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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迭迭陣陣,冒著天大的浪頭敲打過來,想要維持最后底線,全身而退,近乎癡人囈語,然而,臥底素質(zhì)終究不落下風(fēng),林乘璇頭腦中的清醒與獨立依舊占據(jù)一席之地,躁動與克制互相對立,極致的沖突,身體感官瞬間爆發(fā)出更強烈的激情。 桃xue越發(fā)濕潤,水光粼粼,纏裹男人手指。唐介甫毫不掩飾眼底潑出的滔天之欲,隔著一層寫意山水的皮囊,看上去更顯蕩氣回腸,身下長矛高高翹起,頂端猙獰,烙鐵一般熱滾滾地貼在小腹上,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雙雙跌入軟綿綿床榻,唐介甫將她分成兩半,向上抬起,下體順勢朝他大咧咧敞開,粉縫之間,蜜汁汩汩涌出,前戲做得夠久,他不再拖沓,將擎天硬柱抵在xue道,開啟通向極樂盛宴的最后關(guān)口。 林乘璇兩條細長腿繃緊了,腳趾蜷縮,擺出嚴陣以待的架勢來。 唐介甫用眼神示意她放輕松,林乘璇會意,可依舊不自知,顫得還是厲害,男人將guitou抵在xue口研磨,像是打了最后一劑預(yù)防針,而后,腰部瞬間爆發(fā)出強大襲擊力,劈斬開緊致陰壁,將幾乎黏膩在一起的褶皺最大限度地撐頂開來。 頭腦只剩一片燦爛空白,無數(shù)過往像是空白里閃閃爍爍的星子,星子無一例外,都刻著晏又陵的名字,她想抓住,就像她那日在火場牢牢抓住他的手一樣,可最終,只落了滿手灰。 到了此刻,她和他之間才真地再無可能。 敏感點牢牢抓住棒身,認了主一般撕咬吞噬,鉆破薄薄的棒身皮,深深嵌入其中,命根一時間有如千百根荊棘落戶。 “乘璇,”,他很少這么叫她,動作稍顯粗魯,兩手托住她的臀兒,引著她將雙腿勾纏在他腰際。 被撕裂的痛楚還在,同時,也不斷隨著男人抽插一點點流逝。 造物主是公平的,給了唐介甫天賦異稟的本錢,便賜給他一個構(gòu)造奇特,有福消受的林乘璇。 溫柔和體貼在此刻搖搖欲墜,褪下去,露出里面堅硬和蠻橫的本質(zhì)來,唐介甫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順應(yīng)身體本能,挺腰向前狠頂,將整根東西一股腦塞進去,插得又深又狠,要捅破她的靈魂。 眼淚像失了禁,她摟住唐介甫,因為太脹,手指都無法用上力,一遍遍在他耳邊含糊嗚咽,“啊啊……啊……” 荷爾蒙無窮無盡,催著腰臀如馬達般高速動作起來,roubang插到底,又迅速退至xue口,莖身裹上一層透明水蜜,還拉帶著幾根慘淡血絲,吸附棒身的嫩rou被拉扯帶出,旋即又被猛然干進媚xue,與甬道內(nèi)壁大肆擦磨,擊打出激烈火花。 小腹升起密密電流,快慰四處亂竄,狂抽猛cao來得毫無套路與規(guī)則可言,塞入xue內(nèi)的腫脹寸寸碾磨,兩腿大大咧咧被劈得再也合不上,下體交合的yin亂畫面被翻卷起來的乳波迭住,偶爾,乳浪會打到唐介甫臉上,他順勢叼住,繞著乳珠打轉(zhuǎn),林乘璇死死咬住下唇,嘗出滿嘴腥味,竭力克制即將溢出口的喘息與媚叫。 涎水清亮,不受控制,順著嘴角淌下,唐介甫渾身化成一團火,所有火力集中在胯下偉物,棱角、青筋,恥毛,無處不在蹂躪陰戶的嬌嫩敏感處,將yin液煮到沸騰。 性器相連處,早已被泛濫體液刷至泥濘,xue口繃圓,一點點舔舐周圍殘渣,兩瓣yinchun也澆滿汁水,在恥骨相抵處一一碰撞,連唇帶核,被磨得又疼又癢。 見她承受不住,唐介甫便把她抱起來,掛在身上,抽出長槍,只留guitou撫慰xue口,粉圓洞口卡著棱溝,等到y(tǒng)in液汩汩淌出,頃刻,又是幾下狠狠貫穿,劈開層層媚rou,蹭著褶皺一捅到底,頂撞在花心,濕滑再次包上棒身每一寸,淌下靡靡白沫。 林乘璇被弄得渾身發(fā)顫,兩團極有分量的奶子亦被壓著向上推聳,她不再嘴硬,開始向唐介甫告饒,“不行......我不行了,要壞…………” “壞不了,它吸得我好緊?!?/br> 話音落剛,莖身便如通天長梯,狠狠貫穿甬道,劈開宮口,強橫地戳在窄細宮頸內(nèi),直將guitou撐開宮頸,一條巨鞭安然置在小zigong里。 cao干接連不斷,她下身幾乎抖成篩糠,這次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