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后娘:帶崽崽發(fā)家致富 第6節(jié)
虞婳把靈芝重新裝進背簍,把背簍塞到高板凳下面,手抓兩只山雞轉身,看著三雙眼睛粘在手中山雞上的三兄弟,她故作嚴肅認真的模樣。 “不洗干凈沒有雞rou吃?!?/br> 三兄弟咽了一下。 楊二郎第一個行動起來,過去拿盆,腿腳不便的楊三郎也跟了過去,只有楊大郎還倔犟的杵在原地不動。 虞婳看了老大一眼,啥都沒有說,提著兩只山雞去廚房,小傲嬌的孩子嘛,晾著就行了。 楊大郎在她走后,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轉身向兩個弟弟走過去。三兄弟兩個盆,楊大郎一個盆,楊二郎跟楊三郎一個盆。 天熱,他們直接用的井水洗澡,冰涼爽快,舒服極了。 廚房里的虞婳燒熱了水,把兩只山雞泡在桶里,提著往廚房外面走。 從廚房出來,看到老二在扒拉老三的頭,這個場面就像猴mama給猴崽崽逮虱子。 逮虱子? 虞婳想到了什么,她身體一僵,手里的桶放在地上,立即跑過去,彎腰湊近老三的頭,眼睛睜大看著頭發(fā)絲里鉆的虱子,她……麻了。 抬頭伸手扒老二的頭發(fā),看到有虱子,她又去扒老大的頭發(fā),看完后,她的臉黑了。 殊不知她這個樣子,嚇到了老二老三,兄弟二人抱在一起,不敢吭聲,害怕他們的后娘,又變成之前的壞后娘。 楊大郎仰頭看著面前黑著臉的后娘,水里的雙手攥緊。虞婳犯愁的掃了一眼面前三兄弟的頭,選擇性的無視了他們的表情。 是剃光頭還是整藥給他們殺蟲? 她有點糾結。 剃光頭,一會兒就解決蟲災。 整藥殺蟲,一次怕是殺不干凈,起碼要三次才能殺完,而且還不能連續(xù)用藥,畢竟是貼近大腦,而且小孩子脆弱,直接損害的是大腦,因此需謹慎。 她決定了,給他們?nèi)陚€光頭。 三兄弟見后娘突然笑起來,這個笑就像黑夜里魔鬼的笑容,老二老三抱得更緊,老大手掌心摳出了血。 虞婳跑回房間,在梳妝桌前,亂翻一通,最后相中修眉刀,巴掌長,一大半是刀柄,一小部分是刀刃。她用大拇指刮了一下,感覺不錯,捏著修眉刀出去。 三兄弟看后娘拿著修眉的小刀出來,三張小臉,刷的一下變白,看著一步一步向他們走過來的后娘,三人抖不停。 ? つ??つ 半個時辰后,虞婳看著面前三個光頭,嘖了一下,三兄弟的頭很圓,光頭很好看,她伸手把三個光頭都摸了一下。 嗯—— 手感不太好,因為頭頂太多被虱子咬出來的疙瘩紅點。 楊大郎雙眼布上一層水霧,他質問道:“你剃我們頭發(fā)做什么?” 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這樣我們怎么出門?” 為什么不能出門? 老二老三不解的看著他們的大哥,兄弟二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感覺還不錯呀。 好涼快呢。 第8章 別聽她胡說八道 虞婳愣住,她是真沒想到老大會因為剃頭而哭,要哭也是老二老三哭才對。 這會兒好了,老二老三沒哭,老大卻哭了。 “咳?!?/br> 她咳了一下,清嗓子,板著臉。 “怎么就不能出門了,村里不是也有小孩是光頭么,他們都能出門,你怎么就不能出門了?再說了,你以為我想給你們剃光頭呀? 虱子都在頭頂扎窩了,不剃頭,那些蟲子能消滅掉?你看看你們的頭,是不是滿頭的疙瘩,這些都是虱子咬出來的疙瘩,難道你們不疼不癢嗎?” “癢?!?/br> 老三搶答了這個問題。 他睜大眼睛望著大哥,伸手抓住大哥的手,小聲安慰:“大哥,不哭哦,剃光頭很舒服呢?!?/br> “瞧瞧你弟弟,他都不哭,你做大哥的哭鼻子,你羞不羞?” “呃……”楊大郎瞪著眼睛不說話,他都十歲了,再過幾年都能說媳婦的人,頂著光頭肯定會被大家笑話,回頭指不定連媳婦都說不到。 虞婳瞧著悶悶不樂的楊大郎,不予理會,她要是知道老大是在擔心娶不到媳婦,肯定損老大一頓。 十幾歲的孩子,毛都沒長齊,娶個錘子的媳婦。 等有本事養(yǎng)媳婦的時候再考慮娶媳婦吧,沒本事還是別霍霍人家的小白菜了,要不然娶回來也是遭罪。 瞧著玩光頭玩得不亦樂乎的老二老三,虞婳咧嘴樂起來,伸手又摸了一把他們的光頭,對兩個小家伙說: “以后要勤洗頭,要不然我還給你們剃光頭,讓你們一輩子頂著光頭?!?/br> “我喜歡光頭?!睏钊晌Φ?。 楊二郎跟著點頭,說:“我也喜歡?!?/br> 虞婳無語,你們這意思是在跟我表示你們以后都不會洗頭咯? 叛徒。