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打針
彪哥很惱火的一扭頭。 這一看,臉色大變。直接從床上跳下來。 鄒飛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幾步就走到了彪子哥前面,趁彪子哥還沒反應過來呢,鄒飛就動手了。 鄒飛下手的速度很快,伸手一把就薅住了他的頭發(fā),使勁往后一拉,疼得彪子哥“呦”的一聲。接著鄒飛把他往窗戶邊上一按,伸手從后腰上摸出雪亮的匕首,那刀尖直接就頂?shù)搅吮胱拥哪樕希拔也菽銒?,你不是牛比么?不是讓我們沒命回去么?!?/br> 彪子被按在墻上,斜著看了眼鄒飛,“哥們,有話好好說?!?/br> “說你媽,我他媽問你話呢,再問你一次,你不說,今天我就他媽扎死你?!闭f完了以后鄒飛拿起來小刀片就要往下扎,方子錚一把抓住鄒飛的胳膊。彪子哥一看鄒飛的狠勁,嚇得魂不附體,使勁點了點頭“別,別,別動手,你要問什么,我說,我說?!北胱痈缫彩鞘芰梭@嚇了,大紅臉直接成了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那他媽你趕緊說啊,廢話什么?”鄒飛聲音很大。 鄒飛聽完了以后,把刀片一收,又使勁把他的頭往墻上按了按,“你他媽挺橫是吧,弄了這么多混子要報復我哥是吧?” 彪子哥沒說話了,方子錚從旁邊拿起來一個凳子,沖著鄒飛嚷了句“小飛,起來?!?/br> 鄒飛一看見表哥把凳子舉了起來,一松手,往邊躲了一下。方子錚拿著凳子,很用力的一下就砸到了彪子的腦袋上。 第一下砸完,彪子哥一抱腦袋。接著第二凳子又砸了下去,很用力。 方子錚砸完了以后,剛想接著砸的時候,鄒飛上手了,他抓住彪子病服的衣領(lǐng),“去你媽的。”接著一把就給他從墻上拉到了地上。 彪子哥往地上一躺,抱著頭就綣自己的身體,鄒飛拿起來旁邊的凳子舉了起來一下又砸了下去,接著又上去沖著他的腦袋就開始踹。 “算了,別踹了,換家伙?!狈阶渝P一看彪子哥那副樣子,沒來由的心里厭惡,對著鄒飛嘟囔了一句。 鄒飛一聽,也是啊,自己踹了老半天,也沒見彪子有啥,得換家伙的。隨即眼睛四下掃視。 遠處,墻角上,放著一個鼓囔囔的旅行包,包里長長短短的。應該裝的都是家伙。 方子錚拉了張椅子在周大彪面前坐下,慢條斯理的從褲兜里拿出一把折疊刀,鋒刃磨得雪亮,寒光耀眼。 “彪哥別怕,刀子快,拉上去也不疼,再說了,我手快,一會就好,頂多就是流點血?!狈阶渝P拿著折疊刀在彪哥剛剛平復下去的老二上方比劃著。 “你想干什么!你唬我啊!”彪哥滿臉是血,蜷縮在地上,怒斥道,“別當我周大彪是嚇大的,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兄弟殺你全家!咱不信等著瞧?!?/br> “馬勒戈壁的,還挺橫!” 鄒飛往前走了兩米,剛想去拿包里的東西,卻突然記起來,自己不是還帶著嗎?想完便從后腰上拽出警棍,掄圓了砸在彪哥打著石膏的左邊胳膊上,疼得彪子哥一陣哀嚎求饒。 鄒飛看了他一眼,沒理會他的求饒,然后蹲了下去,一把薅起來他的頭發(fā),拽著就往墻邊拉,彪子哥疼得用手抓著鄒飛的手,已經(jīng)扣出來血了。 鄒飛也沒管那些,把彪子拽到墻邊以后,另一只手也抓了上來,耗著他的頭,沖著墻上“咣咣咣”的就使勁撞。 一下一下的撞。 墻上已經(jīng)有血跡了。 