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書迷正在閱讀:黑潮紀、清意趣、難纏(古言1V1 高H)、老祖王妃不好哄、人市(1v1 H)、玄學(xué)大佬靠捉鬼續(xù)命、嘉木之遠、囚魚(H)、女帝玩轉(zhuǎn)時尚圈
第二天,陸薄修在機場接到安諾夕和陸靜直接去了醫(yī)院。安子瑜看到安諾夕立刻露出了歡快的笑容,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兩只小胳膊撲向安諾夕,嘴里不停的叫著mama。 安諾夕脫掉外套就接過安子瑜,安子瑜伸出小胖手狠狠的抓著安諾夕的頭發(fā),rou嘟嘟的小嘴兒在安諾夕的臉上重重的啃著,安諾夕也笑著在安子瑜的臉上頻頻親吻。 陸薄修被眼前這母子倆的互動所感動,他忽然意識到,當(dāng)初硬是要將這母子分開是多么殘忍的事情,就算是分開一天也是罪過。 安子瑜自從安諾夕回來后就把安諾夕看的死死的,誰抱都不行只能是安諾夕抱,他似乎長心眼兒了,生怕mama再次離開他。一周之后安子瑜出院回家,安諾夕的生活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了。 一天凌晨一點多,陸薄修回到了別墅,他脫掉了外套直接去洗澡,他今天感覺有點小暈,不知什么原因,今天并沒有喝太多的酒啊。 陸薄修今天晚上和幾個合作伙伴一起聚餐,沒想到在酒店遇見了剛下班的蔡麗君,因為外界一直都傳言蔡麗君和陸薄修是情侶關(guān)系,所以一個合作伙伴為了討好陸薄修邀請蔡麗君和他們共進晚餐。 蔡麗君推脫說還有兩個小姐妹就不與他們一起了,而這個合作伙伴立刻連同蔡麗君的兩個姐妹一起邀請了,于是蔡麗君一行三人便和陸薄修他們一起了。蔡麗君的兩個小伙伴很活躍,她們的酒量都不錯并主動拼酒,今晚的酒吃的都很愉快。 飯后又去了會所,一直玩到凌晨。散局后蔡麗君自然坐上陸薄修的車,陸薄修對司機直接說出蔡麗君家的地址。蔡麗君今天對陸薄修表現(xiàn)的非常周到曖昧,陸薄修的茶呀酒呀的她都親自來做,給人的感覺他們就是一對關(guān)系非常親密的情侶。今夜蔡麗君很想和陸薄修在一起,然而卻被陸薄修婉拒。 陸薄修從浴室里走出來只穿了一條短褲,他感到渾身清爽了許多,他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手機關(guān)機了,他眉頭微蹙迅速按了開機鍵。自從兒子生病住院由于自己手機沒電關(guān)機沒有在第一時間接到兒子生病的消息后,他便時刻保持手機開通,連充電都在開機狀態(tài)下進行。 陸薄修按下開機鍵,手機很快開機,屏幕顯示手機竟然有電,自己什么時候關(guān)機的?陸薄修思索間手機的提示音一個接著一個響了起來。陸薄修迅速劃開手機,他發(fā)現(xiàn)有jiejie陸靜發(fā)來的消息,他立刻點開,看到消息心中大驚。 陸靜發(fā)來的信息說‘安諾夕的補習(xí)班被砸,安諾夕被打傷了?!袅耸畮追昼娪职l(fā)來消息,‘怎么你的電話打不通,看到消息立即回話?!珠g隔了十幾分鐘‘混蛋!’。 陸薄修立刻給陸靜打電話,可是陸靜根本就不接,真是急死他了,他迅速穿戴整齊拿起車鑰匙向外走去。 陸薄修直接把車開到文華小區(qū),他在樓下猶豫了,這個時間來安諾夕家她一定會不高興,不過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悄悄的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看一眼就走。 于是他迅速下車上樓掏出鑰匙輕輕把門打開,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房間里空無一人。