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兩只羔羊
“你……你要喝什么?”酒吧服務(wù)員驚訝地看著這對漂亮得不像話的青年男女,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年男女正是江宇和葉傾城。 兩人用膠帶捆住精瘦青年,就按照他的說法,來到了這間酒吧。 江宇皺了皺眉頭,看著服務(wù)員又說一遍,“我要血腥瑪麗!五十六度的那種!” 服務(wù)員這才確信自己不是幻聽,又難以置信地瞥了一眼兩人,才轉(zhuǎn)頭叫了一聲,“有人要喝血腥瑪麗!五十六度的那種!” 本來十分驚艷地看著江宇和葉傾城的一眾服務(wù)員,一聽說兩人要喝血腥瑪麗!五十六度的那種,都個個一臉驚訝。 江宇看有戲,便只管和葉傾城站著等待。 半晌,從酒吧里面走出一個妖艷女人,來到江宇和葉傾城面前,先用驚艷的眼神看了一眼葉傾城,才略帶傲慢的語氣說,“你們,確定要喝五十六度的血腥瑪麗?” 江宇點了點頭,“不錯!” 妖艷女人目光閃動,“那可是很貴的!” “我知道?!苯铧c了點頭,“我們付得起。” “希望你是真的知道。”妖艷女人又有意無意瞥一眼葉傾城,“不過,就算你不知道,也不打緊的。” 江宇皺了皺眉頭,“你什么意思?” 妖艷女人不回答,卻轉(zhuǎn)身就大幅度扭著屁股走,“跟我來?!?/br> 江宇和葉傾城交換了一個眼神,便跟著妖艷女人走。 妖艷女人走到一處墻壁面前,似乎有某種節(jié)奏地輕輕敲了幾下。 一塊墻壁忽然悄無聲息地拉開了。 如果不是有人帶路,根本看不出這里有道門。 妖艷女人帶著走進了門里昏暗的過道。 走在過道里,江宇隱隱感覺到有人在窺視。 或者是通過隱蔽的攝像頭,或者是單面玻璃什么的。 雖然明面上看不見,但那種被窺視的不適感,以江宇那敏銳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只是,進入別人的地盤,被監(jiān)視也很正常。 江宇只裝作不知道。 在過道里七拐八拐,又敲門進入了一處廳堂。 廳堂很大,里面站著一大群惡形惡相的大漢,面前中間一張大班桌后坐著一個一臉兇狠的大漢,臉上從左到右斜拉了一條深深的刀疤,顯得十分猙獰。 江宇和葉傾城一跟著妖艷女人進入,所有人便都盯著他倆。 特別是看到傾國傾城的葉傾城,更是個個眼冒綠光。 那架勢,就仿佛兩只小羊羔,不慎闖進了狼窩里。 江宇和葉傾城卻很平靜。 妖艷女人走到刀疤身旁,小聲耳語幾句,便侍立一旁。 刀疤聽完,又狼一樣盯著江宇和葉傾城,似乎認出了什么,卻目光閃爍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你們是怎么知道五十六度血腥瑪麗的?” 江宇不動聲色,“瘦猴介紹的?!?/br> “瘦猴介紹的?”刀疤點了點頭,拿起桌面拿子一支雪茄,妖艷女人拿起打火機給他點著。 刀疤吐了一口煙圈,向下面的大漢們一擺頭。 大漢們呼啦啦全圍向江宇和葉傾城,個個一臉不善。 江宇皺了皺眉頭,“你們要干什么?” “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我問你們才對吧?”刀疤聲音冷冰,“瘦猴是不可能說出這里的,除非他活膩了!” “說,你們想要干什么?” 刀疤又貪婪地上下打量葉傾城,“如果說不清楚,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后果的!” “好吧,其實,我也知道這事有點不靠譜。”江宇卻笑了,“只是,只要地方來對了,就好了。” 刀疤目光閃動,“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苯詈苷\懇地說,“想來,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出我們來了。” 刀疤點了點頭, “想不認出都難!” “不得不說,你們,確實長得太漂亮了!” “只不過,有時,漂亮,可是會給你們帶來不幸的喲!” 大漢們也嘿嘿邪笑。 葉傾城卻一如既往地冰清傲骨。 “我還要趕回家喝老火湯,就不廢話了!”江宇也只是笑笑,“你們幫幫忙,告訴我一件事情就好了?!?/br> 江宇無視身邊虎視眈眈的大漢們,只笑笑看著刀疤,“是誰,委托你們調(diào)查我的?” 江宇此話一出,刀疤有些錯愕,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江宇, “小朋友,醒醒吧,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我很好奇,是誰給你的勇氣?” “居然敢向我問話?” 大漢們也紛紛哄堂大笑起來, “不知死活!” “還這么無腦!” “居然敢問出這么愚蠢的話來!” 江宇和葉傾城交換了一下眼神,又向刀疤苦口婆心, “大家街坊鄰居的,就不要鬧矛盾了好吧?” “這里是法治社會,這樣好像也不好?” “你就幫幫忙告訴我們好吧?” “你是來秀的嗎?”刀疤簡直已經(jīng)無語了。 卻仍能壓抑住沖動,又再三打量江宇和葉傾城一番,估計是確信兩個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雛,也貪婪葉傾城的傾國傾城美色,最終大手一揮, “給我抓起來!” “小心不要弄花了女的臉!” “這么好的貨色,鐵定能賣不少錢!” 大漢們轟然應(yīng)答,個個一臉獰笑撲來。 對于這些只會用肌rou思考的無腦惡徒來說,眼前兩個大腿都還沒有他們胳膊粗的雛兒,簡單就是送上門來的最可口美味,他們早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的蠻力了。 他們甚至已經(jīng)不禁想象兩個雛兒跪在他們面前,痛哭流涕,哀告求饒的情景,甚至還想得更加邪惡…… 一個個迫不及待撲上去。 刷! 呯呯呯呯呯…… 伴隨著刷的一下,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晃了一下眼睛。 下一瞬, 圍撲上來的大漢們,便全部飛跌了出去。 撲撲撲撲撲…… 就跟下餃子似的,下了一地。 哎喲哎喲,半天爬不起來。 刀疤和侍立身側(cè)的妖艷女人,張大了嘴合不攏,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刀疤用力揉了揉眼睛,想要再看清些到底是什么回事。 眼前站著一個人。 卻是那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孩。 刀疤正驚愕。 那女孩并著兩根手指隔空輕輕劃動。 刀疤前臺的楠木大班桌,就好像被利刃切割一樣,瞬間就被切得支離破碎,轟然倒塌。 女孩又把手指隔空對著刀疤的脖子。 雖然隔著一兩米遠,明明什么都沒有,刀疤卻能清楚地感覺到,喉嚨上似乎被一把尖刀抵著,甚至都能感覺到利刃的冷鋒。 他本能感到,只要那把無形的利刃輕輕往前一推,自己的喉嚨就要被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