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悅我 第47節(jié)
云笙低頭喝著湯,“我聽說有人往你身邊塞女人啊,比我還年輕漂亮,閑話都傳到我的耳朵里了。” 她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即便在很努力的用正常的語態(tài)說話,可是醋意還是飄散在空氣中。 陸承宣挑了挑眉梢,裝模作樣道:“這個,我還真不太記得了,得回想下?!?/br> “你敢!”云笙橫眉冷對,“你居然還敢回想!” 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說她最好看,扣分! “不是你問我好看不好看嗎?” “我問你就要回想嗎?你果然還記得她們,大騙子?!痹企弦Я艘豢谔J筍,像是咬在陸承宣的身上。 陸承宣笑著起身,走到云笙身后,捏了捏她的肩,“這是吃的哪門子醋,我的表現(xiàn)還不好?那我可就太委屈了?!?/br> 云笙被他不輕不重的捏著肩,舒服的抽氣,“你怎么委屈了?別人想著法給你送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該高興才是。” “你知道現(xiàn)在別人都怎么說我嗎?”陸承宣彎腰,薄唇湊到她的耳畔。 “什么?”云笙動了動耳朵,有點癢。 “說我不好女色好男色,名聲都敗壞了,唉。”陸承宣嘆了口氣。 “噗嗤……”云笙忍俊不禁,“誰這么壞,你手上戴著戒指,怎么別人還亂想?!?/br> 陸承宣在旁邊坐下,將云笙抱到腿上放著,“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圈子,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結(jié)婚了又怎么樣?!?/br> 就像黃總安排的那兩個,難不成黃總還指望她們能進陸家的門嗎?不過是個逗趣的玩意,能做個外面養(yǎng)著的情兒,怕是就會高興的燒高香了,大多都是露水情緣,所以即便陸承宣手中戴了戒指,也沒人會在意。 人生百態(tài),多的是人想走捷徑。 “那你呢?”云笙抓著他的衣領(lǐng),“你要是敢招惹彩旗,我就、我就……” 陸承宣失笑,舔了舔唇,“就怎么樣?” 就半天,云笙說不出狠話,反倒和自己生起氣來了,對著這張臉,她說不出不好聽的話。 她撇了撇嘴,“反正你得管好自己?!?/br> 陸承宣看她噘著小嘴的模樣樂不可支,摁著她的下巴親了好幾下,“笙笙真是太可愛了,我眼里怎么可能有別人,放心好了,我眼里只有紅色,沒有彩色?!?/br> 家中紅旗永不倒,外邊非黑即白,沒有彩旗。 云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到做到--------------?璍哦,你要乖乖的話,我就獎勵你。” “獎勵什么?”陸承宣雙手圈著她的腰肢,唇瓣在她耳鬢廝磨,“剛才還嫌我不做人,我也不要其他,笙笙讓我一個月做次人就好?!?/br> 云笙羞怯的在他手背拍了一巴掌,“你就不能有點骨氣,你平常不是人嗎?” “在你旁邊我才是人,離開你,我就是個石頭,望妻石?!标懗行氖滞?,落在她的胸口,“心留在你這了?!?/br> 云笙被他說的再大的脾氣也沒了,軟軟的說道:“還有兩年半。” “嗯,等你回國,我們就舉辦婚禮?!?/br> 陸承宣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想告訴所有人,他不好女色,也不好男色,只是好他的老婆而已。 兩人雖然異國,可是心在一處,云笙和陸承宣都是忙的腳不沾地的主,云笙在國際芭蕾舞臺上越走越遠,現(xiàn)如今她的名字已經(jīng)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國際雜志,國際主流媒體中。 連國內(nèi)也有了她的粉絲群,還有了站子那些原本屬于娛樂圈的東西,更甚至不少人巴不得她能進娛樂圈,在不少人的眼里,顏值即正義,她這張臉不進娛樂圈太浪費了。 