他又給陸靜打電話,可是陸靜直接拒接,嗨,自家老姐又鬧脾氣了。他想,諾夕傷的應(yīng)該是不重,不然陸靜早就接他電話了。 陸薄修又發(fā)動車子來到四合院,他看到安諾夕的車停在四合院的大門口??磥碇Z夕和子瑜都在四合院了,他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別進去了就在車上瞇一會兒吧,他把座椅調(diào)到一個舒適的角度閉上眼睛慢慢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和暖的陽光照在四合院的院子,陸薄修神采奕奕的走進院子,只見安諾夕抱著安子瑜站在葡萄架下,安子瑜看到陸薄修笑著對他張開小手臂,陸薄修高興的把安子瑜抱在懷里,安諾夕笑意盈盈的站在他的身邊,他的心情空前愉悅,他重重的親吻著兒子那rourou的小臉蛋。 咚咚咚,咚咚咚,陸薄修猛然張開眼睛,突然回過神來,原來自己做了個美夢,再看車窗,就見自家老子正狠狠的敲著車窗,那張臉黑如鍋底。他硬著頭皮打開車門,一頓急頭白臉的訓(xùn)斥是躲不過去的。 陸薄修載著劉桂云和陸德福來到醫(yī)院,陸薄修拎著食盒走在老爸老媽的身后,一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安子瑜糯糯的笑聲。 “小臭屁又拉臭臭了哈,好臭哦?!?/br> 陸靜說著把安子瑜送到安諾夕懷里。 “姐,子瑜拉的好不好。” “糊狀,挺好的?!?/br> 安諾夕看到陸德福和劉桂云立刻拍了拍安子瑜rourou的小屁股。 “子瑜,快看,爺爺奶奶來了。” 安子瑜看到一行三人非常愉快,小單眼皮笑的彎彎的。安諾夕看到陸薄修臉色立刻暗淡了下來。 “諾夕,怎么回事啊?!?/br> 安諾夕很平靜的說道: “就是補習(xí)班被砸了唄?!?/br> 見安諾夕不待見自己,陸薄修把臉轉(zhuǎn)向陸靜。 “到底怎么回事啊,姐?!?/br> “昨天快七點的時候,孩子們都走了,諾夕在打掃衛(wèi)生,進來三個人不容分說就開始砸東西,他們向諾夕撇凳子砸到了諾夕的頭和背,諾夕被砸暈,他們叫諾夕滾出宣城,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諾夕招惹誰了?報案了嗎?” 安諾夕冷冷的看了陸薄修一眼,沒有說話。陸靜沉著臉道: “這事就不勞煩您這日理萬機的大總裁cao心了哈,起開,別耽誤我們吃飯。” 陸靜把陸薄修推到一邊,便和安諾夕自顧吃飯,不再理他。陸薄修梗了梗脖子咽了口口水,看向劉桂云。 “媽,諾夕傷的重么。” “諾夕的頭和后背被凳子砸到了,做了ct、拍了片子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但是有中度腦震蕩后背還有淤青,所以需要住院觀察?!?/br> “能是什么人干的呢?” “諾夕能招惹什么人,不會是你招來的吧?” 陸德福一臉不善的說道。 “老爸,您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招人害諾夕呢?” “哼!但愿跟你沒關(guān)系?!?/br> “陸薄修,你去補習(xí)班看看,把毀壞的桌椅搬走全部換新的,不要耽誤晚上的課程?!?/br> “姐,諾夕都傷成這樣了還叫她去上課,你有沒有人性啊?!?/br> “就你有人性,這段時間我去替諾夕給孩子們上課,諾夕先在家養(yǎng)傷,等派出所的消息?!?/br> 陸薄修見自家jiejie為安諾夕考慮的如此周到也就沒提昨晚不接他電話的事兒,乖乖的叫上助理去看補習(xí)班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