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纏(H)
一切都是欲蓋彌彰。 唐介甫眼神癡迷,緊盯著挺翹如盛開霸王花的雙乳,飽滿漂亮,挺在胸前,晃出乳波,奶頭以及周遭乳暈也很誘人。 在這場關(guān)于情欲戰(zhàn)爭的兵荒馬亂里,她接受到男人灼人目光,垂涎和喜歡都不加掩飾,要將她點著,xue被插著,奶子沒人碰,奶粒硬的像茱萸,顯得寂寞起來。 唐介甫兩掌狠狠攥著她兩瓣臀兒,下身高頻地撞擊著,鵝蛋大的rou冠使勁碰撞,頂?shù)盟濐澪∥?,滿臉寫滿活色生香。 手順著女人纖細腰肢,一路向上,抵達胸部,愛不釋手地摩挲住,胯下yinjing很快又集中起渾身血液,脹得快要爆炸。 林乘璇被他摸得渾身泛起雞皮疙瘩,一股子熱流不停在小腹攢動,yindao口泛濫成災(zāi),搔癢刻骨,空虛密密麻麻蠶食著意志力,欲望與放縱攀爬在血液之中,引起身體的燥熱與渴求。 “吃什么長大的,嗯?” 她嬌里嬌氣哼了一聲,終究沒辦法向面對葉書重一樣,很有底氣地講自己天生34d大奶。 唐介甫手指戳在洞口,摳著外xue挖攪玩弄,擦邊進入,挑逗功夫太厲害,令人放縱沉淪,她漸漸開始難耐地扭著臀兒,不自覺抬起屁股,將香軟臀rou更多呈上,吞著手指更深鉆入。 手指比yinjing更為靈活,yindao內(nèi)壁處處受到擠壓按摩,敏感點纖細脆弱,無不被一一重重摳玩過,yin水仿若不要錢,連連被帶出xue外,淌在沙發(fā)上,成了一條河。 快感與饑渴同時侵占軀體,水xue收縮痙攣,纏咬著那幾根粗糲的指頭,被上面yingying的繭子大肆擦磨,身子又酥又麻,脹且空虛。 插了數(shù)十下,她身子已軟了大半,兩團椒乳在男人手心摩擦,唐介甫猛地抽出的已經(jīng)沾上yin水香的雙指,將上面勾帶出來的水跡那一一舔去。 施暴欲與征服欲被滿足,他手指便開始變換著花樣摳挖、刮弄,挑出大片大片yin靡欲液,其中就有他方才填進去的白濁,空氣里滿是浪蕩春意,氣息糜艷,他和她一起退化成原始物種,在跌宕起伏的情欲里沖鋒陷陣,一次次抵達人生極樂。 ...... 今晚月色,添上叁分新亮。 唐介甫躺在她身邊,她被他抱在懷里,如此親密姿勢,曾經(jīng)是晏又陵的專利,林乘璇強迫自己閉上眼,不去想過去種種。 他背叛她在先,她如今開啟新感情線,有什么錯? 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呢? 沒有,她現(xiàn)在的戀人是唐介甫。 睡吧,明天還有硬仗要打。 / 如果有一日,她能全身而退,回到香港,一定要寫一本自傳,名字就叫《我和黑幫大佬的xx天》。 作為戀人,唐介甫是很合格的,除了那日被逼太急,用那種激烈法子讓林乘璇證明自己沒說謊外,其余時間,他都冷靜睿智,頭腦清醒,妥妥的事業(yè)批。 他想事情也很全面,全然不像瑪麗蘇小說男主,只是談個戀愛,就昭告世人,恨不得與天下為敵,給女主招來一大把麻煩。 他仔細跟她分析過利弊,如果他現(xiàn)在承認他倆是戀人,KIN的弟兄的確可以接受,但林乘璇之后勢必會承受更多的閑言碎語,諸如以色侍人,爬床上位這種,而且,這種不好印象可能會伴隨她很長時間,最好方法就是她做出一定成績來,拿實力說話,他倆再名正言順走到一起。 KIN不是不歡迎女人,弟兄們只是不能接受像菟絲花一樣只吸人血,屁事都做不了的女人。 關(guān)于這點,她簡直不能再同意,反正兩個月之后,她留不留在KIN還兩說,如今弄得人盡皆知,也確實沒那個必要,再者,她和晏又陵前男女朋友關(guān)系在這兒擺著,公開戀愛關(guān)系,只會是自找麻煩,雖然晏又陵本人很可能不會介意,但一切謹慎為上。 于是乎,她和唐介甫就開啟了秘密戀愛之旅,兩個人就像身負巨大粉絲的流量明星,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傳達對彼此的好感愛意。 就連葉書重這種可以媲美香江狗仔的反人類存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返回馬薩特蘭那天,她坐在唐介甫身旁,大巴緩緩啟動,車外的人和物漸漸凝成一個小點,車內(nèi)眾人,無事一身輕,很快陷入睡眠,找周公說自己午間夢去了。 在別人看不見的視覺死角,他的小拇指勾住她的手,好像是在把它主人的一生交付給她。 林乘璇知道,從彼此手指纏繞那一刻起,她就不能隨隨便便,悄無聲息地從KIN消失,更不能隨意離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