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要和我孫女結(jié)婚
土肥太郎這么大的鍋扣下來,江宇急忙分辯,“我……我沒有忽悠,是她自己——” 啪! 土肥太郎一巴掌拍在江宇頭上,“我這么小的孫女懂什么,要不是你忽悠,會說什么終生侍奉你?” “是是是……”江宇被一種奇異的力量罩住無法動彈,頂門生生吃了一巴掌,被拍得滿眼星星,也心知跟這個蠻橫霸道的龜仙人分辯沒有意義,只能唯唯諾諾先應(yīng)付過去。 土肥太郎卻打蛇隨棍上,“我孫女女孩子家家,當(dāng)眾說要終生侍奉你,你說怎么解決?” 江宇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怎……怎么解決?” “唯一的辦法就是——”土肥太郎瞪著江宇,“你要和我孫女結(jié)婚,當(dāng)上門女婿!” “不可能!”江宇脫口而出,“我已經(jīng)有老婆了!” 尤小魚也驚訝地看著土肥太郎。 不能動不能說話的土肥香,也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爺爺。 土肥太郎追問,“你小小年紀(jì),哪來的老婆?” 江宇一把摟過尤小魚,斬釘截鐵,“她就是我老婆,我這輩子只會娶她!” 尤小魚雖然有些羞澀,卻堅定地依偎著江宇,用姿態(tài)來支持他。 土肥太郎注視著尤小魚,小眼睛鼓鼓的,喜怒無常。 江宇急忙攔在尤小魚面前。 土肥太郎卻搖頭,“她不是你老婆!” “她和你不可能有結(jié)果!” 江宇驚問,“為什么?” 這也是江宇長久以來的疑問。 莫霓的老爸莫山也曾經(jīng)暗示尤小魚和他不會有結(jié)果,就連了塵師父看到尤小魚也是一臉的惋惜,現(xiàn)在這個龜仙人更是直截了當(dāng)指出尤小魚和江宇不可能有結(jié)果。 江宇就納了悶了。 這些所謂的高人,憑啥個個都這么說? 土肥太郎卻又說,“長痛不如短痛,你還是盡早放手,做我的上門女婿吧!” “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江宇不可能再敷衍,“這一輩子,她注定是我老婆,天王老子也甭想拆散我們!” “臭小子,一輩子可是很長的,不要動不動就說一輩子!”土肥太郎注視著尤小魚的小眼睛在閃爍著,“再說了,人活在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fā)生意外什么的……” 江宇的心,陡然一沉。 這個隱者殺手頭子,說出這種話來,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脅! 這一下子,可就觸動到江宇最大的逆鱗了。 江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色直視喜怒無常的隱者殺手頭子, “或許,在你的眼里,我們這樣的人,可能只是無足輕重的螻蟻!” “但我們也有我們的堅持,我一定要和尤小魚在一起!” “神擋殺神,鬼擋殺鬼!” 土肥太郎小眼睛,看看江宇又看看尤小魚,閃爍不定。 江宇對這喜怒無常的殺手頭子十分忌憚,但事關(guān)尤小魚的安危,絕不畏縮,注視著土肥太郎,“我這人很多疑,絕不相信什么意外!” “那怕是她喝水嗆到,走路崴腳,甚至是頭疼發(fā)熱什么的,我都會認(rèn)為是有人故意傷害!” “一定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聽到江宇膽敢這樣摞狠話,土肥太郎的小眼睛也迅速陰冷下來,射出比刀鋒還要凌厲的眼神。 江宇立刻感覺到被一股絕強(qiáng)殺意鎖住,全身手足冰寒如墜冰窟,甚至連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只有無盡驚懼。 不能動不能說話的土肥香,也驚惶得清麗小臉漲紅,額頭青筋都暴出來了。 江宇看得出來,這個喜怒無常的隱者殺手頭子,真的會暴起殺人,卻強(qiáng)忍極度冰寒和無盡驚懼,毫不猶豫地護(hù)在尤小魚面前,和土肥太郎對恃。 “從來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土肥太郎盯著江宇許久才開腔,“如果不是看在我孫女份上,你已經(jīng)死一百次了!” 土肥太郎此話雖然語帶威脅,卻總算意味著暫時不會殺江宇。 雖然問題沒有解決,江宇卻也暗暗緩了一口氣。 土肥太郎又逼視著江宇,“你竊取我族最大的秘密,又該怎么死?” 江宇怔了怔,又心念電轉(zhuǎn)。 土肥香之前說過,已經(jīng)和家族說了,族秘是她告訴師父江宇的,現(xiàn)在土肥太郎怎么又有此問? 土肥太郎目光灼灼地等著江宇的回答。 不能動不能說話的土肥香,更是惶急得額頭汗如雨下。 江宇絲毫不懷疑,在這個最神秘的隱者殺手頭子面前,如果稍有不慎說錯了話,分分鐘就要橫死當(dāng)場。 在生死關(guān)頭面前,江宇瞬息已是心念百轉(zhuǎn),打定了主意,便誠懇地看著土肥太郎,“竊取貴族的秘密,確實是我的錯,我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br> “不……不是他的錯!”也不知是時間到了還是土肥香太急把禁錮沖破了,她竟突然能動能說話了,“是我把秘密告訴師父的。” 土肥太郎刀鋒般眼神逼視著江宇,鋪天蓋地的殺氣籠罩江宇全身,“最后給你一個機(jī)會,我族秘密,你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土肥香一把擋在江宇面前,“爺爺,真的是我把秘密告訴師父的?!?/br> “我是為了取得師父的信任,得以傳授古武奧義,才拿族里的秘密交換的!”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愿剖腹謝罪!” 說著,土肥香又一把掏出小刀,對準(zhǔn)自己小腹,狠狠捅下。 江宇沒想到這個一根筋的少女又來這么一出,大驚之下也顧不了這么多,一手抄去,卻抄在了刀刃上。 手掌頓時鮮血如注,鉆心的疼。 江宇心知少女一根筋,根本不敢松手,只對她厲斥,“你答應(yīng)過師父什么啦?” 土肥香怔了怔,就像小學(xué)生回答問題一樣,“任何時候都不能切自己,一根汗毛都不行!” 江宇逼視土肥香,“那你是怎么做的?” “嗨!”土肥香一臉愧疚鞠躬,“師父,我錯了!” “收回刀子!”江宇看土肥香誠心認(rèn)錯,才松手讓她收刀,尤小魚急忙拿來毛巾給江宇包扎。 土肥香乖乖收刀,卻又糾結(jié),“可是……” 江宇堅決搖頭,又直視期間一聲不吭只目光閃動的土肥太郎,“秘密是我竊取的,所有責(zé)任由我一力承擔(dān),要殺要剮就沖我來吧!” 土肥太郎卻笑了,“你躲過了一劫!” 江宇一怔。 土肥香驚喜。 尤小魚驚魂甫定。 三人又都看著土肥太郎,等他解惑。 土肥太郎冷冷地看著江宇,“如果你剛才說秘密是她告訴你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