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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懷孕后逼著人家娶她,當時鬧得也算沸沸揚揚,結(jié)果生產(chǎn)時大出血去世。 只留下這個孩子。 母親那邊親戚嫌這個女兒丟臉不管他,父親這邊同樣也只是交給仆人照顧。 偏偏仆人是個“有病的”,斐云瑾從小“體弱多病”不說,再過兩三年,“南妧”慢慢在壓抑中變態(tài),又遇上摯愛老公突然離世后就徹底瘋狂。 開始死命虐待這個繼子,什么冬天潑冷水、夏天太陽底下罰站等等,總之從身體到心靈,一個都不放過。 她做的隱蔽,加上那幾年斐家亂成一團還真沒人管。 說不定也不想管,一旦這個孩子去世,那斐家龐大的財產(chǎn)落到哪可就不好說了。 斐云瑾能平安活下來也是南妧還有最后的理智,不想讓自己心愛男人的東西落到旁人手里。 哪怕再厭惡斐云瑾,這也是他唯一的血脈。 不然這位男主想要靠男主光環(huán)長大都不可能。 當然,這些都是原著小說劇情,南妧現(xiàn)在對這個繼子的態(tài)度就是無視,以后也不想扯上關(guān)系。 包括自己的老公,找個合適的機會就和這段婚姻說拜拜。 二,則是落后斐云瑾半步的…周管家。 能當上斐家這樣一個大家族的總管家,管理日常大大小小很多瑣事,這位自然是經(jīng)受過無數(shù)考驗的。 見到坐在首位的南妧,這位周管家面帶微笑地就想上前,“夫人您緊急召喚大家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 “站??!” 南妧直接出聲,在周管家下意識停住腳步后看向門口的四位保鏢。 “你們過來?!?/br> 四位保鏢面面相覷,但還是聽南妧的話走到她面前然后一字排開,相當于用身體隔絕了她和周管家。 周管家:“……” 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此時也不說話,這里的斐家人沒一個蠢的,看情況不對勁誰都不想做出頭鳥。 南妧沒有賣關(guān)子也不想和周管家客氣,看著四位保鏢認真說道:“聽說你們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等下記得保護好我,獎金什么不會少。” 四位保鏢:“?” 不過專業(yè)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讓他們條件反射般挺腰站好,“是!” 鏗鏘有力的回答讓南妧滿意點頭,她現(xiàn)在這身體太弱,得提前預防以免有人狗急跳墻。 確保自己的安全后,南妧才起身透過人墻的縫隙看向周管家,同時拿出手機開始念字。 “xx年2月16日晚上九點,周管家私賣斐家琺瑯雙耳花瓶一個,獲利六千一百三十二萬?!?/br> “xx年3月5日,周……” “夫人!??!” 南妧的話沒有念完,周管家也不可能讓他念完,“您不要污蔑我!” “我對斐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干出這種事!” “我知道您可能不喜歡我插手太多,但也不能憑空捏造一些不存在的事。” 周管家雙拳緊握,一副被污蔑但又努力克制的模樣,不愧是能當上斐家總管家的人。 而這番義正言辭的反駁也讓旁觀者忍不住看向南妧,畢竟這位老管家?guī)状际欠沼陟臣?,斐家給他的待遇和權(quán)力著實不低,按常理他沒必要冒險干出這種事。 反倒是南妧一個新娶的夫人,腳跟都沒站穩(wěn),就想著奪權(quán)未免太急了些。 面對周管家的反駁和眾人暗自打量的目光,南妧很淡定,她甚至還慢悠悠地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是嗎?”等周圍安靜下來,南妧終于出聲,“視頻、證人、交易記錄還有你的親筆簽名以及錄音等等,我手上全部都有。” “周管家你還想說什么嗎?” 周管家此刻也冷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夫人,您的東西誰也不能保證真實性,這些有心都是可以造假的,我請求家主大人來審理,還我一個清白。” 斐家現(xiàn)任家主斐以崢,為拓展海外業(yè)務常年在外出差,半月前結(jié)束和南妧的婚禮第二天就走了,下次回來不知道要什么時候。 周管家估計也想趁此拖延時間,可南妧會隨他愿嗎? 她“驚訝”地看向周管家,“為什么要讓以崢來處理?以崢又不是警察。” 周管家一愣:“……警、警察?” 怎么說呢,像他們這種大家族一旦有事只要能不鬧到外面就堅決內(nèi)部解決,只因為一句老話——家丑不可外揚。 所以聽到南妧想讓警察來解決,包括周管家在內(nèi)的人都露出了一絲不敢相信。 南妧冷笑一聲:“周管家,以你盜竊的金額起步三十年。難道想讓斐家關(guān)你三十年?至于證據(jù)是真是假,警方自然會判斷,怎么?你們不相信警察?” 說完這句,其中一位保鏢的傳呼機就響了起來,“隊長,門口來了一車警察,說來抓人,怎么辦?” 隊長:“……” 不等他說話,南妧先開口了,“我叫的,把人放進來?!?/br> “不行!”一位老人皺著臉反對,“這是斐家的事,怎么能讓外人插手,被其他人知道我們斐家出了這種事可是要貽笑大方的?!?/br> 不管周管家有沒有干,說出去都不好聽。 畢竟干了就是斐家御下不嚴,沒干就是內(nèi)亂,把斐家名聲當做天的幾位老人當然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