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后娘:帶崽崽發(fā)家致富 第89節(jié)
同一時間的鐘府,春熙園。 鐘瑩瑩捂著臉怒視著面前的親娘,雙眼通紅。 這是她娘第一次動手打她。 之前在書房里聽到爹跟陳大夫的對話后,她在爹走后迅速離開。 她渾渾噩噩的回到自己院子,坐在涼亭下遲遲未回神。 「嗜毒」她知道,是十幾年前曦城那個被封閨樓的藥,閨樓為什么會被封,就是因為它表面上賣胭脂水粉,背地里賣毒藥。 其中「嗜毒」最毒,當(dāng)年殘害了京城多少權(quán)貴后宅里的人,甚至宮中也有貴人中了此毒,正因為那位貴人,閨樓才會被查封。 這些都是她在書中看到,甚至有些話本里也有。 而這個府里只有她外祖家在京城,然后她就過來問娘,誰知道她剛問出口就得了她娘的一巴掌。 很重的一巴掌。 這非常的反常。 “娘這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嗎?所以那兩個人之所以病怏怏是娘你給下的毒嗎?” 鐘夫人渾身顫抖,沒想到她在她女兒的眼里是這么惡毒的女人,雖然她的確這么惡毒的給那對母子下毒了,但她在女兒的面前一直都是良母。 如今女兒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什么就跑過來質(zhì)問是不是她給那對母子下的毒。 這讓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你閉嘴?!辩姺蛉撕浅?。 “我不閉嘴?!辩姮摤摶睾鸬?,眼淚不停的流,“為什么?你為什么那樣做?當(dāng)初是你自己讓爹納的那個女人,爹都拒絕了,你便設(shè)計讓爹不得不納她,既然容不下她為什么要讓爹納?” 母親設(shè)計那個女人的事情還是她小的時候娘跟奶娘說話的時候她不小心聽到。 聽著女兒一句又一句的質(zhì)問,鐘夫人一陣眩暈,她伸手扶著一旁的桌子穩(wěn)住不讓自己跌倒。 她呼吸有些不暢快,張口叫:“奶娘?!?/br> 外面守門的奶娘李氏臉色煞白,不敢直視面前的老爺,聽到屋里夫人的呼喊,她也不敢動。 鐘大人黑著臉抬腳走進(jìn)去。 鐘夫人看著走進(jìn)來的人不是奶娘,整個人傻了。 “老…老爺。” 鐘箖掃了大驚失色的夫人一眼,對一旁臉上有巴掌印的女兒道:“你出去?!?/br> 鐘瑩瑩知道自己闖禍了,臉色發(fā)白,面對黑臉又威嚴(yán)的父親,她看了一眼同樣臉色發(fā)白的娘,努了努嘴。 “爹,娘她……” 她想求情,畢竟是她的娘,然而不等她說完,鐘箖呵斥了一句。 “出去。” “請爹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饒了娘一命?!辩姮摤撚仓^皮說完這句話才離開,此時她心里滿滿的內(nèi)疚,如果她不跑過來質(zhì)問娘,也就不會被爹撞個正著。 鐘瑩瑩走后,鐘箖雙眸冷漠的盯著謝若音。 “當(dāng)初我跟雪蓉的事情是你設(shè)計的?” “對?!?/br> 鐘夫人顫抖著回了一個字,既然被撞到了,那她直接承認(rèn)。 “為什么?”鐘箖問。 “我不能生,她是老爺?shù)那嗝??!?/br> 鐘箖自嘲的笑了一下,他跟雪蓉的確是一起長大,但他把雪蓉當(dāng)meimei,雪蓉拿他當(dāng)哥哥,他跟雪蓉若是真有那層關(guān)系,早就跟雪蓉成為夫妻。 自己又不是老舊之人,不在乎是否有子傳宗接代,也跟眼前的夫人說過。 可…… 如果時間能夠倒退回去,他想他那天選擇不出門,只要他不出門,也就不會碰到落魄的何雪蓉,也就不會把人帶回來,更加不會發(fā)生后來的事情,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用。 “既然如此,那又為何又要給她下毒?”他問夫人。 “呃……”鐘夫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當(dāng)初為什么要給何雪蓉下毒,可能是一時沖動,然后一錯再錯,最后沒有回頭的路了。 