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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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黛啞然,少年炙熱的目光燙得她堂皇無措,身體被推在墻角,也不知道怎么是好。 陸荒時:“不過這次...你能給點回應(yīng)嗎?” 回應(yīng)?怎么回應(yīng)?她不會啊。 周黛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陸荒時臉靠近,吻又再次如細(xì)雨般墜落,似乎找到訣竅的少年,很快就撬開了她不肯放松的齒貝,深探進(jìn)去。 周黛感覺自己呼吸都受到了阻力,但少年的吮吸,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jīng),讓她忍不住隨心而動地效仿。 感受到回應(yīng)的陸荒時情緒高漲,摟著周黛的細(xì)腰,加深這個纏綿悱惻的吻。 吻完之后,周黛靠在墻上輕喘,看著比自己高半頭的少年,眼眸光芒躲閃,羞澀難當(dāng)。 陸荒時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軟如蒲柳的碎發(fā),沙啞的嗓音,沾染著成熟的韻味。 “以后,我叫你周黛行嗎?你叫我荒時,這樣顯得親?!?/br> 周黛感覺他的手指有點火的功能,不然她怎么會這樣熱。 “我比你大六歲呢,叫周黛,會不會不太好?”總覺得有點曖昧的味道。 陸荒時:“可我要是亂叫,貌似也不太好吧?” 陸荒時雖然這么說,但卻沒這樣想,只不過是嚇嚇周黛罷了。 他生來野性難馴,連老院長都拿他沒辦法,但唯獨遇見周黛,他覺得自己可以乖一點...再乖一點... 所以,他不會讓周黛難堪,只想讓她也能乖一點...不要讓他的追妻路,這么難走。 就單單純純地,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周黛:“好” 周黛:“啊...唔...” 客廳里兩人吻得難舍難分,陸荒時的手臂穿過腿彎,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周黛趕緊攀上他的脖子,清眸如同受驚的小鹿,咚咚在眼眶中亂撞。 推開臥室的門,陸荒時把人壓在床上,饑渴的在她的身上落下吻啄。 他瘋狂地啃咬著周黛的鎖骨,貪婪地嗅著身上的味道,嚶嚶嬌喘如魔音入耳,攪亂了他的呼吸,讓他心神眩暈。 陸荒時急躁的脫去她的身上的外套、里衣,映入眼簾的是她瘦骨嶙峋的身體,干癟且布滿著各種難以言說的傷痕。 內(nèi)衣又舊又小,隆起的rufang顯得極為豐滿,緊緊束縛著她的身體,周圍的皮rou都被勒出青痕。 陸荒時愣了兩秒,就開始伸手去解,慌亂的手指,無從下手地在周黛的身上摩挲。 周黛看出了他的慌張,用手按住他,清婉動人的眉眼發(fā)酸地拱起,仿佛在說,不用勉強(qiáng)。 陸荒時脫下褲子,本該軟塌的男莖在內(nèi)褲的里高高鼓起,大到令人嘆為觀止,雄赳赳的模樣,有種常勝將軍的氣派。 “周黛” 陸荒時撫摸著她的臉頰,眼睛發(fā)紅:“我好想你...” 周黛:“我也是” 瘡痍的生活,只需要她像個畜生一樣,供人發(fā)泄,人為的思想,顯然是奢侈多余的。 但周黛依舊保持著想念陸荒時的習(xí)慣,不管在何時何地,只要想起陸荒時,她就覺得自己還是個人。還為因為思念誰,控制不住的殷殷傻笑。 