可是哪怕她不進娛樂圈,熱度一樣高漲,就連云馨花了大價錢營銷自己,可到頭來還是比不過云笙的一個舞蹈視頻引起的熱度大,像云笙這樣的天才,本來就是被人仰望的存在。 轉(zhuǎn)眼兩年過,隨著承洲集團更上一層樓,陸承宣的地位也已經(jīng)板上釘釘,不僅僅在寧城,在全國商界的青年才俊上也是排在前列,與此同時外界對他的印象頗為深刻。 陸承宣雖出生豪門,沒學(xué)到那些個富二代的張狂,反倒是個低調(diào)謙和的性子,坐擁如此龐大的商業(yè)帝國,卻不愛出風(fēng)頭,連采訪也少之又少。 從少數(shù)被曝光的照片視頻來看,人人都道是清雋優(yōu)雅的貴公子,不似那些滿身銅臭味的商人,看著就賞心悅目。 可在異性這事上,引起不少人議論,這兩年來,團隊里能近身的女士無一不是成家了的,而酒桌上,誰要是往他身邊推女人,怕是再也不必和陸承宣合作,大有為誰“守身如玉”的架勢。 因此圈內(nèi)有了不成文的規(guī)矩,想和陸承宣合作,不在應(yīng)酬上安排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才是最大的誠意,因此圈內(nèi)難得掀起了一陣正經(jīng)風(fēng)氣,少了不少腌臜事。 有人說他是潔身自好,這樣的男人太難得。 有人說他是受過情傷,所以厭惡女人。 也有人說他是惺惺作態(tài),背地里興許玩的比任何人都厲害。 但無論如何,他的這一種行為,給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引起廣泛關(guān)注。 終于有一次采訪,記者大著膽子詢問:“不知陸總是否方便回答一下為何對異性退避三舍,是有什么故事嗎?” 陸承宣的指尖輕點了點膝蓋,露出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目光變得柔和,揚唇輕笑:“沒有外界傳的那么離譜,我只是怕夫人吃醋,對異性敬而遠之是每個已婚男人的準(zhǔn)則?!?/br> 第53章 記者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陸總結(jié)婚了?這可真是個大新聞啊?!?/br> 陸承宣不經(jīng)意間抬了抬手,“戒指從始至終戴著, 應(yīng)該很明顯了吧?” 記者笑道:“陸夫人有陸總這么好的丈夫,真是幸福?!?/br> “她很優(yōu)秀,能娶到她是我的幸事?!蓖高^鏡片,能看到陸承宣眼里流淌著化不開的情意。 連記者也有點想一探究竟,“是我孤陋寡聞了,從未聽說過陸夫人,不知陸夫人是哪家千金?” 陸承宣雙腿交疊,微微頷首,“抱歉,我夫人不喜歡被人打擾?!?/br> 記者會意, 說了幾句夸贊的話, 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 采訪結(jié)束,姚江跟著陸承宣離開,“陸總,需要剪掉那段視頻嗎?” 這兩年, 陸總從未在人前暴露過半點關(guān)于夫人的事,雖然他們都清楚,可外界卻無法探究, 礙于如今陸家的地位, 誰都三緘其口, 不想得罪陸家。 這才造成哪怕陸總無名指中戴著戒指, 也沒幾個人覺得他是已婚, 只覺得他是戴著玩的, 或者是為了躲避桃花。 陸承宣理了理袖口, 搖了搖頭, “不用,隨他們?nèi)ァ!?/br> 還有一年笙笙就回國了,他也是時候得表態(tài)了,結(jié)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什么可藏著掖著,再者他也沒有暴露笙笙。 陸承宣這樣說,姚江便沒再管了,不過還是叮囑了公關(guān)部,要隨時應(yīng)對采訪視頻的發(fā)酵,免得被有心人引導(dǎo),陸總對夫人的在意可是無法想象的。 采訪在幾天后發(fā)布在財經(jīng)雜志上,與此同時采訪視頻也在雜志社的微博放了出來,#陸承宣已婚#這個詞條迅速躥上了熱搜第一。 【帥哥英年早婚?。?!我的心碎了】 【天吶,我記得兩年前陸承宣召開新聞發(fā)布會的時候他的手上就戴了戒指,所以他結(jié)婚兩年多了?】 【原來他不近女色是因為結(jié)婚了,果然好老公都是別人家的,我酸了】 【陸總這是把全部的偏愛都給了自家老婆啊,帥氣多金又寵妻,這是什么人間理想!】 