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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牢里。 被暗衛(wèi)們嚴刑拷問的假道士與謀士山樅,躺在地上,鮮血淋漓,流了一地的鮮血,走前看去,還能夠看到他們流血的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 但是,縱使被凌遲了這么多刀,也沒有死去。 奄奄一息的躺在那兒,身上的疼痛沒有消去,而精神上的折磨卻沒有了,松了口氣般,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這會兒,他們才認清一句話,原來,想要死,也是一種妄想。 * 后宮。 皇上將納喇氏剛生下的小阿哥賜名為保清時,后宮的妃嬪們都差點沒嫉妒到生撕了眼前的東西。 納喇氏算什么玩意兒? 她生下的那個皇阿哥,有什么資格被皇上賜名保清? 保清保清!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含義與眾不同,保佑大清?保護大清? 皇后在底下的奴才口中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死死地盯著那個來稟告的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別說一個名字算不得什么。 可就是從這個名字中,皇后看出了皇上對納喇氏那個皇阿哥的厚望! 保清!憑什么? 納喇氏不過是個五品小官之女,她生的孩子,憑什么能夠被賜名為保清? 皇上這是想做什么? 該不會是想讓納喇氏的那個孩子繼承皇位吧? 嘶—— 突然,皇后覺得自己的肚子生疼,連忙坐下,捂住了肚子,顧不得那么多,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林嬤嬤。 “嬤嬤,你說,皇上這是什么意思?”她這個皇后還在!她的肚中也懷著皇上的龍嗣,若是生下皇阿哥,讓她的皇阿哥怎么辦? “皇后又何必這么緊張?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再說了,納喇氏的孩子還這么小,到時候能不能長大還是另外一回事兒呢!”林嬤嬤勸說著皇后。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嬤嬤也是與皇后那樣的想法,一片心悸。 只是,見皇后因為皇上的一個‘賜名’就搞得自己不舒服,連忙出聲安慰,“皇后,您肚中的小阿哥可不允許讓你如此生氣呢!” 皇后被提及肚中的小阿哥,才稍微的降低了那么一丟丟的怒火,壓抑了下來。 “你說的是!”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肚子,手輕輕的撫摸著,納喇氏就算想要往上爬的野心,那也要看她的孩子能不能長大! * 鐘粹宮偏殿。 馬佳氏在得知皇上給納喇氏的皇阿哥賜名為‘保清’時,就坐在了她那剛早殤沒幾個月的小阿哥的房間,久久不能回神。 馬佳氏身邊的嬤嬤生怕馬佳氏又陷入了不該有的思緒中,前來開解。 就看到馬佳氏抱著她孩子曾經(jīng)睡過的小枕頭,臉上盡是嘲弄,“呵,保清!那我的孩子算什么?” 她的小阿哥算什么? 明明,明明她的小阿哥才配得上! 要不是皇后,那天她的小阿哥病了,要不是皇后將所有的太醫(yī)都叫走,她宮里的人去太醫(yī)院找不到太醫(yī),又去坤寧宮求太醫(yī),耽擱了這么長時間,她的小阿哥又怎么會早殤了呢? 心里恨著皇后,同時又遷怒納喇氏,都是納喇氏的皇阿哥搶走了她孩子的福報! 她絕對不會放過她們! “小主……”陳嬤嬤看著小主,她陪著小主從入宮走到現(xiàn)在,早殤了兩個孩子,她心里也為小主疼。 心疼! “呵,沒事兒,嬤嬤,不必擔心?!彼€沒失去理智,沒將她們給拉下來,她又怎么舍得瘋魔呢? * 處理了一件煩心事之后,康熙覺得自己的心情都變得輕松了許多,誰知,好消息是一個連著一個來。 探子來報,三藩內(nèi)亂! 康熙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忍不住覺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出現(xiàn)問題了,還是現(xiàn)在還沒睡醒? “你說說,怎么回事兒?”康熙當然不能夠當著別人的面去摸耳朵是不是真的出問題了,就算是做夢,嗯,那也是個很美的夢。 三藩亂了才好。 不然,還真不好撤藩。 吳三桂的兩個長成的兒子吳應熊與吳應麟,因為吳應麟小的時候就被過繼給了他的大哥吳三鳳,所以,在吳三桂心里,這就已經(jīng)不是他的孩子了。 唯一的兒子吳應熊是被吳三桂寵得不知天高地厚,對吳應麟是各種欺辱,他們的人假借尚可喜之子的手接觸吳應麟,現(xiàn)在,吳應麟正跟吳應熊斗爭著呢。 吳三桂本就偏幫吳應熊,吳三桂身邊的人提醒,公子不能夠這么一直下去,倒不如讓吳應麟當公子的磨刀石,讓公子成長起來。 于是,吳三桂覺得有理,便開始關心起吳應麟了起來。 可吳應熊不知道,以為他阿瑪是準備拋棄他,將吳應麟立為繼承人,便斗得更厲害了。 底下的人也摸不準吳三桂的態(tài)度,畢竟吳三桂想要讓吳應熊磨煉,將吳應麟當吳應熊的磨刀石,更加不可能告訴別人。 而平南王與靖南王,聽說皇上要在他們這邊開一個通商口岸,但不確定是哪兒合適。 平南王尚可喜倒不怎么在意這個,朝廷想要怎么做,他就聽。 但尚可喜的長子尚之信是個有野心的人,知道開通通商口岸之后洋人能夠在這兒交易,那洋玩意兒又貴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