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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低沉,難掩笑意。 聞言,沈姝心頭一驚,下意識想轉(zhuǎn)過身來,沒等她動身,就發(fā)覺腰上被什么東西禁錮動彈不得。沈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正束著一條軟玉帶子,而帶子的另一頭正攥在裴云謙手里。 沒等沈姝說話,便發(fā)覺頭頂瀉下一陣溫?zé)岬暮粑€帶著淡淡的檀木香氣,男人手掌禁錮在她腰間,沉聲道:“別動,還沒系好?!?/br> 聲音低沉,不容置喙。 沈姝感覺到自己腰上的手正蓄勢待發(fā),仿佛自己再動一下,伏在她腰間的手就會瞬間將她的腰掐斷。 她相信裴云謙有這個能力。 見沈姝沒動,裴云謙便動了動手腕將手上的帶子一圈一圈纏在沈姝腰間。裴云謙視線緩緩落在沈姝腰間,沈姝本就纖瘦,如今再束上腰帶,更顯得腰身不盈一握。 裴云謙喉結(jié)滾了滾,片刻便移開目光。 “好了。” 沈姝轉(zhuǎn)過身來,微微抿著唇目光躲閃,不太敢直視裴云謙,也不知剛剛她說的話裴云謙聽懂了幾成。 見沈姝的樣子,裴云謙忍不住道:“這會兒知道害羞了” 沈姝抬頭。 裴云謙緩緩收回視線,嘴角帶著幾分愉悅的笑意,淡淡道:“剛剛背地里偷偷想同本將軍穿一樣的衣裳時怎么不見公主害羞?” 說著,裴云謙輕勾嘴角,傾了傾身子往沈姝的方向靠近了幾分:“本將軍竟不知道,公主還有如此心思?” 聞言,沈姝臉上頓時浮起一抹紅暈,她抿了抿唇,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放在那里好。她忍不住轉(zhuǎn)移話題:“今日我隨你去赴宴,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算起來,她是第一次以裴云謙夫人的身份出席,還是要問清楚免得失了禮數(shù),失了裴云謙的體面。 聞言,裴云謙直了直身子,收回目光淡淡道:“沒什么要注意的。” 她是他裴云謙的妻,不管走到哪都得是別人敬著她,她若不愿意,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用搭理,自有他給她撐腰。 不管走到哪里裴云謙三個字便是規(guī)矩。 既然裴云謙如此說了,沈姝便沒再堅持,不過是赴個普通的生辰宴罷了,還有裴云謙陪著她,有裴云謙在她總是能安心許多。 “時候差不多了,我們可要現(xiàn)在走?” 聞言,裴云謙抬眼看過去,淡淡“嗯”了一聲,便轉(zhuǎn)身抬腿往門外走,沈姝自然跟在他身后一同出了門。 剛過了早膳的時候,街上行人不多,只零零散散有幾個小攤販在街上叫賣,遠遠看到掛著“裴”字的馬車便自然而然讓出一條路來,馬車暢通無阻,緩慢行駛在楚京街道上。 馬車內(nèi),沈姝端坐在車內(nèi),與邊上坐著的裴云謙不過一寸之隔。 也不知這馬車自上一次從宮中回來遇刺以后,是否被裴云謙改動過,車內(nèi)空間明顯比從前狹窄了許多,車窗上也架上了厚厚的隔板,像是要阻擋什么似的。 裴云謙自上了馬車便沒再開口說話,一直半闔著眼坐在沈姝旁邊斜靠在車身上,像是昨夜沒睡好一般。 沈姝倒是精神十足,昨天夜里算是沈姝搬去北閣以后睡得最好的一宿了,昨天裴云謙送了那些東西過來以后,沈姝便叫琳瑯挑揀些尋常的去換了毛毯和絲衾來,又叫人送了個暖爐來,把陰涼的北閣烤得暖烘烘的。 聽著街上依稀傳來的幾聲吆喝,沈姝突然起了幾分興致,忍不住抬手將車簾掀開一雙眼睛往外頭瞧。 正當(dāng)沈姝看得起勁兒,興致正濃時,身后傳來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聲音:“公主若是不想死最好把車簾放下,不然若是遇到上回的刺客,本將軍可不能保證公主的安全?!?/br> 聞言,沈姝身子僵了僵,回頭瞧了裴云謙一眼,見他一雙漆黑冰冷的眸子正定定地盯著她的手,沈姝才反應(yīng)過來將車簾放下。 她知道裴云謙不是在嚇唬她,上次從宮中回來路上被刺殺的事,沈姝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她扁了扁嘴巴,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悻悻收回目光安安靜靜坐在車?yán)铩?/br> 半晌,裴云謙撩了撩眼皮瞧了沈姝一眼,接著坐直身子朝門外駕車的秦珣喊了一聲:“停車?!?/br> 聞言,沈姝忍不住抬頭看過去:“到了嗎?” 裴云謙沒答,起身拉開車簾下了車。 沈姝一頭霧水,這是又生氣了?她不過是聽見外面的叫賣聲覺得有意思才忍不住掀開簾子看了一會兒罷了,又沒有惹到他。 正想著,裴云謙重新回到馬車上,手里還多了一份冰糖丸子。 “給你。” 沈姝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冰糖丸子一愣,裴云謙怎么知道她喜歡吃這個? 見沈姝看著他手上的東西遲遲沒動,裴云謙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不想吃?” 沈姝這才緩過神來,趕緊抬手接過裴云謙手上的冰糖丸子:“謝謝將軍?!?/br> 從前她跟母妃出宮省親時吃過一次,從那以后就再也忘不掉這冰糖丸子的滋味,雖說宮中各種山珍海味層出不窮,可沈姝偶爾還是會懷念這不起眼的街頭小吃,剛剛她也是聽到了街邊有小販在吆喝,才忍不住拉開簾子多看了幾眼。 只是,她沒想到她明明什么都沒有說,裴云謙居然會去幫她買。 細細向來,她與裴云謙好像有許多喜好都相同,在吃食上也不例外,她嫁到裴府也有幾個月了,每日的膳食無一不是她愛吃的。又或許是裴云謙善于洞察人心,每每與裴云謙交鋒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仿佛能猜中她在想什么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