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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娘……”剛想說些什么,又突然意識到什么,猛地將手中的金錠子給藏了起來。 抿著唇,佯裝不太開心,腳步卻迅速的朝著家的方向回去。 “嘿,老陳,今天那群貴人,是誰???你家親戚嗎?”路過的村民看見老陳,好奇的詢問。 被好奇詢問的老陳無奈的憨笑了下,“害,這有啥親戚,咱這小老頭也配?也不知道是不是官府的人,來問糧食產(chǎn)量?!?/br> “老陳,你心口咋地了?受傷了?咋一直捂著?”村人不解的問,帶著點關(guān)心。 “這不是那貴人家的孩子,不小心挖的時候弄壞了一個土豆,有些心疼?!?/br> 他怎么敢說自己是擔(dān)心放在懷里的金錠子不見了? 腦海里隨便找了個借口,不敢多言,東扯西扯,回到去之后,就拉住了自家老太婆回房。 “干啥啊,大白天的!”老太婆一巴掌拍了過去。 老漢悄咪咪的從懷里掏出了個金錠子,“你看,這是什么?” …… 離開了這個農(nóng)地后,容珊決定帶著幾個孩子往酒樓去用膳。 本來梁九功還想勸說,畢竟外面的酒樓,怎么如皇宮里的御膳房安全呢? 容珊沒理會,還熟門熟路,看樣子經(jīng)常出來逛。 保清與保成則是被困在阿哥所與南書房之間,除非是汗阿瑪帶他們出宮,其他時候根本沒有機(jī)會。 所以,東看看,西瞧瞧,甚是好奇。 一品香的樓上,一行人看似頗有貴氣的走來。 剛坐下,就已經(jīng)有店小二上來了,梁九功立馬喊,“招牌菜,都上來吧?!?/br> 就在店小二剛下去,旁邊一桌的紈绔少年,吊兒郎當(dāng)?shù)陌肟堪胩桑掷镞€拿著個老煙槍。 手里拿著的老煙槍還十分瀟灑的敲了敲桌面,甚是嘚瑟的挑眉看著自己同伴,“知道這是什么嗎?” 周旁的同伴好奇的看向了小紈绔,但又隱約的帶著絲絲不屑,“切,不就是個老煙槍嗎?有什么好嘚瑟的。” “不是吧?允裕?你都窮到這地步了?拿著個老煙槍就以為自己拿了個什么至寶了?” “就是嘛,允裕,你是不是見識太短淺了?” “你們不要這么說允裕,快跟我們說說,有什么是我們沒見識過的?讓我們瞧瞧!” 有人不屑,有人好奇,這個叫做允裕的小紈绔揚起嘚瑟的笑顏,“這可是西洋的珍惜貨,□□,聽過沒?” “□□?那是什么?吃了能延年益壽?” 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大概猜出是什么的小紈绔們滿臉驚訝。 “這我怎么沒聽過?” “是啊,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你那里還有嗎?給我點試試?” 聽著其他小紈绔對自己的懷疑跟崇敬,允裕小子更加嘚瑟。 “這個可是我叔叔托人帶回來的,只有廣東那邊才有呢!” 坐在旁邊一桌的容珊等人,其他宗親大臣對于小家伙的炫耀沒有什么感覺,僅是好笑的一笑而過。 然而,容珊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色微沉。 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這群小家伙。 □□? 不就是鴉pian的別名嗎? 以為晚清才泛濫,原來,在這個時候,列強(qiáng)就已經(jīng)開始向他們傾銷這種玩意兒了? 容珊起身,往這幾個小家伙的桌子位置走了過去。 其他宗親大臣,包括太子殿下與大阿哥兩人,疑惑不解的看著皇上的動作。 皇上這是干什么??? 只是,見皇上剛才那眼神,似乎是不想讓他們摻和。 太子殿下與大阿哥見汗阿瑪離開,就想跟著上去,卻被旁邊的大臣給摁住了。 “太……老爺有別的想法要做,不要打擾老爺?!钡吐曢_口勸阻太子殿下與大阿哥的動作。 難道,汗阿瑪(皇上)也想要那所謂的□□? 想到這兒,耳朵就差豎起來,聆聽著隔壁那桌人的對話。 容珊身為一個臨近三十的男子,在現(xiàn)代絕對還是個黃金漢,在這兒…… 那幾個年幼(十六七)的小紈绔相比,的確看起來成熟不少。 “諸位小友,剛才在隔壁桌聽你們在說什么□□的事情,不禁有些驚訝,這位小友真是有見識,某也想聽聽,不知可以否?” 容珊笑呵呵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溫和,還一副‘欽佩你’的語氣。 那位喚作允裕的小紈绔一聽到有人欽佩自己,夸贊自己,臉上的笑容都忍不住再次綻放了起來。 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中年老男人’(對他來說,比他大的都是老男人)站在自己身側(cè)的位置,向自己請教。 他本就懷著炫耀的心情,對于別人的請賜教姿態(tài)很是受用。 “坐吧?!毕袷鞘┒髂菢拥目谖牵犞妥尭舯谧赖牧壕殴ψ顬樯鷼?。 混賬,這是哪家的孩子?這么肆意妄為? 只是,看著皇上那態(tài)度,并未曾生氣,還是笑呵呵的坐下了,心里又再次忍耐了下來。 “小友,不知這□□,是吃的?還是抹的?”容珊佯裝不解的詢問。 “用這煙槍,你說呢?”當(dāng)然是吸的啊,這男子,智商看起來不太高啊。 要不是看他身上穿著的綾羅綢緞價格不菲,允裕才不想理會了。 “哦?用這煙槍……原來如此,不知吸了后,感覺如何?”容珊得問清楚,看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