道的事情厘清了,心里也就沉甸甸起來,一方面感動著峙逸對她的好,一方面卻害怕著自己以后也不知道要給峙逸招來什么樣的禍患,每日心下惴惴。 云鳳咬了咬嘴唇,小聲道:“我們走得了嗎?” 峙逸攬她入懷:“傻瓜,有我在,你怕什么?!?/br> 云鳳有時候很不理解自己,有時候有許多話,其實峙逸已經(jīng)講過千遍了,可是她聽在耳中還是那般受用,胸腔總會溫暖的緊上一緊,讓她想要落淚。 兩人正依偎著,突然艾維挑簾子進來了,頗有些尷尬,背過了身子站著。 峙逸眼風一掃,放開云鳳:“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十二點更新 第七十四章 艾維轉(zhuǎn)過臉來只是笑。 峙逸一雙眼睛在他臉上梭了梭,也笑起來:“有什么事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