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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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飛一見王建民無比驚喜的道: “嗨!王叔叔,您回來了?!?/br> 蕭飛說著翹起腳越過王建民的肩膀看向王建民的身后。 “王叔叔,我弟呢?” “那兩個小子在四合院陪爺爺奶奶呢,過兩天會和爺爺奶奶一起來檳城?!?/br> “王哥辛苦了,大家都休息一下,我來做晚飯?!?/br> 安諾夕笑著對王建民說道。 “媽,我和您一起?!?/br>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輕松搞定,你看這么多半成品和成品,稍微加工一下就好了,和叔叔們玩去吧?!?/br> “大兒子,你媽說的有道理,去和叔叔們玩吧,我來幫你媽?!?/br> “好吧,那就成全您了陸爸爸?!?/br> 蕭飛愉快的說道。 “哼哼!臭小子?!?/br> 陸薄修說著便卷起袖子進入角色。王建民看著三個裝著土的花盆說道: “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報告老大,我們都已經(jīng)探測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情況,安姐說要這房子盡量保留原來的樣子,所以等你來決定這個花盆是扔掉還是留下?!?/br> 王建民看到花盆都是上好的陶瓷的,圖案典雅別具風(fēng)格。王建民稍加思索了片刻說道: “還是把他們都搬下去,土倒掉,把花盆拿回來,明天去弄點新土?!?/br> “好的,老大。” 說話間幾個人就各自捧起花盆要下樓。 “慢著,你們走遠一點,倒土的時候要做好防護,留意一下土里是否有可疑之物?!?/br> “好的?!?/br> 蕭飛也興奮的要跟著去。王建民在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副眼鏡遞給蕭飛,并對蕭飛說道: “蕭飛,站在叔叔們的身后。” “老大,放心吧,我們會保護好他的?!?/br> 幾個人上了改裝過的越野車來到郊外。王強從后備箱里拿出防護服穿在身上,其他人都與之保持距離。小宋對蕭飛說: “看到了嗎?即使你完全斷定這個東西沒有危險也要做好防護,做事情一定要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br> 王強一點一點的將土從花盆中挖出來,當他挖第三個花盆時停頓了一小會兒,他從土里扒出一個封閉的非常好的小塑料袋,打開里面是一個連著充電器的竊聽器,這個竊聽器不是普通的竊聽器,是特工專用的那種,一般人搞不到的,王強的心徒然一緊,看來事情很嚴峻。 陸薄修把切好的半成品的食物放進微波爐。陸薄修發(fā)現(xiàn),安諾夕家的電器都是超級大牌的,質(zhì)量性能都非常好,時隔十幾年仍然好用。 “這個微波爐不錯啊?!?/br> “嗯,應(yīng)該是我爸考慮到他不在家的時候我都要自己做飯吃,所以買的家電都是質(zhì)量最好的,因為這樣的電器安全?!?/br> “爸應(yīng)該是這樣想的。” “是呀,我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了,他就是想我能生活的快快樂樂,他也為之努力著。所以,我一定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好叫我爸和我媽在那邊安心高興。而且我還要讓我的孩子們也生活的快快樂樂的?!?/br> 陸薄修看到安諾夕的眼里充滿了希望,安諾夕就像一顆追隨著太陽的向日葵,樂觀,堅強,執(zhí)著。 “西紅柿!陸薄修你真的好有眼光呀,我真的很想喝西紅柿雞蛋湯,正想著明天去買呢?!?/br> “那當然了,哥的眼光向來不錯。” “是嗎?!?/br> 安諾夕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 陸薄修老臉立刻一沉。因為就眼光之事,陸靜和安諾夕曾經(jīng)拿著蔡麗君和于樂一唱一和的奚落過他,此時他忽然就想起來了。 “陸薄修,剛才王哥說爸媽要來,你說這可怎么辦呀?” “來就來唄,對面的房子我都租下了,明天找人粉刷打掃,再搬點家具就可以入住了?!?/br> “我不是說這個,你是知道的,這個房子里被安裝了兩個竊聽器,我感到這里不**全,所以我不想爸媽來?!?/br> “他們不放心你,都已經(jīng)決定來了,我也擋不住,我能做的就是在你們身邊增加安保人員?!?/br> “陸薄修,謝謝你?!?/br> “謝什么,都是一家人,我可是你的薄修哥哥喲?!?/br> “博修哥哥,嘁,我當年的智商真是銹透了,對你崇拜的不得了,整天薄修哥哥薄修哥哥的叫著,哎,那時候我怎么那么傻啊?!?/br> “不是你傻,而是哥哥我有魅力,你被我的魅力所吸引?!?/br> “嘁,大臉貓?!?/br> 安諾夕斜了一眼陸薄修。 “呵呵,諾夕,我從前呢是年少無知,現(xiàn)在已經(jīng)迷途知返了,古人云,浪子回頭金不換,你要對我有信心才對。” “還年少無知,呵呵,這少年的歲數(shù)可真是不小了呀,你可快點變好吧,要不然娶誰誰遭殃。” 安諾夕說的異常認真,說完還狠狠的晃了一下腦袋瓜。陸薄修被安諾夕的表情逗的嘿嘿的笑著,他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對安諾夕的愛戀。 晚飯吃的都非常開心,笑聲不斷。飯后大家圍坐在一起開始分析今天發(fā)現(xiàn)的情況以及未來會遇到的阻力和風(fēng)險。當王強掏出在花盆里找到的竊聽器時王建民的臉色立刻變的異常嚴肅,他對陸薄修說道: “三兒你看,這個竊聽器不是普通的竊聽器,它是國際特工才能使用的,一般的警署都是不可見的,這說明了什么你應(yīng)該明白。” 陸薄修默默的點頭。王建民繼續(xù)說道: “這件事應(yīng)該是有身居高位的人參與,當年的那會兒就是這么腐敗,我是從部隊轉(zhuǎn)到地方的,我深有體會。當年的仕途之路不是靠天才的光芒,就是靠腐蝕的本領(lǐng)。在這個人堆里,不像炮彈一樣的轟進去,就得象瘟疫一樣的鉆進去。**里多的是飯桶,而腐蝕就是飯桶的武器。清白老實一無用處。我自認不是天才,又不是瘟疫,所以我退役了?!?/br> 王建民有感而發(fā),陸薄修沉思了一會抬起頭說: “看來,這是一起重大冤案-------” 陸薄修講述了蕭佰強亮出來的底牌。王建民緊蹙眉頭說道: “現(xiàn)在我們首先要弄清楚那六個人是否還活著,如果還活著,怎樣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因為我們一旦有所行動他們有可能會立刻殺人滅口。所以我們絕不可輕舉妄動?!?/br> “是啊,我們要籌劃一個萬全之策,諾夕,你先在家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等我們調(diào)查清楚那幾個人都是什么情況,想好對策你再去申訴好吧?!?/br> 陸薄修柔和的看著安諾夕說道。 “好的,我明白?!?/br> 安諾夕的神情非常嚴肅,她被今天的事情徹底雷到了。之前她只是認為,為父親安宗仁申訴是一件艱難的事情,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兇險而且牽扯出這么多人,弄不好不僅自己會喪命還會連累別人傷及性命。王建民看了一下手腕對安諾夕說道: “諾夕,不早了休息吧,我們先走了。” 王建民說罷帶著王強等人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