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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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修當(dāng)場就對兒子表明他的初衷就的要彌補對兒子的陪伴,絕沒有監(jiān)視兒子的意圖,兒子誤解老子了。陸薄修頓感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朝氣,他旅行了對兒子的承諾,他不再天天的去學(xué)校接陸子晨放學(xué),但他會在家門口等兒子,就像當(dāng)年陸德福等丁小琪、安子瑜、袁青和蕭安放學(xué)一樣。陸子晨常常會遠遠的就張開手臂朝著陸薄修騎來,給陸薄修一個大大的熊抱。 陸薄修為了陪在兒子身邊,都六十多歲了還報了跆拳道班,和兒子一起練習(xí)跆拳道,有時還會和兒子對弈。還會和安諾夕帶著陸子晨去跑馬場騎馬。陪著兒子看電影。娛樂之余他會和兒子探討兒子的書本知識,功夫不負有心人,陸子晨同學(xué)對書本知識掌握的越來越扎實,練跆拳道也很賣力氣,學(xué)習(xí)也升上了一個臺階。 陸薄修輕易的填平了和陸子晨之間的那道代溝。陸子晨也測底的卸下了對陸薄修的防備。陸子晨會對陸薄修稱兄道弟,開始陸薄修懟他,可是陸子晨的記性似乎不太好,沒多會便又一如既往的和陸薄修稱兄道弟,所以后來陸薄修就隨他去了。 于是陸薄修很滿意自己的付出和策略,正沾沾自喜之際,家中發(fā)生了一件足以驚掉全家人下巴的大事。 一天吃過晚飯,袁青竟然向家人宣布他要結(jié)婚了,安諾夕驚訝的問道: “沒聽說你交女朋友呀,怎么就結(jié)婚了呢?快說說這個女孩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br> “姑姑,我的結(jié)婚對象是蕭安。” “?。。?!” 這可真是個爆炸性的消息啊。一家人都面面相覷,就連蕭佰強都正愣了。陸薄修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不行,你們是兄妹!絕對不行?!?/br> “陸爸,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安諾夕拉了拉陸薄修,陸薄修坐下,胸膛微微起伏。安諾夕思考了片刻平和的問道: “袁青,你和安安什么時候開始戀愛的?” “安安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開始追求的?!?/br> “可是,安安讀大學(xué)的時候交過男朋友的?” “安安教的男朋友都被我給趕跑了。” “你追求安安,還瞞著我們,你是何居心?!?/br> 陸薄修立刻暴跳起來。 “陸爸,我沒有隱瞞你們啊,我們經(jīng)常微信,我從法國回來都先去學(xué)校接安安的,我?guī)е舶渤鋈ネ?,她很開心?!?/br> “和著安安一出生你就惦記上了吧啊!” 陸薄修非常激動。 “陸爸,要說喜歡我的確是在安安一出生就喜歡了,但那時候我不知道那是否叫愛情,我只是知道自己要保護好她,好東西都要留給安安。后來我和安安都長大了,我確定安安就是我的白雪公主,我愛她,要愛她一輩子?!?/br> “我不同意,你們的年齡相差太大了,不適合?!?/br> “陸爸,年齡不是問題,關(guān)鍵在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br> “安安還小,對于感情還處在朦朧階段,不夠成熟不適合現(xiàn)在結(jié)婚。” 陸薄修強硬的說。 “奶奶、姑姑、大伯,我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我絕對是個負責(zé)任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我會一心一意的愛安安的,請你們放心?!?/br> “還放心,你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拐跑安安。” “陸爸,對于組建家庭,我和子瑜早就探討過了,只要我們做出了選擇,就一定要肩負起家庭的責(zé)任,絕不能叫姑姑的經(jīng)歷再次上演了。” “我嚓!” 陸薄修被袁青這句話給噎了一個嗝嘍,他用力一拍沙發(fā)怒目著袁青說不出話來。蕭百強始終都沒有說話,丁官正看了眼喘著粗氣的陸薄修清了清嗓子說: “袁青,我們一直都以為你和安安就是兄妹之請,沒有想到你們會相愛,所以今天這個話題就先到此為止,叫大家都消化消化,明天再議好吧?!?/br> “好的,姑父?!?/br> 陸薄修氣鼓鼓的回到別墅就上樓進了書房,他在書房里走來走去,最后他拿起手機給大兒子打了電話。 “喂爸?!?/br> “安子瑜,你知道袁青要結(jié)婚了嗎?” “什么?袁青要結(jié)婚?呵呵,他沒和我說啊,什么時候的事啊,他對象是那兒的人?。俊?/br> “你真的不知道?” “老爸,我真的不知道,袁青沒跟我說過。” “你meimei也要結(jié)婚了,你難道也不知道?” “不知道啊,安安結(jié)婚,安安年紀那么小,工作那么忙怎么會考慮結(jié)婚的事啊,再說安安的男朋友不是吹了嗎?老爸您是不逗我玩兒啊?!?/br> “我沒有逗你玩兒,袁青剛剛宣布,他要和安安結(jié)婚了!” “啊!您是說安安要和袁青結(jié)婚嗎?” “是的。” “這太扯了,不可能?!?/br> “不信你去問袁青?!?/br> 陸薄修說完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在桌子上。安諾夕在院子里和袁建國、阿婆他們聊了一會兒天走上樓來,這時陸薄修已經(jīng)沖了澡躺在了床上。見安諾夕進來他便坐起來。 “諾夕,你給安安打電話了嗎?” “安安在國外忙工作,給她打電話會分她的心的,等他回來再說吧。” “安諾夕,你是安安的親媽么?” “我怎么不是她親媽了,這不是著急的事,也不是必須立刻解決的事。再說這事在電話里也不好說清楚,還是等安安回來當(dāng)面說的好。” 陸薄修一瞪眼睛說: “哈!和尚不急太監(jiān)急?!?/br> “你是太監(jiān)嗎?” 安諾夕文文弱弱的一句話把陸薄修的眼珠子差點沒氣出來。這時陸薄修的手機叮的響了一下,陸薄修劃開手機抱怨道: “叫李姿給我發(fā)個清輝的視頻,才發(fā)過來,哼!” “陸大總裁,你沒閑下來的時候白天有時間上微信嗎?您能不能理解一下別人啊?李姿今年準備晉級考試,也很忙的。” “再忙,發(fā)個視頻一分鐘的時間還能沒有嗎?” “混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別把在袁青那里受的氣撒到我兒媳婦的身上好吧?!?/br> 安諾夕突然聲音高八度的對陸薄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