周黛的細(xì)腿主動的纏上他精悍的腰際,微微抬起屁股,蹭著他朝氣蓬勃的性器。 “啊...好燙...” 女人取悅地掛在他身上,狹窄的rou縫不斷親吻著胯下堅硬如鐵的陽物,迫使陸荒時的獸欲,壓制不住的勃發(fā)噴涌。 扶著炙熱的性器,抵在嬌嫩的水唇口,他淺輒淺嘗的晃動,撥弄著兩片阜陰。 yin靡的水從細(xì)縫中流出,淌濕了他胯下之根,陸荒時眼眸幽暗,走向枯竭的意志力,開始被欲望侵蝕。 空虛和酥癢此刻成了周黛最大的感知,她攀附在陸荒時的寬背上,斷斷續(xù)續(xù)的深呼吸。 周黛:“進(jìn)來吧...荒時...” 話畢,那強(qiáng)行逗留在體外的硬物,立即頂進(jìn)了身體,生生沖開柔軟媚rou,勢不可擋地插入。 周黛痛得悶哼一聲,沒有指甲的手指深深刮著陸荒時的肌rou,掯地指尖青白毫無血色。 躁動的夜晚,陸荒時瘋狂地往她身體里cao干,那尺度驚人的陽物開拓著窄小陰xue,cao地周黛既滿足又忍不住痛唧唧。 愉悅的嚶嚀給了陸荒時更大的鼓勵,他抓著女人朝天的腳掌,強(qiáng)勁的后腰頻頻往前挺動。 花xue中似有泉眼,不斷分泌出yin液,隨著roubang的入侵,繳獲出大量的粘液。 在xue口處汩汩涌出,陸荒時挺身抽動,將濕液擊打飛濺,屁股下一片腥氣泥濘。 “啊...啊...哈..” 周黛的呻吟愈發(fā)控制不足,羞人地沖出喉嚨,無法遏制地臥室里奏響。 陸荒時忘我的沖刺,只cao的周黛身前的rufang不斷騰空而起。 久cao的聲音慢慢變得嫵媚撩人,最后疲乏如貓,懶懶的傾瀉出喉。 周黛感覺身體快被撞成rou泥,她死死攥著身下的被褥,透過高抬的雙腿,能清晰看到那粗糲的性器,連根沒入身體。 “啊...” 她控制不住地痛叫,可一直無法滿足的陸荒時,已經(jīng)喪失了聽覺,只顧得把她cao到暈厥。 在夜遇鍛煉這么多年,她很耐cao,可是卻經(jīng)受不住陸荒時的連番索取。 不知不覺中,一股熱柱噴在身體里,燙得她勉強(qiáng)回神。 陸荒時倒在床上,半邊身子壓著她的肩膀,饜足地貼著周黛的臉頰。 陸荒時:“疼不疼?” 少年的變聲期已經(jīng)過去十年,富有磁性的嗓音,音線撩人,像湖水那樣平靜,瞬間就能治愈人心似的。 周黛毫無意外地紅了眼眶,含淚搖頭:“不疼” 陸荒時:“撒謊” 他伸手把人卷進(jìn)懷里,細(xì)密的眉睫掃在周黛的臉上,聲音款款,又奶又霸道:“我太想你了,所以就沒忍住,下次我注意?!?/br> 陸荒時一直記得周黛說的話,她身體不太好,不能魯莽狠cao,也不能內(nèi)射,因為她怕懷孕,不安全。 陸荒時:“周黛,給我一個家吧,或者...我給你一個家?!?/br> “我們不靠任何人,就靠我們自己,我現(xiàn)在有能力跟你共筑一個屬于你我的港灣。” 他呢喃自語地說著,躺在床上表情平靜到極致,唯獨眼里的殷紅泛著潮濕。 “我要買個大大的公寓,按你的喜好裝修,留一間鋼琴房,閑暇無事的時候,你可以彈琴解悶,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繼續(xù)當(dāng)老師?或者開間音樂教室,不然...我們?nèi)ヂ糜紊⑿?,等你想好了再回來??/br> 周黛閉眸睡了,兩行清淚卻不聽話的低落在枕頭上。 這一夜,陸荒時掏心掏肺地說了很多,還暢享著她們未來的生活,十年前構(gòu)想的美夢雛形,也在他的描繪下,有了出呼之欲出的輪廓。 他自顧自說著,并不要求周黛回答。 他自以為是的以為,不管什么決定女人會都依他,可是第二天醒來,周黛卻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