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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沉默后,靳文彥倏地翻身過去,手臂撐在她兩側(cè),將郁甄困在他懷中,視線定定注視著她。 郁甄原本很得意,她想著如果靳文彥的東西過線,就讓他寫一張欠條,等他恢復(fù)身份后拿錢來贖回,這樣她又多了一筆額外收入。 她萬萬沒想到靳文彥會這么做,這讓她帶著笑意的臉倏地僵硬,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靳文彥離的很近,倆人鼻尖相觸,氣息在空氣中交纏,使得房間里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郁甄觸不及防撞進了他深邃的眉眼里,他離得太近了,近到她背脊發(fā)麻。 這種姿勢如果不接吻的話,我會認為男主你不太行。 坦白講,如果男主和女主解除綁定,她并不反感跟靳文彥這樣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他們都是成年人了,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忍耐的,可對于眼下的郁甄來說,女性有這方面的需求并不是難以啟齒的事。 他們曾經(jīng)有過一夜情,又有粥粥這個結(jié)晶,而靳文彥的身體配備至少從文字描述上看,是其他男人難以超越的。 更何況他還有很多讓人望塵莫及的光環(huán)。 郁甄是慕強的,對她來說靳文彥是最好的床上伴侶,就好像咖啡配奶精那樣,是最佳絕配,少了誰都要缺點意思。不過她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的這么快,至少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做好和他上床的準(zhǔn)備。 郁甄眨眨眼,呼吸都凝滯了。 她睫毛緩慢地顫動了一下,蓬松的頭發(fā)黏在耳側(cè),慵懶之余多了幾分直入人心的性感。 黑暗把情緒放大,因為離得近,靳文彥能感覺到她的緊繃,原本只想嚇嚇?biāo)?,此刻不知為何又起了逗弄的心思?/br> “如果是我過線了怎么辦?”他的聲音帶著平日少見的低啞。 是啊,東西過線都是她的,那么人呢?假設(shè)他超過三八線,也就歸她所有嗎? 不得不說,以前的郁甄定下這個規(guī)矩的時候才上小學(xué),無法考慮的如此詳盡,可靳文彥是會舉一反三的人,他提出的這個問題讓她很難回答。 當(dāng)然,以她的性子,絕對要說:“是我的!通通都是我的!” 可這么說太曖昧了,這種時候把氣氛搞得這么曖昧,明天大家見面豈不是要尷尬死? 萬一真的發(fā)生了什么該怎么辦? “如果我過線該怎么辦?”他又問了一次,顯然是不想讓她好過了。 郁甄直接啞了,半晌才找回聲音:“也……是我的?不過你可以寫下欠條,以后找機會贖回去?!?/br> 靳文彥沒料到她會這么回答,見把她嚇得差不多了,才轉(zhuǎn)過身重新躺到床上。 黑暗中,郁甄聽到他的呼吸有些沉。 她連忙卷著被子背對著他,總覺得今晚過得太刺激了些,不過剛才隔著被子,她都能感覺到靳文彥身體的變化,想到他今晚不好過,郁甄又覺得自己大仇得報,心情好了許多。 她真是沒心沒肺,勾著唇很快陷入沉睡。 聽到隔壁傳來勻稱的呼吸聲,靳文彥無奈地苦笑,他不是圣人,更何況郁甄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遇到她難免會有不尋常的反應(yīng),原本只想逗她一下,不曾想?yún)s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久久睡不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郁甄自己踹掉了被子,越過自己畫的三八線,將腿伸了過來。 再然后,整個身體都滾了過來,手也不見外地放在他腰上。 若不是她呼吸勻稱,不像作假,靳文彥甚至懷疑她在故意折磨他。 這人夢里都在報仇,他忍不住苦笑一聲,拿開她的手臂去衛(wèi)生間沖個涼水澡。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了。 郁甄這這一覺睡得很好,連夢都沒做一個,第二天起床時神清氣爽。 恰巧靳文彥剛從外面跑步回來,她笑著打招呼:“早啊,靳先生。” 靳文彥興致不高,看起來像誰得罪了他似的。 男人的心思真難猜,郁甄在心里偷偷攤手。 粥粥的柯爾鴨孵化箱和蛋已經(jīng)拿回來了,這顆蛋是靳文彥花了一千多元買的,據(jù)說還是S級別,他原本并不想斥巨資買一只鴨子,再說普通的柯爾鴨蛋也不過需要兩三百元。 不過,賣家說S級別的蛋孵化出來的鴨子頭比較圓,高額短腿小身體,符合人們的審美。 普通蛋孵化出來的鴨子形態(tài)則更接近家禽,郁甄的審美挑剔,如果選擇做寵物的話,還是S級別的更好些。 他最終選擇了最貴的,不免要小心呵護。 粥粥昨天睡覺前一直嚷嚷著要開始孵化,靳文彥哄了很久,他才答應(yīng)等mama一起見證。 “我現(xiàn)在就想孵蛋了!”粥粥迫不及待了。 郁甄不太懂,但靳文彥做過功課,照著賣家發(fā)來的注意事項,說:“還需要調(diào)整溫度和濕度,我們要做好準(zhǔn)備才能開始孵化?!?/br> 粥粥好心急,恨不得立刻就孵化出來一只可愛的小鴨子。 等粑粑麻麻離開,他偷偷拿著蛋回了自己房間。 每個寶寶都有自己的mama,小鴨子沒有mama怎么行?他學(xué)鴨mama的樣子把蛋放在自己屁股下,來回調(diào)整了好幾次姿勢,才勉強坐在蛋上。 孵蛋好難,腳腳好酸!他好怕把蛋坐碎呀。 他低頭看了看,鴨子還是沒有破殼而出,就問了AI小臺燈:“鴨子的蛋怎么孵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