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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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修一臉的黑線,眼前飛過五只烏鴉,不,是七只。 “諾夕,怎么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告訴兒子我是他爸爸呀,我說這小子一個勁兒的跟我耍橫。” “這怎么能怪我呀?你的風(fēng)流韻事差點(diǎn)害死我們,子瑜和你遲早都是要相認(rèn),為了子瑜的人身安全,我特意給他科普了你的光輝歷程。今年我?guī)е予とゼ赖煳野职秩缓笕タ戳水?dāng)年的事發(fā)現(xiàn)場,哪里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好像沒人去過,我的那臺車的殘骸還在那,只是已經(jīng)生銹了,我給子瑜講了所有的事情,不為別的,就是想叫他增加防范意識?!?/br> 陸薄修的那張老臉的表情很復(fù)雜,有對安諾夕和安子瑜的愧疚,也有對加害安諾夕母子那些人的憤怒。他平復(fù)了語氣對安諾夕說道: “諾夕,你做的都對,都是我的錯。諾夕,我們回宣城好不好,叫子瑜去宣城上學(xué)?!?/br> “這件事情還是要看子瑜是什么想法,他是個有主見的孩子,我們要尊重他的決定?!?/br> “諾夕,我想明天回去?!?/br> “好,我有一個指南針,明天你拿著吧,不然容易迷路?!?/br> “諾夕,明天你跟子瑜和我一起回宣城好不,老爸和老媽都心心念念著你和子瑜。這五年老爺子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他懷疑你和子瑜的失蹤和我有關(guān)系,所以見到我就生氣,這五年我都不太敢回四合院了。爸媽都老了,這幾年因?yàn)榈胗浤愫妥予?,爸的情緒始終都處在陰郁狀態(tài),心臟病越來越嚴(yán)重,去年一年就住院兩次。” 安諾夕陷入沉思。 “諾夕,我回去是要把找到你們的事情跟爸媽講的,爸媽知道后勢必要急著來看你們,但是爸的冠心病比較嚴(yán)重剛出院沒多久,這里的路很難走,不知爸的身體能不能承受這樣的顛簸。” 安諾夕沉吟了片刻說道: “好吧,我和子瑜跟你一起回去,正好我也著急用銀行卡。你的腳能堅(jiān)持走出去嗎?要不要我給你找雙我哥的布鞋?” “要,我那雙鞋太磨腳了,破潰的地方不經(jīng)磨?!?/br> 清晨,陸薄修和安諾夕帶著安子瑜迎著明媚的晨光踏上回宣城的路。陸薄修腳上穿著一雙柔軟的布鞋,背上背著雙肩包,邁著輕快的步伐,滿臉雀躍著愉快。 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景色非常秀麗,昨天來的時候只顧跟蹤安諾夕跟安諾夕賭氣了,沒有心情欣賞這里的景色。而此時不一樣了,他的身邊有尋找了五年的妻兒,他可謂滿載而歸,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此時輕快的像根羽毛。 安子瑜邁開小短腿,扭著小屁股蹦蹦跳跳的邊走邊玩兒,他的小眼睛頻繁的飄向陸薄修。平時都是和mama倆走路,今天多了陸薄修在身邊,他生出很奇怪的感覺。陸薄修和安諾夕把安子瑜的小表情和小心思盡收眼底。 走了快半個小時了,安子瑜也不跑跳了,速度越來越慢了,他的小鼻尖上布滿了小汗珠,安諾夕伸手給他擦了下說道: “兒子,我們休息一下好吧?” “好的,mama。” 