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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仙門][桐丘大小姐]:切,心機(jī)女死了才好。 沒記錯的話,折雪仙子出身便是桐丘江府。她作為外室女沒入江府之前,府中只有一個嫡女,兩個嫡子。 這位桐丘大小姐是誰,不言而喻。 寧枝枝記住這個點,才注意到【密友】那一欄多了一個小紅點。 她神識探入,發(fā)現(xiàn)是謝衍之發(fā)來的消息。 玲瓏玉并不顯示對方發(fā)消息的時間。 因此,寧枝枝戳進(jìn)去只看到兩條連著的訊息。 [密友][狂野男骸]:不必,我已辟谷。 [密友][狂野男骸]:劍裂了,明日別亂跑,我來尋你。 寧枝枝有些吃驚。是那個謝衍之誒,堂堂大反派的劍,竟然這么沒牌面,說裂就裂? 大刀劍:我裂開,我就裂開,你管我! 寧枝枝拄著自己的小樹枝,想象一下謝衍之變得寒酸的畫面,忍不住輕笑起來。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才是真的寒酸。 寧枝枝心情大好,她覺得謝衍之可真是及時雨呀。 她沒傻到真以為無枝劍只是一根小樹枝這么簡單。 畢竟劍冢內(nèi)那么大的陣仗,若真是平平無奇,那才叫扯淡。 她自己是琢磨不到這把本命劍的威力了,但謝衍之一定能給出點不一樣的答案。 寧枝枝歡快地盤算著如何剝削壓榨謝衍之,視線落到小徒弟身上,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阿池,從溫亦云手里換來的劍還在嗎?” 聶青池正跟阿燈撲滅火堆,聞言跑過來,從儲物袋里掏出那柄生銹的大劍:“師父,是這個吧?” 寧枝枝笑:“對,你拔劍,我們打一架!” 正在收拾戰(zhàn)場的阿燈和阿池一聽這話立馬跑來圍觀。 聶青池躊躇:“可是……我都不會啊?!?/br> 寧枝枝做思想工作:“師父也不會啊,這兒又沒有外人,你拔劍,來砍就是。” 她的想法很簡單。 小徒弟雖然奪了溫亦云的卻邪劍,這劍卻到現(xiàn)在還沒開刃。要如何卸去劍身外的一層偽裝封印,也同樣沒有頭緒。 既然兩把劍現(xiàn)在都是廢物,不如趁機(jī)碰撞一下。 寧枝枝鼓勵的眼神終于讓聶青池拔了劍。 說真的,卻邪劍如今確實很丑。 寧枝枝看著小徒弟揮舞大黑鐵疙瘩,有點想笑,連忙用小樹枝去擋。 兩人來往了幾輪,寧枝枝驚奇地發(fā)現(xiàn)聶青池的動作越來越快。 為了公平,兩人都沒有調(diào)動靈力,單純就是用招式,拼速度和力道。 可是小徒弟也太恐怖啦。 寧枝枝眼瞅著嬌滴滴的美少女一邊弱聲弱氣喊“我不行了,師父”,一邊出劍越來越猛,留下了殘影。 寧枝枝:“……” 不愧是女主,只要脫離劇情,誰還不是個鳳傲天了。 寧枝枝實在不敵,連忙叫停這場戰(zhàn)斗。 聶青池長出一口氣,抹去頭上的汗珠撒嬌:“師父,我就說了我很弱的,你們不要笑話我呀?!?/br> 眾人:“……” 有種微妙的被炫富的感覺。 活動過筋骨的好處就是睡得更香了。 一夜無夢。 天未亮?xí)r,阿燈照常進(jìn)了殿中。 寧枝枝已經(jīng)很習(xí)慣在一圈燭火中安詳?shù)厝ナ馈皇?,睡覺。 謝衍之到時,寧枝枝才剛剛起床,正在用早膳。 見人進(jìn)來,寧枝枝抬頭打了個招呼:“仙君,早啊!” 謝衍之冷淡:“不早了?!?/br> 寧枝枝發(fā)現(xiàn),謝衍之這次過來有些虛弱。他的右手不知為何一直包扎倒了小臂,嗓音也微微沙啞,蒙眼的白紗也被換掉了。 竟然,換成了一條黑紗蒙眼。 比起白色,黑色更多了一份冷硬的禁欲感。配上一襲黑衫,暗金云紋外袍,更能襯托出他獨有的氣質(zhì)。 寧枝枝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謝衍之已經(jīng)自覺地坐在了一邊,提醒她:“快吃完,別亂看?!?/br> 寧枝枝乖巧的狼吞虎咽。 畢竟美人在前,秀色可餐嘛。 謝衍之在禮儀方面有奇怪的執(zhí)著,一直等寧枝枝吃完,阿燈泡了新茶上來,才開口提起正事。 “劍身裂了,你來瞧瞧?!?/br> 寧枝枝點頭,從儲物袋里召出一只玄微鏡,拔出大刀劍,然后,看到一條巨大的裂縫,從頭裂到腳。 “……” 好像也用不上玄微鏡呢。 寧枝枝尷尬地收了小工具,問:“怎么弄的,裂成這樣?” 謝衍之張了張口,又選擇閉上。 懂了,不愿意說的事。 寧枝枝琢磨著多半跟他的反派大業(yè)有干系。 于是,她主動換了個話題:“這樣的裂痕,幸好是大刀劍已經(jīng)生出劍靈,護(hù)住了劍心,不然,恐怕已經(jīng)被粉碎了?!?/br> 謝衍之問:“能修復(fù)嗎?” 寧枝枝想了想:“可以,不過需要一些特殊材料,這回是真的需要!” 謝衍之點頭:“只要有,都可以。” 寧枝枝敲定了修復(fù)計劃,開始鋪墊:“仙君,是這樣的,這次的修復(fù)已經(jīng)超出大會員的服務(wù)范疇了……” 謝衍之淡淡:“加錢,要多少?” 寧枝枝:“……” 他好會說話,我好愛。 雖然心動,寧枝枝還是忍住了:“不是錢啦,是想與仙君做個置換,請您也幫我解決兩個小問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