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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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滴打在裸露的防盜窗上,發(fā)出“咚咚”的聲響,仿佛燥動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挑起內(nèi)心深埋的欲望。 白胭脂的吻柔柔的落在路松祺的唇上,輕輕舐舔描繪唇形,勾得他無意識地松口。 兩條舌笨拙的糾纏在一起,相互撫慰彼此的敏感點(diǎn),口中的癢意越發(fā)難耐,逐漸游走到四肢。 窗外的雨愈來愈大,先前還是銀針般的毛毛細(xì)雨,此時卻變得滂沱,時不時從遠(yuǎn)處傳來幾聲壓抑的悶雷,懸在打顫的心間上。 天藍(lán)色的被褥上交迭著兩俱軀體,色情的親吻聲彌漫房間,陡然升高的溫度并沒有因?yàn)楹疀龅钠皾姶笥甓幸稽c(diǎn)下降的趨勢。 拙劣的吻技使兩人的嘴角處淌著幾絲晶瑩,直到氧氣被消耗殆盡時才不舍的分開。 白胭脂的唇復(fù)又貼上路松祺珠圓玉潤的耳垂,以舌尖輕抵而激起身下人輕微的戰(zhàn)栗。 修長的手指似描摹名家大作般勾勒鎖骨的形狀,打了幾個轉(zhuǎn)后下滑到乳尖輕攏慢捻。 羞赧的潮紅從路松祺的耳垂漫延,遍布全身。 他被動的挺著腰急促喘息,手不知何處安放,只堪堪掛在白胭脂的腰上。 身下的莖身已悄然挺立,卻又因布料的阻隔而無法得到安慰。 昏暗房間中擺著單人床,床上是兩具相互交迭的年輕軀體。 纖細(xì)的手指挑開T恤的黑邊下擺,在小腹處一下一下的輕輕滑動,燃起的yuhuo燒至腹下。 路松祺雙臂早已向后撐在被上,身上掛著白胭脂,雙腿懸在床沿,以股側(cè)為著力點(diǎn)。 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壓抑許久的雷聲隨之而來。 突然間一道驚雷炸出火花,驚醒即將沉淪的兩人。 白胭脂領(lǐng)口半敞,雙唇紅腫,臉頰排紅。 眼前的景象和夢中重迭,飄忽的迷離一掃而光,路松祺猛地側(cè)身滾到地上,股間的疼痛使他清醒,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胭脂,我……我……” 本來只是想逗逗路松祺的,沒想到一不小心玩過火,白胭脂也有些心有余悸:“其實(shí)沒什么的,你別放在心上?!?/br> “這種事應(yīng)該留到結(jié)婚后?!?/br> 路松祺單手撐起從地上坐到床邊,聲音里殘留一絲情欲未褪。 他低頭不敢看白胭脂那雙小貓般的眼睛,只敢伸出右手去牽她的左手。 路松祺的手掌沁出細(xì)密的汗珠,黏膩的觸感包含著炙熱,從掌心經(jīng)過歡呼雀躍的動脈,隨著奔騰的血液流回心間,溢滿心室和心房。 白胭脂彎腰將臉倚在路松祺的肩頭,灼熱的臉頰燙的路松祺想要瑟縮,但最終只是伸出空著的另一只手輕撫她的后背。 “你真有意思?!卑纂僦氡Ьo他,可是他現(xiàn)在很難受,她知道那是什么,但要是真的和他做的話,自己應(yīng)該也接受不了。 她覺得外邊的雨聲格外的好聽,比平常都要好聽許多。 “你們在做什么?”白胭脂剛進(jìn)來的時候沒關(guān)門,此刻路松哲正趿拉拖鞋,左腳的大拇指還漏在外邊,一臉童真的看著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