而且還是兩個叛徒。 楊大郎瞪著兩個叛徒弟弟,生氣的提醒兩個弟弟:“你們是不是忘記她以前怎么打的你們了?” 兩人怎么可能會忘記,但現(xiàn)在的娘,真的好好,而且娘還說了,以后都不會打他們。 楊二郎看著面前的娘,問:“你之前說的話算話,對嗎?” 虞婳點頭,回答老二:“算?!?/br> 楊二郎咧嘴笑起來,側頭對大哥說:“她說算話。” 楊大郎嗤之以鼻:“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回頭把你賣了,也說不定。” 虞婳抬手就在老大頭上拍了一巴掌,很輕,根本不會打疼人,她警告楊大郎:“再胡說八道,我抽你?!?/br> 楊大郎沒理會后娘,反正這一下也不疼,對弟弟們說:“瞧見沒,她說話不算話,動手打我了。” 楊二郎跟楊三郎睜大布靈布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們的后娘,他們這個樣子,讓虞婳充滿了負罪感。 虞婳磨了磨牙,心底暗道:“我怎么就沒有管住自己的手呢?!?/br> 楊大郎瞥了后娘一眼,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你就是個騙子,你說過不會打我們,而你剛才打我了?!?/br> 虞婳舌尖剔了一下后槽牙,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胡說八道我會抽你?我就這么拍了一下,紅都不帶紅,這也叫打人?” “我皮厚,所以沒紅?!睏畲罄晒V弊诱f。 虞婳被老大無中生皮氣笑了,這家伙是鐵了心要跟她對著來。 可以,她允許這家伙跟她對著干。 不過她也有她的招數(shù)。 “你是不是不想吃雞rou了?”虞婳問楊大郎。 楊大郎頓時噎住,他想說「不想吃」,可想到晚上大家都在吃雞rou,而他只能看著的畫面,「不想吃」三個字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虞婳輕呵了一聲,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說啊,你咋不說了,繼續(xù)說呀,你不是很會說嗎?”虞婳故意挑釁老大。 楊大郎氣到了,說:“你耍無賴,說不過我就用吃的威脅我,之前你明明說了只要洗干凈就有雞rou吃。” “我的雞,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虞婳叉腰。 她現(xiàn)在的模樣很賤很欠揍,直接把楊大郎氣紅了眼。 一瞅這樣,就知道是要哭了。 虞婳嘖嘖了兩聲,說:“你說你一個男孩子,怎么就這么愛哭,真不經(jīng)逗。行了行了,趕緊洗,洗完都有雞rou吃?!?/br> 說完向廚房走去,走到廚房門口,用腳勾了一個小凳子,坐下就在門口拔山雞身上的毛。 她抬眼看了一眼重新進盆里洗澡的三兄弟,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之前光溜站在她面前。 看著面前沒有絲毫羞愧的三兄弟,她忍不住開了口,對三兄弟說:“以后別在女孩子面前溜雀雀,洗澡什么的去洗澡間洗?!?/br> “什么是溜雀雀?” 楊三郎就是個好奇寶寶,不懂就問。 楊大郎懂,連忙調轉身,背對著后娘。 楊二郎也是一樣,見弟弟看著他,便指著弟弟的小雀雀說:“這個就是雀雀?!?/br> “蛤??”楊三郎很迷惑。 他不明白為什么噓噓的東西會變成天上飛的鳥,為此還皺了一下小眉頭。 老三真的是太可愛了。 虞婳沒忍住,哈哈笑了起來。 她忽悠老三,說:“等你的小雀雀長大,它就能飛了,所以叫雀雀。” 楊三郎聽完,恍然大悟,看向娘,問:“那它豈不是要長翅膀?” “呃,是的?!庇輯O繼續(xù)忽悠。 楊大郎看不下去了,回頭瞥了后娘一眼,然后對三弟說:“別聽她胡說八道,趕緊洗澡,洗完澡大哥給你摘野果吃?!?/br> 一聽吃的東西,楊三郎就被吸引了過去,當即就把現(xiàn)在扯的話題給拋到了九霄云外。 虞婳抿著唇淺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弄干凈兩只山雞身上的雞毛,把桶里的臟水倒進通往后面糞坑的水溝中。 倒了后,兩只山雞丟進桶里,放在原地,轉身走向水井。 楊大郎見狀,立即捂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