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向劇本(H)
“女上,后入,噴水,舔,強制。”,綜合以上關(guān)鍵詞,劇本倒是不難編排出來,但要是加上不插入這一點,可行的選擇就很少了,只有兩種。 一:他們擁吻著,走出去,倒在床上,下身圍住被子,做出女上的假動作來。 二:趴在窗臺后入,借助角度,營造出做得很激烈的假象,但這個選擇,葉書重勢必會做出更多犧牲,起碼百分之八十的鏡頭都要靠他的屁股撐起來,林乘璇只需要假性嬌喘,講自己被cao得很爽。 林乘璇問葉書重,他想要那個劇本。 葉書重說那個都可以,反正拍完之后,他還要進(jìn)行編輯,銳化,結(jié)果都沒太差。 “那就第二個?”,她試探性詢問。 葉書重應(yīng)得很爽快,“可以,聽你的。” 林乘璇還在奇怪,他這次怎么這么好說話,又隱約覺得那里不對,可時間不等人,他們要速戰(zhàn)速決,爭取凌晨之前回去。 戴著面具親吻,好不方便,從浴室到落地窗,短短十幾米的距離,她和葉書重的鼻子就磕到好多次。 葉書重皮膚很白,膚質(zhì)嫩,像少年,胸腹肌模樣很標(biāo)準(zhǔn),不如唐介甫的硬,林乘璇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拿葉書重同唐介甫做比較,她也不能細(xì)想這些問題,不然,愧疚和負(fù)罪感容易將她吞噬,唐介甫現(xiàn)在正在外面為一張大手筆的軍火訂單奔波,而她在背叛,在跟別的男人親親抱抱。 下一秒,這個男人就扯開皮帶,將悍然的家伙事兒放出籠,離他們最近的針孔攝像頭位于床頭柜的正上方,客觀條件決定了,林乘璇必須褪下內(nèi)褲,明白是明白,她也同意了逢場做戲,可當(dāng)葉書重的手指真地勾到她內(nèi)褲邊緣,林乘璇還是難以抑制第一反應(yīng),往后小小縮了一下。 僅有一步之遙,他的手指就能完全插進(jìn)她的逼里,葉書重沒有忽略她往后退,抗拒的動作,可他既然能豪擲千金,從別人手里搶來DV性愛的機會,自然就有他的金剛手段,心里再生氣,面上也在和煦地笑著,手臂一收,將她攏得更近了些。 “別害怕?!?/br> 她不是在害怕,而是在別扭,下體濕得像要下雨,純粹緊張出來的,一邊還要顧及計劃,發(fā)出扭捏叫聲來,講一句他jiba好大。 葉書重突然笑出聲,她頭一次聽見他笑,還笑得這般真摯,腹誹之余,又抬起頭,本是想問問他真那么好笑,卻猝不及防,在葉書重眼里瞧見似曾相識的情緒,那種情緒,林乘璇曾在夜晚的唐介甫眼里看到過,不遮掩的,幾乎要與天齊的欲望。 胸中名為危險的警鈴大作,她知道自己受騙了,可葉書重不會給她機會逃跑,兩手自后,捧住她兩瓣臀rou,揉捏幾下,隨后驟然發(fā)力,生生抱住女人下體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扣,本就一直在xue口外面打滑的陽具順勢噗呲進(jìn)淌水的甬道。 cao進(jìn)來了...... 他cao進(jìn)來了...... 他怎么能cao進(jìn)來的...... 葉書重也有許多問題要問,林乘璇講她只有過一個男朋友,他又肯定那個男友叫晏又陵,所以,是晏又陵奪了她的初夜? 怪不得......她寧肯不要自己的命,也要沖進(jìn)火場救晏又陵。 葉書重滿腹疑問之際,他的腰臀已經(jīng)自行發(fā)力,狠狠向前一撞,長驅(qū)直入,捅在花心上,cao得林乘璇“啊”地一叫,她開始瘋狂掙扎,抗拒即使隔著面具,也能叫人看得清楚,看得明白。 “葉書重,你個大騙子!” 女人無聲嘶吼,像在演啞劇。 他示意她那邊有攝像頭,不要因為小不忍而亂大謀。 原本的床戲劇本被現(xiàn)實改得面目全非,玩起了強迫走向。 xue內(nèi)濕滑暖熱,roubang因私處的緊密結(jié)合而搖曳旋轉(zhuǎn),又因林乘璇的不配合而左沖右突,隨便一顛,便是狠狠頂撞,又是一簸,那莖柱便大喇喇勾著纏著嫩rou,將它們向外拉扯。 林乘璇身體僵得好厲害,四肢在打架,葉書重只好大肆揉捏臀瓣,使其變換形狀,仿佛這樣,她就會變得柔弱可欺,順從他意,林乘璇看不見,卻可清晰感受到小冤家是如何在她體內(nèi)縱情馳騁,四處開拓的,guitou豁開甬道,拿蜇人無比的青筋剮過褶皺,搗出來的水像火熱的巖漿,自甬道向深處灌溉,葉書重不懂得如何控制力度,照著一處可勁懟,小腹酸軟,四肢戰(zhàn)栗,上面密密麻麻,爬滿了雞皮疙瘩,林乘璇渾身顫抖,不能自控,胃里泛酸,似乎要將這樣洶涌的快感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