【陸總提到他老婆的時候眼里有光誒,踢翻這碗狗糧】 【什么樣的女人能獨得陸總這份獨一無二的寵愛啊,羨慕了】 一眾吃瓜群眾開始猜測陸承宣的夫人到底是誰,能得到他這么明目張膽的偏愛,肯定幸福死了。 可是扒來扒去,眾人卻一無所獲,陸承宣的老婆好像不存在一樣,回想陸承宣說不希望別人打擾自己老婆,不由得感嘆,陸總這是把夫人保護的多好啊,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居然找不到她一丁點消息。 陸承宣已婚的熱搜掛了半天才撤下來,云笙想不看見都難,翻著下面的眾人嗷嗷叫的評論,嘴角不由得上揚。 這應(yīng)該是陸承宣最高調(diào)的一次了,居然是因為無意中炫耀了一把老婆。 她還沒來得及給陸承宣打電話,陸承宣就自己打電話來邀功了,“老婆,看見熱搜了嗎?” 云笙放下平板,裝模作樣的否認,“什么熱搜?我好忙,沒看見?!?/br> 陸承宣嘖了一聲,“你居然沒看見?那你現(xiàn)在去看。” “看什么?我不想看誒?!痹企献旖菑潖?,強忍住笑意。 “我發(fā)給你看?!标懗行察o了幾秒鐘,轉(zhuǎn)發(fā)了那個采訪視頻給她,“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 “哥哥,你好幼稚誒,居然向我邀功。”云笙其實早就看過這個視頻了,她靠在陽臺欄桿上,語氣揶揄。 陸承宣明白過來,“你早就看過了?” 視頻內(nèi)容也不短,她顯然不可能這么快就看完。 云笙嬉笑,“對啊,哥哥是不是好幼稚?” “笙笙還學(xué)會戲弄哥哥了,是不是該打?” 云笙吐了吐舌尖,“略略略,你又打不著我,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我可以獎勵你一下?!?/br> “獎勵什么?”聽著她軟軟糯糯的嗓音,陸承宣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去法國。 “不告訴你?!痹企贤h處的云層,一個月后,舞團會到國內(nèi)為期一月的巡回演出,最后一站就是寧城,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是好消息吧。 “那行,我等著你的禮物?!?/br> “對了,我最近很忙,這兩個月你就別來了,來了我也不能請假,而且我要練舞,你也不可能放肆,還是別浪費時間來一趟。” 陸承宣揚到一半的嘴角忽然放了下去,“剛才還說要獎勵我,這就是你的獎勵?所以我們有兩個月不能見了?” 不等云笙回復(fù),又道:“你晚上總得休息,我去也不耽誤你晚上回宿舍?!?/br> “宿舍肯定是會回,可是我沒時間陪你玩,你只能看看,不能吃哦?!痹企湘移ばδ?,隔著屏幕她的膽子大了不少,不過眼角眉梢還是帶著害羞。 “看看也好?!眱蓚€月不見,陸承宣會瘋。 “你能忍得住嘛?”云笙嘴角抿著笑意,每個字好像都帶著鉤子,鉤得陸承宣心神蕩漾。 “忍不住就吃了你?!?/br> “不給你吃,嘻嘻?!?/br> 兩人聊了好一會才掛斷電話,云笙雖然說讓陸承宣別來,可他依舊來了,不過這應(yīng)該是最老實的一次了,還真是看了看,摸了摸,卻沒吃著。 八月底,正是寧城最熱的時候,舞團第一站本來在燕城,她提前兩天回國,回了寧城。 她沒喊陸承宣來接,直接打車去了承洲集團,站在大廈前,云笙仰起頭,大廈高佇,一眼好像望不到邊際,也不知道他在幾樓。 她進入大廳,沒去麻煩前臺,而是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給陸承宣打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傳來男人緊張的聲音,“笙笙,怎么了?凌晨四點還沒睡?” 寧城這邊十點多,云笙那邊是凌晨四點多,所以陸承宣即便此刻在開會,卻還是第一時間起身離開會議室接了電話,他怕云笙有什么重要的事。 云笙捏著嗓音,像是半夜語氣沙啞的感覺,“哥哥,我想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