安諾夕挑選了一塊比較平整的草地坐下,安子瑜撲騰就躺在了她的面前,安諾夕脫掉了安子瑜的鞋,開始按揉他那胖乎乎的小腳丫和小短腿,安子瑜偶爾會咯咯的笑。 陸薄修看著這兩小只,心里非常愉悅,他坐到安諾夕身邊捧起兒子的另一只小腳輕輕的按揉,安子瑜看了看安諾夕,安諾夕仍然微笑著看著他,于是他也沒有矯情,就這樣讓陸薄修揉著自己的腳。 安子瑜閉上眼睛,充分享受著爸爸mama的愛撫。他心想,這感覺真好,特別好,他找不出合適的詞來表達(dá)。他rou嘟嘟的小嘴向上嘟著,眼睛雖然閉著但眼皮在不停的跳動著,這表情超萌,可愛極了。安諾夕輕輕的叫了一聲: “安豬豬,安豬豬你睡了嗎?” 安子瑜裝睡,小身體一動不動。但是他的表情出賣了他,他的小嘴翹的更深了,眼皮跳的更快了。安諾夕在他的小腳心輕輕一劃,安子瑜便再也裝不下去了,他噗的一聲,咯咯的笑起來,接著起身撲向安諾夕,安諾夕抱著他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母子倆清脆的笑聲叫陸薄修心曠神怡。 陸薄修坐在草地上看著這兩小只嬉鬧,他嘴角上翹,眼里滿是寵溺和愛戀。他狠狠的眨了眨眼睛,總感覺眼前的一切像做夢一樣。 修整之后他們繼續(xù)趕路,又走了一段路之后安諾夕對安子瑜說: “兒子,來,mama背你一段?!?/br> “mama,我還能再堅(jiān)持走一會兒的。” 安子瑜滿臉是汗,看上去已經(jīng)很累了,但是他還是在奮力的堅(jiān)持著。 “兒子,現(xiàn)在mama背你,等你長大了,mama老了,走不動路了你再背mama?!?/br> “兒子,還是爸爸抱吧?!?/br> “你背著包呢,還是我來背他吧?!?/br> 安諾夕說完蹲在地下等安子瑜,安子瑜聽了安諾夕的話于是爬上安諾夕的后背,安諾夕起身背著安子瑜繼續(xù)趕路??粗聿睦w細(xì)的安諾夕背著胖乎乎的兒子一顛一簸的走在算不上路的草地上,陸薄修的心頭涌上一抹酸楚,他把雙肩包的帶子松了松,然后把安子瑜從安諾夕的后背上摘下來抱在懷里。 “兒子,還是爸爸抱,讓mama歇歇。” “陸薄修,把背包給我吧?!?/br> “不用,這點(diǎn)沉度小意思?!?/br> 安子瑜剛開始在陸薄修的懷里有點(diǎn)小忸怩,但不一會兒就放松了,他伸出兩只小手臂摟著陸薄修的脖子,小臉趴在陸薄修的脖頸上,聞著陸薄修身上獨(dú)有的氣息,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踏實(shí)、安全。 其實(shí)安子瑜已經(jīng)很累了,只是舍不得mama累所以才堅(jiān)持自己走?,F(xiàn)在他在陸薄修的懷抱里,一顛一顛的舒服及了,沒一會兒他的小單眼皮就開始打架了,最終他趴在陸薄修的肩膀上呼呼地睡著了。 陸薄修抱著兒子神采奕奕,開心無比。兒子的小身體軟軟的,香香的。此刻兒子的小嘴貼著他的脖子,那rourou的小嘴呼出的氣息使他的脖子濕濕的癢癢的,這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走了好長一段路,陸薄修的心越來越感沉重,這份沉重不是累也不是汗?jié)裢噶艘路兇馐切牡某林?。他想到安諾夕這些年來所受的苦,之前他剛來到這個村子他就非常心疼安諾夕,但并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身臨其境的體驗(yàn)?zāi)且环萜D辛。 就說這段路,安諾夕柔弱的小身體還要背著沉重的背包,一走就是三四個小時,而且是在這樣的荒郊野外,她會害怕,她會------,陸薄修越想越心疼安諾夕,越想越愧疚,同時更加痛恨謀害諾夕的人,一定要將謀害安諾夕的人找出來繩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