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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溫迪腦回路也被帶偏了,看向郁甄的眼神都變得意味深長。 “夫人,要不要找人刪帖子?” 刪帖子?郁甄理所當(dāng)然地?fù)u搖頭,“有那個閑錢我還不如買幾個包?!?/br> 溫迪眨眨眼,覺得夫人好像比自己都摳門。 郁甄又瞥了眼倒數(shù)第二條評論,莫名長嘆一聲,她終究是辜負(fù)了大家的期待。 不過,娶個小白臉就可以這樣玩嗎? 她忽然覺得自己格局小了,她的小皮鞭play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其實靳文彥也看到了這條帖子,看到網(wǎng)友說他是軟飯男,小白臉,他并沒有太大的心理波動。 這是他從入贅那天起就時常遭受的非議,只不過網(wǎng)友說的更直白而已。 事實上這并不會刺傷他的自尊心,也不會改變他對郁甄的態(tài)度,畢竟他與郁甄的婚姻怎么看都是他占了便宜。靳文彥面無表情地把手機裝起來,騎著小電驢去了季陽家。 季陽剛集訓(xùn)回來,像一個升級了的小怪獸,做的數(shù)學(xué)題越來越難,好在靳文彥可以升任,他給季陽拓展了一個數(shù)學(xué)公式的用法,在紙上寫下解題思路。 季陽很聰明,很快便看弄懂了老師的出題意圖,“靳老師,我覺得我最近進(jìn)步很快,再這樣下去我說不定能提前奪得國際奧賽的冠軍?!?/br> 靳文彥贊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天賦和努力向來是成功者必備的兩個要素,季陽小小年紀(jì)就有了這樣的覺悟,將來定然不可小覷。 忽而,門外傳來宋女士打電話的聲音: “你們怎么回事?標(biāo)價怎么會被對手知道?你們知不知道搭上傅氏集團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公司為了這個項目付出了很多,我已經(jīng)三個月沒怎么合眼了,現(xiàn)在到了最后關(guān)頭,你卻告訴我項目在你手里出了變故?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 宋女士離婚獨自帶著季陽,靳文彥多次看到她凌晨三點發(fā)朋友圈,還好宋女士所說的問題他曾經(jīng)也遇到過,而那一次他順利渡過了難關(guān)。 所以,他給了宋女士一些建議,宋女士聽完后豁然開朗,說了很多感謝的話,就迫不及待地開著車去了公司。 與此同時,傅氏大樓。 方特助收到了瑞德提交上來的項目書。 “方特助,這些都是需要傅總和夫人過目簽字的?!?/br> 方特助頷首,讓助理將項目書放在桌子上,總裁失蹤的這七年,方特助一直協(xié)助傅總夫婦處理公司業(yè)務(wù),不過傅總夫婦年歲漸長,對許多事情的敏銳度遠(yuǎn)遠(yuǎn)不如總裁。 有時候遇到煩心的案子,他會忍不住想,如果總裁在會怎么處理呢?傅明津不僅是他的頂頭上司,也是他人生路上的標(biāo)桿,對他為人處世都有非常深厚的影響。 只是這樣一位年輕有為的繼承人,卻在一次事故里墜海失蹤,至今沒有找到。 方特助想到總裁,不由又嘆了口氣。 當(dāng)年總裁個人身家甩了富豪榜第二名足足三百億美金,可七年時間,第二名迎頭趕上,如果總裁再不回來,他港城首富的地位就要不保了。 方特助在為工作煩憂之余,不免再一次呼喚總裁。 他看向助理送進(jìn)來的項目書,坦白說瑞德只是傅氏旗下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當(dāng)年總裁收購瑞德后就失蹤了,這些年瑞德并沒有做出太大的成就來,所以,方特助對瑞德送來的項目并不太看重。 他隨意翻了翻,忽而視線落在一個名字上—— 靳文彥! 方特助很確定自己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他之所以多看了幾眼,是因為這人的字。 在過往的三十年里,方特助見識過無數(shù)書法家、商界名流、政界首腦,他們的字寫的都很好。事實上,寫字好在上流社會實在不算一件多稀奇的事,就連方特助自己,為了能有一手拿得出手的字,苦練了很多年。 普通的字他還不至于放在眼中,可眼前這人的字力透紙背,筆力遒勁,處處透著不凡。 更重要的是,他的字很像傅明津的。 意識到這一點后,方特助拿著項目書的手莫名抖了幾下,他又看了幾遍,確定自己沒有老眼昏花,便立刻致電瑞德的工作人員,要到了靳文彥的聯(lián)系方式。 方特助立刻撥打過去,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可能嗎?找了七年,花費了巨大的代價,幾乎把整個華國都翻遍了,可就是找不到這個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就連方特助都忍不住會想。 或許總裁是真的不在了。 可現(xiàn)在,他竟然找到一個跟總裁寫字一模一樣的人。 方特助心如擂鼓,簡直比第一次跟老婆發(fā)生關(guān)系,怕發(fā)揮不好被老婆罵還要緊張。 漫長的等待之后,電話終于被接通了,一個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喂?” 方特助手抖得更厲害了,這個聲音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對他下達(dá)過指令,也曾在他工作出現(xiàn)紕漏的時候指點他,不過大部分時候,這個聲音都只是溫和地詢問。 方特助從沒見過比傅明津更強大的男人,他總是氣定神閑,一派從容,哪怕遇到天大的事,都能夠鎮(zhèn)定自若地理出頭緒,以無與倫比的掌控力和自信感染著下屬。 方特助莫名哽咽,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眼眶早就紅了,“您好,是……靳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