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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來,一點點的,兩人越來越熟后南妧也慢慢把斐以崢當做了朋友,也逐漸理解當初他那些“神經(jīng)病”行為,甚至不知不覺好像還挺信任他的。 要知道如果按照自己的性格,南妧就算再多花點時間和精力去找新的輔導老師,也不會選擇麻煩斐以崢,她似乎把他真正當成了自己人。 就像南妧從來不會覺得麻煩南霽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 嘖。 南妧心里翻了個白眼,自己好像被溫水煮青蛙了。 這詭計多端的男人啊! 另一邊斐以崢和斐云瑾之間也正在進行一場男人間的談話。 兩張椅子面對面坐好,不過因為斐云瑾人矮似乎就少了一份氣勢,但是他臉上嚴肅的神情又給自己加了幾分。 “你和姨姨已經(jīng)離婚了!” “我知道?!?/br> “那你、你就不能纏著姨姨!” “為什么?沒有規(guī)定離婚以后不能再在一起的吧?” 斐云瑾一噎,他鼓起包子臉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可是你不是好男人!” 比起斐云瑾的生氣,斐以崢就顯得氣定神閑,很是淡定:“那你心目中好男人的標準是什么?” 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和一個勉強五歲的孩子聊這種事有什么問題,反而很是耐心地一一反駁斐云瑾的話。 可憐的小家伙還真順著斐以崢的思路開始思考。 “首先,要對姨姨好。” “然后,要聽姨姨的話?!?/br> “還有,要讓姨姨開心?!?/br> “我都可以做到?!?/br> 斐云瑾刷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你做不到!你老是出差?!?/br> “斐家破產(chǎn)了,我以后可以天天陪妧妧?!?/br> “你、你、你有兒子了!是個二手男人!” 斐以崢:“……” 這叫什么?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小家伙你忘了你就是我兒子嗎? “我可以不要這個兒子?!?/br> 斐以崢的話讓斐云瑾一僵,他抿唇瞪著對面這個男人,似乎在醞釀大招。 好半天,小家伙終于憋出一句:“可、可是姨姨不喜歡你!” 果然是大招,誰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看斐云瑾就很明白捅人要捅心,這樣才會痛。 斐以崢一只大手直接按在斐云瑾的頭上,很不客氣地隨意揉了揉,把他本來整齊服帖的頭發(fā)瞬間變成小炸毛。 “沒關(guān)系,我喜歡她就行。” 斐云瑾:“……” 糟糕,這該怎么反駁? 似乎看出斐云瑾的窘迫,斐以崢好心地不再刺激他:“你放心吧,不管你姨姨和誰在一起,她最喜歡的一定是你?!?/br> 這句話成功安撫了某只炸毛小獅子,讓斐云瑾輕哼一聲,露出一個傲嬌的小表情:“那當然!我也最喜歡姨姨了?!?/br> “好了,來學習,等下妧妧問起進度,你可別什么都不會。” “才不會呢!我可聰明了?!?/br> “那麻煩聰明的斐云瑾同學先告訴我這些拼音你都認全了嗎?” 很快,一大一小就把注意力回歸到了正事上,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認真,光看這場景倒是十分和諧溫馨。 在這樣微妙的平衡下,時間很快到了四月份。 此時離安寧的預產(chǎn)期只剩十來天,為了以防萬一她早早就住進了私人醫(yī)院的高級產(chǎn)房,這里無論是安全還是服務都很對得起那十萬一天的價格。 而南霽這段時間也開始了居家辦公,時時陪在安寧身邊,就怕什么時候突然生產(chǎn)自己不在身邊,他已經(jīng)錯過了逸然,可不能再錯過一個。 至于南妧,她正在翻字典呢! 誰讓前幾天安寧突然很正經(jīng)地把給寶寶起名這項大事交給了她。 說實話當時南妧也很吃驚,眼神情不自禁就看向了一旁的南霽,臉上寫著幾個大字“我不會起名字!” 南霽讀懂了,然后笑了。 “你想起什么都行。”他豪爽的揮揮手:“我和你嫂子都覺得這個孩子最大的恩人就是你,妧妧你不用有負擔,反正我閨女叫什么都好聽。” 南妧:“……那就叫南翠花吧?!?/br> 南霽微笑:“你叫得出口我就?。 ?/br> 南妧一想到自己以后叫寶寶“翠花~翠花~”就瞬間十萬個拒絕,哪怕寶寶以后不怪她,她也叫不出口??! 而且這還是個女孩子,取名字當然要好聽。 所以她現(xiàn)在是翻完字典翻詩經(jīng),記錄了幾十個名字,愣是沒有一個心儀的。 南妧其實有一種莫名的第六感,她覺得這個孩子誕生之日就是命運徹底消亡之時。 這個原本不該存在的孩子就是那根最后的稻草。 面對這個奇跡,南妧也很糾結(jié)。 總不能直接叫南奇跡吧? 這也太難聽了! 還好距離預產(chǎn)期還有十幾天,南妧還有時間慢慢想,她今天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墨白上市了! 因為時差原因,換算到國內(nèi)就是晚上八點多。 本來李元墨也邀請了南妧一起去進行敲鐘儀式,畢竟她也是墨白的重要大股東。 可南妧想著要出國,來回估計要兩三天,想想太麻煩就算了。 不過這次敲鐘儀式會進行現(xiàn)場直播,南妧、李一白和斐云瑾看時間差不多后就守到了電視機旁,準備見證李元墨的光輝時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