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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往來寧城的游商,每次都會停留數(shù)日,每天都要買夠盲盒的量,然后到下一個城市時,他們也不賣盲盒,就拆開了買,常規(guī)款是一個價格,若是開出了隱藏款,就是另一個價格,除了路上的耽擱,這單件蝶貝飾品的利潤可要比江淼賣的賺得多。 而且自從趙雪凝將玉飾引入蝶貝之后,這收藏價值和保值度更是與日俱增。 像這第四期盲盒,就是蝶貝和玉飾的絕妙融合,從常規(guī)款內(nèi)用作花蕊的小蛋面到隱藏款精挑細(xì)選的玉料。 第四期的隱藏款盲盒并非只是單純的頭釵,說是工藝品都不為過,而且每一件隱藏款都獨一無二,因為要找到同種顏色過渡的玉料太難了,趙雪凝跟著玉料商人跑了好幾天,才堪堪能湊齊六十件差不多同樣種水和顏色的玉料。 因為玉料的獨一無二,搞得隱藏款的頭釵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但是細(xì)微了看,每一件花瓣的顏色,都各不相同,趙雪凝也學(xué)著江淼給每一期盲盒取名一般,結(jié)合設(shè)計的初衷,為其取名為白玉流碧。 所以此次第四期盲盒的爆火除了等的時間久了點之外,東西的品質(zhì)上去了也是很大的一個原因。 “阿淼,我又回來啦!” 門外,霍嫣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著江淼和趙雪凝互相拉著手,趙雪凝慈愛地看著江淼,江淼嘴巴說個不停,給趙雪凝聊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旁邊還站著一個女子抱著江硯,靜靜地聽著。 這女子霍嫣之前便認(rèn)識過了,是某日到盲盒店毛遂自薦的店員。 江淼走后,盲盒店,萬民堂,甚至趙氏面攤仿佛失了主心骨,每天都不知道未來會發(fā)展成什么樣,但生意每天又在變好,有些東西來不及多想,只得忙忙碌碌地過完一天又一天。 唯一所面臨的問題就是人員不夠了,但他們又不知道該招聘怎樣的人才能立刻理解并上手江淼之前定下的諸多活動,趙雪凝索性讓盲盒店有過萬民堂從業(yè)經(jīng)驗的店員去了趙氏面館,自己守著盲盒店。 因此有人來面試店員時趙雪凝也沒推脫,只要能力合適,其他的她也沒在怕的,畢竟有白隼□□的活監(jiān)控在店內(nèi),也沒什么大問題好擔(dān)心的。 “嫣姐,還有什么事嗎?!苯悼粗M(jìn)店的霍嫣,一臉開心,“你不是應(yīng)該在家開盲盒嗎,這么開心的回來,莫不是開出隱藏款了?” 霍嫣心里微微有些受打擊,自從自己開始買盲盒以來,在這方面,簡直是毫無建樹,不僅如此,成績還巨差,但還好自己有錢!有人脈!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算是有關(guān)系有后門了! 霍嫣擺了擺手,將回侯府看見霍雁的情況給江淼轉(zhuǎn)述了一遍,江淼頓時壓力山大,我能解那個毒是因為那個毒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不代表我真的會行醫(yī)?。?/br> 然而霍嫣不懂江淼的苦惱,江淼也就只得答應(yīng)跟霍嫣去一趟侯府,先去看看,反正別的大夫都說了,可能是自閉癥,沒啥大毛病,到時候自己通過龍瞳看了確實沒什么異常也就如實說就好了。 到了侯府,江淼一直跟在霍嫣身后,這安寧侯府一看就是個做實事的修建的,整個房子按照功能型修建,沒有那些彎彎繞繞,也沒有什么假鬼假怪的擺設(shè)。 雖然也極具古典韻味,但是和郫城知州府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yuǎn)了。 來到靖康侯和向婉萍的客房,江淼先跟兩人打了個招呼,一眼便看到了懸著霍雁腦子里,那股濃郁的黑氣。 除此之外,她還在霍雁腦子里,看到一股淡金色的氣體,一直包裹著黑氣,但卻在慢慢地被黑氣蠶食。 江淼有些驚異,這股淡金色的氣體給她的感覺和自己的龍氣很像,難道這是他們皇室都有的嗎,但之前看過霍嫣,霍翎,安寧侯,靖康侯似乎都沒這股氣體啊。 見江淼問診完畢,向婉萍急切地問道:“江姑娘,我兒到底是什么問題啊?!?/br> 江淼這下也描述不出來,畢竟太過玄學(xué)了,但自己內(nèi)心也極其好奇,從嚴(yán)天梁那個纏著黑氣的玉佩開始,到柳宜修那股毒氣,再到現(xiàn)在霍雁腦子內(nèi)的這股黑氣,這股妖異一直出現(xiàn)在江淼的身旁,莫非這世界除了龍,難道還有別的東西么。 江淼內(nèi)心的疑惑被這一連串的事情逐漸放大,問道:“除了之前嫣姐說的關(guān)于令子的情況,能否勞煩兩位告訴我更多的一點原因么?!?/br> 靖康侯和向婉萍彼此看了看,便將霍雁被作為藥引囚禁在京都的事情告訴了江淼,江淼一邊聽一邊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這個世界是真的有法術(shù)的,感情這一切估計都是那個老道士搞得鬼,他到底想干嘛! 好在自己的能力能夠克制那股黑氣,只是此次不能單純以氣攻氣了,否則,就算祛除了,霍雁估計也就變成腦癱了。 江淼想起之前嚴(yán)天梁那個玉佩,隨即道:“靖康侯,向夫人,令子的情況我已了解,回去后,我會為令子求一枚額飾,勞煩讓令子每日佩戴,或許諸多時日后,令子就會痊愈了?!?/br> 靖康侯和向婉萍彼此看了看,都不怎么理解這種治病模式。 江淼看著兩人的疑惑,道:“既然兩人知道令子陷入此種情況的原因,有些事,也就不好以常理來解釋?!?/br> 靖康侯還想說些什么,向婉萍拉了拉他,隨即向江淼做了個禮:“那就先謝過江姑娘了。” 這邊事罷,侯府書房內(nèi),霍寧從宣紙下拿出一封信,看著兒子霍翎的筆跡,向著暗處說道:“帶著我的信去郫城找天梁,讓他領(lǐng)兵去跟阿翎匯合,該收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