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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本宮二字,圍觀群眾這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當(dāng)今的王后娘娘,探微樓的主人,端的是燦若朝霞,華貴無雙。 “王后和陳國勾結(jié)進(jìn)犯我國國土,為了驅(qū)逐國賊,適當(dāng)?shù)臓奚泻尾煌??!钡叵轮藵M不在乎。 周圍百姓眼見著也被煽動,一位滿臉胡髯的農(nóng)夫激動地說道:“說的沒錯,王后就是我國的禍害,趕走王后!趕走王后!” 一時間百姓竊竊私語,群情激憤。 鄭意在暗中看到這一變化,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笑容。 寧久微聞言勾了勾唇,吩咐木李將下轎用的腳墊拿過來站在上面,頓時比周圍百姓高出一個頭,眾人只能抬頭仰望,只見寧久微衣袂翻飛,風(fēng)度卓絕。 “本宮就是梁國王后,寧久微,今日在此,敢問各位渭城百姓一句話,你們當(dāng)真認(rèn)為本宮是梁國的禍害,是欲除之而后快的國賊嗎!” 寧久微聲音清冽,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 “呸,當(dāng)然是禍害!” “趙國為你要我國十萬士兵性命,你至親更是要攻打我國,你就是我國最大的禍害!” 鄭意沒想到寧久微會如此發(fā)問,心中微動,寧久微向來心機(jī)深沉,今日為何會自取其辱,難道真是被謠言逼得失心瘋了。 寧久微受千夫所指卻并不慌亂,昂首而立,氣度沉靜。 慢慢地,有人小聲議論道:“王后娘娘其實(shí)是個好人啊……” 此言一出有如洪水開閘。 一位頭上盤著灰頭巾的大嬸嚷嚷著說道:“就是咧,王后娘娘多好的人啊,俺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盼著去看皮影戲,勞作完看那么一場,一下子就沒那么累了?!?/br> “就是,別家兩文錢的包子探微樓只要一文錢,rou餡還更足,現(xiàn)在探微樓沒了每天不知道還要多花多少錢?!币晃淮笫宕沸仡D足地感嘆,探微樓門口每天都會賣便宜的吃食,現(xiàn)在沒了探微樓,今后要去哪里吃便宜的rou。 “王后娘娘還斷案如神,上次在府尹府,那男娃娃被打得可慘了,多虧了王后娘娘才救下一條命?!?/br> “俺家的水井堵了,還是王后娘娘派人幫俺通的。”有人弱弱地說道,聲音立馬被周圍人淹沒。 “王后娘娘還會修水井?俺們家的水井也堵了,能不能也請王后幫忙修修。” “二牛,我說你家水井塌得那么慘怎么還能修好,居然請到了王后?!?/br> “吹牛吧,王后娘娘那么高貴,怎么可能幫你修水井?!?/br> 眼見眾人的關(guān)注點(diǎn)偏了十萬八千里,從國賊偏到了水井,縱火的小賊忍不住了,“那也不妨礙她就是個國賊,就因?yàn)樗?,梁國才有諸多不幸。” “瞎說,要不是王后降雨,俺們那幾畝田早死了。” “就是,王后還親自巡河,避免渭河決堤。”鐵生在渭報上看到過王后巡河的功績,他家就在河邊,要是渭河決堤,他第一個跑不掉。 說起渭報,寧久微在賞花會前就開始籌備,魁首賽結(jié)束時正式刊發(fā)了第一期。當(dāng)時報道的就是魁首賽的結(jié)果和寧久微主持的公平公正和領(lǐng)導(dǎo)才能,大大地吹了下彩虹屁。 后面每一期在報道熱點(diǎn)新聞和時事的同時,都會夾帶私貨,潛移默化地展示寧久微的功績,并且會對城中熱賣的美食、首飾進(jìn)行盤點(diǎn),打點(diǎn)廣告。 雖然支持寧久微的聲音越來越多,仍然有人并不認(rèn)同,一位彪形大漢闊步走到寧久微跟前,粗聲質(zhì)問道:“俺不管王后做過什么,此次陳國大舉進(jìn)攻,帶兵之人是否王后至親,王后娘娘是否會襄助陳國,王后心中是希望陳國還是梁國得勝!” “王后娘娘,你可敢回答俺這三個問題!” 此人每問出一個問題,聲音就亢奮一層,話語鏗鏘有力,三里之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眾人不由心中戚戚。 上次和陳國的交戰(zhàn)以梁國慘敗告終,梁國甚至還賠上了一位國君的性命,加上旱災(zāi)剛過,戰(zhàn)敗陰影仍然籠罩著整個梁國,百姓皆心有余悸。 而王后雖然多番造福梁國百姓,卻終究出身陳國,誰敢保證她不會向母國通風(fēng)報信,以王后之尊若幫助陳國則梁國毫無勝算。 一旦梁國再次戰(zhàn)敗,陳國借道衛(wèi)西進(jìn)攻梁國如入無人之境,梁國國土將再起硝煙。 寧久微將眾人的神色變化一一看在眼里,明明只是靜靜地站著,周身氣度卻明顯與旁人不同,一雙明眸燦若星辰,叫人移不開眼。 眾人看著氣度高華卻面色漠然的寧久微,心中分外緊張,生怕會聽到不好的答案,更害怕梁國會再次戰(zhàn)敗。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滯了,即使是方才叫囂之人現(xiàn)在也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寧久微在眾人的注視中突然笑了一下,艷若桃李,靈動脫俗,在夏日陽光的照耀下,整個人如同染上了一層淡淡金色光輝。 “本宮說,梁國勝,則梁國必勝?!?/br> 寧久微如是說道。 匆忙趕來的渭城府尹黃光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寧久微,陳軍來勢洶洶,桐邑守軍空虛,寧久微為何如何肯定梁國必勝。 “笑話。你說梁國勝梁國就勝,俺還說俺家的豬明天能給俺下個崽呢?!贝鬂h嗤笑一聲,臉上的橫rou跟著抖了幾下,仿佛也在嘲笑寧久微的信口開河。 大漢悄悄地瞥了眼暗處,態(tài)度越發(fā)囂張,大膽地說道:“除非王后愿意修書一封給領(lǐng)兵之人,勸其投降,方可自證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