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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種力量終究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喪尸虎的攻勢漸漸弱了下去,最終它退開了。 紀(jì)遲痛苦地低吼了一聲,再也撐不住摔在了地上,那種力量帶來的傷害即使他是喪尸皇也自愈不了。 姜淺淺揉了揉快被喪尸虎快拍零碎的肩膀,皺緊眉頭走向他。 少年躺在血泊之中,面色蒼白如紙,嘴角還在不停往外滲血,可那雙黑眸仍舊死死瞪著姜淺淺,好像一只受了傷重傷的小獸,無助卻又倔強。 見姜淺淺走過來,他被血嗆得咳了兩聲,暗紅色尾巴尖煩躁地動了一下。 “唉,你別動……” 姜淺淺看著他心情十分復(fù)雜,她其實到現(xiàn)在才真正意識到這是一只狼崽子,是喪尸皇,不是什么叛逆小孩。 他從一開始就想置她于死地的,即使她百般示好解釋他也從沒動搖過這個想法……她不知道他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會對別人抱有這么大的惡意。 姜淺淺伸手幫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嘆了口氣。把人輕輕抱了起來,那條長長的尾巴也不忘挽起來。 他輕得好像一片羽毛,剛被抱起來時像貓崽子一樣掙扎了幾下,最終又無力地垂下了手臂,只有紅色的尾巴一圈圈纏繞在了姜淺淺手臂上。 姜淺淺把人放到了石床上,繞在她胳膊上的尾巴也拿下來塞進被子里?;疑谋蛔颖凰砩系难境闪思t色,也不知道他有多少血。 可憐是真的可憐,氣人也是真氣人。 姜淺淺找了一條毛巾,用水打濕,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血。 少年窩在被子里難得乖順了片刻,黑色碎發(fā)濕答答粘在額頭上,濃密卷長的睫毛下一雙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也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 “行了,床就讓給你了,趕緊休息一會兒吧?!?/br> 姜淺淺把毛巾一扔,自己也打算找個地方休息,可她剛起身,手腕卻被那條尾巴拉住了。 嗯? 姜淺淺回頭看少年,少年也在看著她。 “別白費力氣了?!彼穆曇艉孟裨诒牙飪鲞^一樣,“我最討厭別人控制我,我絕對不會成為你的工具。” “………” 他撐坐了起來,“你現(xiàn)在可以直接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 姜淺淺蹲在他面前和他對視,很想搬個小板凳跟他講講人生道理,年輕人不要老往陰暗面想。但沉默了一會兒,她又把話憋了回去。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莫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她又不知道他從前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所以也沒資格說風(fēng)涼話。 “是我的錯,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命令你了?!?/br> 紀(jì)遲沒想到她要說的是這句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恢復(fù)了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來了一句,“我不信?!?/br> “不殺我你會后悔的,因為我會殺了你?!?/br> “………” 姜淺淺忍了忍,又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蜷起中指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小破孩被她彈得晃了下身子,然后胳膊一軟“啪嘰”一下摔回了被子里。 …… 姜淺淺不再管他,巡視一圈隨意找了條毯子裹著靠在墻角,表演了一個一秒入睡。她實在太困了,現(xiàn)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等她睡醒了再說。 這一覺她睡得昏天暗地,再次睜開眼睛時只感覺恍若隔世……不過下一秒她就被肚子叫的聲音狠狠拉回了現(xiàn)實。 外面天已經(jīng)大亮了,現(xiàn)在可能是中午也可能是下午。 那邊的石床上,小破孩閉著眼睛縮在被窩里,只露出小半張臉來,濃密卷長的睫毛被光照成了暖黃色,一條暗紅色的尾巴探出了被子垂在地上,看上去特別安靜乖巧。 姜淺淺輕手輕腳走過去看了他兩眼,又把那條尾巴撿起來塞進被子里,摸了摸他的額頭。 還有溫度。 ……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一般來說喪尸是不需要睡眠的,但可能這次他受到的傷害實在太大了,所以身體需要用這種方式修復(fù)損傷。 這也間接說明那個力量很強大,可他那么強大干嘛不自己阻止紀(jì)遲滅世呢?這不就是他動動手指的事么?實在是很奇怪。 不過怎么樣她也不虧,白得個活命的機會,不管未來會怎么樣,現(xiàn)在還是先弄點東西填飽肚子再說吧。 姜淺淺在山洞里尋摸了半天,居然找到了一口小鍋,她立馬燒水開始煮面。 可她沒想到山洞里那臺小型發(fā)電機居然這么脆弱,面煮到一半它就不堪重負(fù)“砰”的一聲炸.了。 然后電線也跟著燒了,一路燒到了石床旁邊,還點燃了被子…… 姜淺淺蹲在鍋旁看著這一切,整個人都驚呆了。 眼見著火苗都要燒到小破孩了,她才突然驚醒,沖過去把小破孩抱出了山洞,跑得太急還差點踩到他的尾巴。 姜淺淺從洞口往里看,見火勢逐漸減小才放下了心。她現(xiàn)在全靠洞里的物資生活,要是火燒大了的話她還得去救個火。 她站了一會,一低頭就對上了小孩兒黑黝黝的眸子,她被盯得心軟了一下安慰道:“別怕,就是出現(xiàn)了一點小意外,很快就……” “放我下來?!奔o(jì)遲冷冷打斷她的話,然后就掙扎著要下來,可掙扎了兩下又咳起了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