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奶
“......葉書重,你耍我呢?” 她心里其實興奮到死,葉書重既然能提出條件來,就證明,事情還有商量余地,但如果她表現(xiàn)得太過興奮,那未免就太不正常了。 她的確拿了平準來做借口,但她和平準根本不熟,為一個不熟的人做到這個地步,她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沒有,你摸摸,這個多涼,再說了,餐廳人這么多,你忍心叫服務(wù)員多跑一趟?” 他的眼睛像是淬了琥珀色的玻璃杯,講話時候,里面的水晃動不止,在等著她的共振。 “好吧,誰讓我心善呢。” 她見好就收,利落喝了一大口,腮幫鼓鼓,停了幾秒,覺得自己口腔把它捂熱了,直接懟到葉書重嘴里。 可樂成分里過多的二氧化碳,使得這個吻一開始就冰涼涼,酥麻麻的,容易使人神經(jīng)麻痹,葉書重扣住她一截腰,將這個吻加深到極致。 接吻摸奶是男人的必修課,而葉書重顯然又是這門課的優(yōu)秀尖子生,手跟安了導(dǎo)航一樣,林乘璇眨眨眼,示意他見好就收,大庭廣眾下,別做這么不體面的事兒出來。 可墨西哥的服務(wù)員,心臟都很強,大場面見多了,她和葉書重之間這點小把戲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葉書重強迫歸強迫,某些方面還是做的很到位的,她方才還很奇怪,為什么這么熱的天,葉書重還要拿一件外套出來和她吃飯。 現(xiàn)在看來,一定是早就計劃好了。 外套一罩,當(dāng)給不體面的舉動打了碼,葉書重動作愈加放肆起來,叁兩下?lián)荛_胸衣后排幾節(jié)扣,五指一罩,玩弄起軟綿綿奶子來。 邊玩還邊湊過來嗅,上次在醫(yī)院也是這樣,她一直搞不懂,他這個動作目的是什么,以前看他這么做,只是單純好奇,但現(xiàn)在好奇之外,還多了幾分膽戰(zhàn)心驚,唐介甫上次弄得青紫吻痕以及指痕還沒完全消下去,以葉書重多疑謹慎的性子,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發(fā)現(xiàn),如若發(fā)現(xiàn),她的臥底生涯基本也就告吹了。 打定速戰(zhàn)速決的主意,林乘璇一改頹勢,主動吻了回去,舌頭伸出來,刷過他上下兩排牙齒,撫平上顎每一層褶皺,吻得又兇又猛,手也不再守規(guī)矩,鉆進T恤里,對著葉書重腹肌就是一頓狂搓,揉得要出火星。 葉書重眸如春水,似乎閃過一絲驚喜,不多時,便將主動權(quán)奪了回來,兩人你吃我我吃你,推杯換盞,待到分開時,已像打了仗一樣狼狽。 葉書重占了便宜,也算認賬,回到KIN,大手一揮把鐘曼和平準交給她處理了,美名其曰,鍛煉她獨自出任務(wù)的能力。 因為找不出實質(zhì)性證據(jù),KIN的手下也沒多為難鐘曼和平準,餓了好幾頓倒是真的,她決定把他們倆帶到上次平準被吊的倉庫去,那里臨海,鐘曼和平準可以跳海逃出去。 計劃行進得很順利,有葉書重的指令,外加她法醫(yī)出身,KIN所有人包括元伽丘在內(nèi),都以為她要解剖了這倆不速之客,也是因為太順利了,他倆一前一后跳窗離開時,林乘璇心里還在打鼓,期盼不會像電影里演的那樣,他倆一跳海,就被突然趕回來的晏又陵以及唐介甫抓個正著。 還好,上天眷顧,沒有任何意外降臨,她親眼看見他們跳入海里,朝著自由和安全奔去,然后,她拿出之前唐介甫贈給她,讓她防身用的格洛克,等到槍把上的玫瑰圖騰以水平的63度角對準她胳膊上側(cè)鼓起來的屈肌時,林乘璇開了槍,這個角度開出來的子彈,除非專業(yè)水平比她高的法醫(yī)才能看出來,是她自己打的,否則,她自導(dǎo)自演的這場受傷戲?qū)⑻煲聼o縫。 這場戲,也確實天衣無縫,聞槍聲而迅速趕來的馬仔還以為是鐘曼和平準耍了陰招,打傷她這位林小姐,將她安頓好,又立即向二boss葉書重撥了一通電話過去。 不過半個小時,葉書重便趕了過來,面色不善,絲毫沒有平準已經(jīng)脫險的喜悅流出,而醫(yī)生給她包扎的整個過程,他亦沒有開口講一句話。 林乘璇開始有些拿不準了,按理講,放走平準應(yīng)該是他倆私底下達成的共識,那可是她犧牲身體換來的,總不至于,剛占完便宜沒多久,葉書重就翻臉不認人了。 “咳,”,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先開口,把主動權(quán)握在手里,“葉書重,你那什么表情?” “姓林的,我記得,我只同意你將平準放走,至于那個女人,我可不記得我答應(yīng)過你什么?還有,這傷”,葉書重不善的目光終是落在了她剛包扎好的白紗布外側(cè),口吻篤定,“是你自己打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