彪子又是滿臉血。手上也是血。 一聲聲慘叫刺破了病房大樓的窗戶,在深夜的住院部病房里回蕩著,久久不能平息。 值班護士長聞聲急匆匆趕來,在工作站小聲問道:“小影,怎么回事!” 那個值班的小護士一下子站起來,對著護士長擠吧了幾下眼睛,嘴里說道,“沒事兒,劉阿姨,里邊打針哪。” 這時,在電梯口守著的小子們也一口同聲的嚷嚷起來,“啊,對啊,我們彪子哥從小就是怕打針。” 這護士長也是個明白人,瞄了一眼這里的情景,頓時就明白了。不過她對于周大彪這個流氓也根本沒啥好印象,床位那么緊張,他一個人就占了一間病房,還在病房里弄了套家庭影院,天天看黃色電影,就連護士來打針查房的時候也不關(guān)。有時候還出言調(diào)戲小護士,弄得一幫未婚的小年輕們一個個臉紅生氣,又礙于醫(yī)院的規(guī)定不能罵人,都忍氣吞聲好久了。 這下好了,看樣子像是黑社會火并了,打吧,弄死他才好呢,不但醫(yī)院里清靜了,這世間還能少個禍害。 “哼,那么大人還怕打針,笑死了?!弊o士長扭扭屁股,不屑的丟下一句話走了。走到半道上又突然扭頭回來,對著那個小護士和顏悅色的道,“對了,小影,沒事兒了的話,趕緊下班回去吧,要不我不好跟院長交代?!?/br> “嗯,知道了。這就走。” 小護士吐了下舌頭,調(diào)皮的看著病房的方向,收拾東西預備交接。 病房里滿頭滿臉是血的彪哥已經(jīng)在哀求了:“行了,兄弟,該出的氣也出的差不多了,有什么的話,咱坐下來四四六六談清楚的,千萬別再動手了?!?/br> “談?談你媽了個逼,給你臉不要你怪誰。還要殺我全家?我告訴你,我本來只想打斷你兩條腿,或者廢了你的老二,現(xiàn)在改主意了,我要把你弄死。”方子錚兇光畢現(xiàn)。 “車我不要了,還有今天挨得這頓打,我也認了,咱們千萬別動手,有話慢慢說?!北胱痈绫淮虻臅灂灪鹾?,有些急眼了,心想不管什么條件先答應了再說,省的玩真的。 “晚了,你不追究我,我還要追究你哪?!狈阶渝P軟硬不吃,掂著小刀片,在彪哥的腦袋殼上比劃著,作勢要劃過去。 彪哥一頭的血汗,眼淚鼻涕也出來了,就聽著方子錚和鄒飛在商量。 “把他老二割了的話,濺一床血沫子也不好,回頭人家醫(yī)院的大娘洗床單的時候會有意見的。” “那是,哥,我看,咱是文明人,要文明,這樣吧,弄二兩勁兒大的春藥給他吃,再把他兄弟拉過來,先讓他爽一下,弄個脫陽死,也不孬?!?/br> “算了,忒麻煩,一弄弄一天,太耗時間,等不起。不如把他扔下去,這里九樓,絕對能摔死,人家問起來也好說,就說跟他兄弟躲貓貓摔死了。這么大人還躲貓貓,嘖嘖!” “我都帶來了,你看。買了整整二兩哪,大象吃了都發(fā)狂的。唉,多好的東西啊,白瞎了。還是按你說的來吧,扔下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像是在開著玩笑,可是手上的動作可絕不含糊,竟然真的打開窗戶,將周大彪拖了起來,一人提了一條腿,把他當個玩意兒一樣懸到窗戶外面。 涼風嗖嗖的刮,周大彪心里哇涼哇涼的,嚇得哇哇大叫,哭爹喊娘。 他信了。人家是真的要命來了。不是在開玩笑。 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有啥值得不值得之說,先保命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