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巨人.3p.(rou渣)
葉書重緊隨其后。 這下,換成晏又陵沒話講,真真切切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林乘璇對此毫不知情,一切都來得太荒謬,從晏又陵勸她接受其他二人開始,事情就在脫離掌控的路上,越奔越遠。 四個人怎么能在一起好好生活? 她的身體,她的素質(zhì),她的體力都會遭遇一些嚴峻考驗。 好在,神園那邊終于有了進展,他這種量刑的罪犯,犯罪事實肯定要一點一點往外吐,吐得越慢,活得越久。 最近,神園把自己和馬薩特蘭現(xiàn)任市長那點小勾當吐了出來,引起政壇一片動蕩。 KIN很有必要同政府搞好關(guān)系,如果新上任的官帽子是自己人,那最好不過,唐介甫和葉書重rou眼可見地忙活起來,他們一再誠懇邀請晏又陵回歸,畢竟,真相已經(jīng)大白,羊新的死是神園插進KIN眼線搞的鬼,但晏又陵還是很堅決地拒絕了。 他只想好好陪著璇璇,認真享受生活,現(xiàn)在錢也不缺,有的是時間,出去旅旅游,養(yǎng)養(yǎng)花,睡睡覺多爽,何必做那些腦袋懸在褲腰帶上的勾當。 所以,當唐介甫和葉書重忙活奔波一日,回家之后,怎么也找不到以往都會笑瞇瞇出來迎接他們的女人,他們憤怒了,暴走了,精神高度緊張了。 晏又陵掐好點,給他們發(fā)消息。 “謝邀,人現(xiàn)在在裴濟?!?/br> 又附過來幾張海灘比基尼風景照,選照片時,晏又陵很有心機地挑了幾張璇璇只露出半根手指的。 葉書重恨地牙癢,如果有虛擬形象,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個咬手帕,被氣出淚的綠巨人。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偷人家者,人恒偷之。 之后不久,神園又吐露自己在非洲幫蒂華納建造的實驗室,晏又陵得去一趟。 他爸他媽是在哪兒沒的。 林乘璇想跟著去,晏又陵卻囑咐她乖乖等他回家。 落后殘忍,炙熱愚昧的大陸,不適合玫瑰生長,更不適合比玫瑰還嬌艷的林乘璇。 同晏又陵鬧了好久,他依舊沒松口,走的那天,林乘璇故意賭氣不去送,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喝悶酒。 唐介甫和葉書重送完晏又陵回來,正趕上小女人喝高,發(fā)酒瘋。 喝醉的林乘璇很好哄,唐介甫把兜里那捧糖給她,就得到好幾個啵唧出聲的親親。 “你真好!” “討厭晏又陵……” 醉貓的話兒,那能當真。 可唐介甫就是喜歡聽,他又從兜里掏出來一把糖,一字一句教她。 “璇璇,你說我恨晏又陵?!?/br> “我……我” 我了半天,那句我恨晏又陵還是不能講出口。 林乘璇圓著一雙眼看他,忽而又笑起來,似一雙時盈時缺的月。 唐介甫吻住她,繾繾綣綣,只貼不進,林乘璇覺得好癢,想著去搔下巴,正好被男人鉆了空子,把舌頭填進來。 欲望在胴體碰撞間,火速生根發(fā)芽。 微微戰(zhàn)栗,經(jīng)由男人輕拂亂觸,被迅速放大,燃起騰騰烈焰,誘出潛藏已久的渴求。 林乘璇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后男人呼吸一頓掌心攀至胸口,握著那一大團輕搖重捻。 濕滑熱舌一個勁在耳后敏感處舔弄,勾勒耳廓,鉆入耳孔,林乘璇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喃喃道:“別……” 女人慣會口是心非,在床上,尤其如此,唐介甫手臂愈發(fā)收緊,每塊肌rou清晰可見,鼓脹奶頭在指腹間碾壓搓揉,唇舌蔓延,最后覆上兩瓣紅唇。 腳丫也被卷入火場,化身飛蛾,癢且痛著。 似乎那里不對勁? 是了,一個人怎么能有兩條舌頭,又是親耳朵,又是舔腳趾的。 低頭一看,先見一顆毛茸茸腦袋,發(fā)量多,發(fā)質(zhì)優(yōu)秀,又反光,頭發(fā)往下,是一道從整張面部橫亙躍起的漂亮鼻骨。 葉書重忘我,正化身舔狗,對著自己心愛女人的腳腳啃個不停,冷不丁,被戳住鼻孔。 “……” “住嘴,你這只……” 這只什么來著? 她怎么記不起來了,她明明給他起過一個外號的。 林乘璇癟著嘴,為自己糟糕記憶力悲痛不已。 葉書重還以為女人不樂意自己觸碰,更加伏低做小。 遠處那張傻臉越靠越近,遮蔽所有光線,突然,一只胳膊橫空出世,林乘璇所有注意力被引過去。 線條美,肌rou鼓,極有力,泛著蜜色光澤,看著就很好咬。 唐介甫另一只手從女人滑溜溜后背摸到了臀兒,包住她半邊小屁股。 …… 靠! 葉書重現(xiàn)在真想罵娘,他教唐介甫要往積極一面想,可沒教他搶自己鏡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