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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城東街口的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染了瘟疫的百姓,個個臉色蒼白,手腳潰爛,街口重兵把守,生怕有人跑出來危及皇宮。 蘇御和太醫(yī)令到達(dá)的時候剛剛死了兩個人,門口守著的侍衛(wèi)正在用擔(dān)架將人抬出來。 蘇御和太醫(yī)令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頭,抬手從衣袖里掏出遮面的絲巾,戴好以后才邁步走進(jìn)去。 陳太醫(yī)過去給染了瘟疫的人看診,蘇御則是詢問染病的人最近去過的地方,吃過的東西。 “大嬸您最近可有去過什么地方?” 聞言,地上坐著的大嬸掩面輕咳了幾聲后才緩緩開口道:“沒有,哪里都沒有去過,我一個腿腳不好的老婆子能去哪里。” 蘇御微微皺了皺眉,接著道:“那您可有吃過什么平日里不常吃的東西?” “沒有,就吃平日里吃的五谷雜糧,一年也吃不上幾次好的,家里條件不好,有吃的就已經(jīng)不錯了?!?/br> 說著,那人有捂著嘴咳了幾聲。 蘇御沒再過多與她交談,站起身轉(zhuǎn)身去找下一個人問話,期間蘇御與陳大人兩人每每對視都是神色無奈地?fù)u頭,大半天下來毫無進(jìn)展。 經(jīng)過多番詢問,蘇御了解到,第一個染病的男童和他母親是近幾日才從外地來楚京的乞丐,而后來接連染病的人有些是接觸過那對母子的,有些人從未見過那對母子,更有甚者是從未出過家門便染了病。 一直到暮色四合兩人才離開街口的巷子,皆是一無所獲。 入夜以后,周遭靜謐,鳳鸞宮偏殿燈火通明。 金絲榻上兩人纏綿過后,馮太后依偎在男人懷里,男人嘴角帶笑手上把玩著女子的發(fā)絲。 “外頭的疫情怎么樣了?” 馮尚書輕笑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么,這時候外頭亂著呢,聽說已經(jīng)死了近百人了?!?/br> 馮太后動了動身子,毫不在意地攏了攏頭發(fā):“不過是幾個平民百姓的命罷了,死了便死了,能為我們大業(yè)犧牲也算是死得其所,是他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 聞言,馮尚書笑了一聲,抬手勾了勾馮太后的下巴,低下頭道:“我的箏兒還是這么狠毒,跟從前一模一樣。” 馮太后抬眼看了他一眼,抬頭拍掉馮尚書的手:“知道哀家狠毒還敢與哀家廝混?” 說著,馮太后語氣故意冷了幾分:“不怕哀家什么時候心情不好一瓶鶴頂紅毒死你?” 聞言,馮尚書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舍得?” 馮太后冷哼一聲收回目光,抬手將他推開。她傾了傾身子,坐起身來,淡聲道:“解藥可備好了?哀家可不想讓皇宮里也出現(xiàn)外面那種怪病?!?/br> “當(dāng)然,早就備好了,已經(jīng)派人放在皇宮的水井里了,因為外頭有瘟疫,近來宮里的人都不敢出去采購,更不敢去運后山的山泉水,都是用宮里的井水,放心?!?/br> 聞言,馮太后才放下心來,她抬手?jǐn)n了攏頭發(fā)道:“你找的那對母子如何了?” 馮尚書抬手勾了勾馮太后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早就死透了,況且就算他們沒死也不會說出什么來的。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算蘇御怎么查也不會查到你我身上來的?!?/br> 說到這,他頓了頓才接著道:“說到底還是箏兒你的計劃好,先在城中的水源下了毒,再讓人送那對母子進(jìn)城,別人就算是查也是先查到那對母子,斷不會想到是水源的問題?!?/br> 馮太后抬了抬眸子瞧了他一眼,重新靠回馮尚書身上,淡淡“嗯”了一聲,接著道:“我讓你找的另一個人你可找好了?” “自然,不出三日就會有眉目,那人是我從終南山請來的,只要給銀子給到位他什么都肯做,再說還有你我這樣的靠山,放心好了,這個計劃天衣無縫,這次定能除了你的眼中釘?!?/br> 說著,馮尚書嚴(yán)重閃婚一絲陰狠:“沒準(zhǔn)還能重傷裴云謙以泄心頭之恨?!?/br> 上個月因為裴云謙的打壓和從中作梗讓他不止賠了不少銀子,更折損了許多手下,如今有機會定完從他手里連本帶利討回來不可! 聞言,馮太后輕笑一聲,寬慰道:“知道你恨不得除了裴云謙而后快,哀家又何嘗不是?!?/br> 說著,馮太后鳳眸微瞇,眼中盡是陰毒,等她這一次弄死沈姝那個小賤人,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裴云謙從蜀地回來的表情了。 第63章 火祭 楚京城瘟疫四起, 染病的百姓越來越多,朝中依然束手無策,沈亭派人趁天黑將之前染病的幾百人秘密處理掉, 本以為可以高枕無憂, 卻不想第二日又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近原數(shù)的兩倍之多。 直至第十日,城中來了一個道士,揚言這場瘟疫乃是天降神罰,非人力可以改變。 不到半日, 這位名為趙天師的道士就被人以散播謠言之罪帶到了沈亭面前。 養(yǎng)心殿內(nèi), 主位上坐著穿著金絲龍袍的沈亭和穿著鳳袍的馮太后,底下站著的是各大臣和那個叫趙天師的道士。 主位上, 沈亭身子斜靠在龍椅上,緩緩抬眼看下去,淡淡道:“你就是今日在城中散布謠言的道士?” 趙天師抬手揮了揮手中的拂塵, 故作玄虛道:“無量天尊, 貧乏并非散布謠言,一切乃是上天注定,不可說不可說。” 聽聞趙天師故作玄虛, 底下大臣忍不住出列,躬身道:“陛下,莫要聽這假道士之言, 什么神罰,什么上天注定,純屬無稽之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