鐘箖見她不說,深吸一口氣,心里有一口悶氣,腦子一熱,道:“回頭我會給你一封休書,派人送你回曦城,夫妻一場,我不會將你下毒的事情捅出去,給你留最后的體面?!?/br> 鐘箖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呃……”鐘夫人跌撞在桌子上,接著身體一軟緩緩坐在地上。 奶娘李氏沒一會兒進(jìn)來,看到坐在地上的夫人,她立即上前將夫人扶起來。 … 離開的鐘大人,去了兒子鐘浩軒的院子。 鐘浩軒看著面前的父親,他眨了眨眼睛,問:“父親來此有何事?” 今天因為娘親的突發(fā)狀況,沒有去書院,娘親醒過來后他就回來了自己的院子。 “陳大夫說你身上的毒是有人幫你控制住了,那個人是誰?” 鐘浩軒搖頭:“沒有人幫我?!?/br> 鐘大人知道兒子在撒謊,沒有逼迫,他對兒子說:“為父只是想找那個人幫你跟你娘解毒,你不說肯定是因為答應(yīng)了那個人不能說,既然如此,那為父就不問了,你幫為父給那個人帶些話,只要他能夠為你為你娘解毒,為父愿意花重金?!?/br> “爹你沒錢?!?/br> “呃……”鐘大人突然想打兒子,這糟心玩意怎么每次跟他說話都要扎刀子? 第129章 犯不著 鐘浩軒抬眼看了一眼跟前的父親,問爹:“陳大夫說姨娘是毒嗎?” 鐘箖知道兒子接下來想說什么,微點一下頭:“為父會想辦法給你們解毒?!毕露局说氖虑榻^口不提。 鐘浩軒明白了,父親這是不打算追究下毒之人,心里氣憤,但他也理解父親。 趁一時之快的確是痛快了,可以后呢? 他咧嘴對父親笑了一下:“謝謝爹。” 鐘箖松了一口氣,兒子這樣的回答算是表示不會追究下毒的事。 “爹去忙吧?!辩姾栖幑諒澸s人。 “?!痹谶@個家,自己好像去哪里都是被趕。 鐘箖有點郁悶的走了。 他一走,鐘瑩瑩便來了,且還抱著一個大箱子。 鐘瑩瑩將箱子打開給弟弟看:“這些都給你,這是我全部的家當(dāng)了。” 鐘浩軒看著箱子里面的金銀首飾還有銀錠,微皺眉頭,抬頭看著鐘瑩瑩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沒有問是誰打的鐘瑩瑩,目視著跟前的一箱金銀首飾:“你是何意?” “給你的補(bǔ)償。”鐘瑩瑩說完轉(zhuǎn)身走了,這些都是她娘給她的東西,她極少戴。 “補(bǔ)償?”鐘浩軒笑了笑,他這位jiejie是知道了嗎? “將這箱東西送回大小姐的院子?!彼麑M(jìn)來下人吩咐,吩咐完問這個下人,“阿水哪里去了?” “奴才不知。” “回頭看到他,讓他過來?!?/br> “是。” 下人應(yīng)了之后,將桌子上的箱子蓋上,抱著去往大小姐的院子,眼里沒有絲毫的貪婪之色。 .. 下午,虞婳又是早早關(guān)門,因為大家現(xiàn)在都是直接端鍋回家,在館里喝湯的很少,湯賣完館子里沒有人了,她自然是不需要守著湯館。 隔壁余秀看她關(guān)門了,笑道:“這么早關(guān)門?” “嗯,湯賣完了?!庇輯O回了一句,抬腳走了。 周圍的做吃食生意的老板看她這樣,有人羨慕有人搖頭。 羨慕她不僅掙到了錢還能夠這么早休息。 搖頭的人是覺得她這根本就不是在做生意,跟玩兒似的。 虞婳:姐每天揣夠了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們羨慕不來。 背著背簍離開的虞婳,離開的方向并不是回家的方向,因明天上午的十四鍋湯全都訂了出去,她這會兒打算直接去菜市場把明天要用得材料買好,東西放在空間里不會變質(zhì),她覺得她可以買一頭豬,一頭羊啥的,想到還要自己宰,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等麻煩事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來,直接買現(xiàn)成的香。 來到集市,先是賣rou大哥那里買rou。 “這些全要了?!庇輯O走到賣rou大哥攤子前,纖纖玉手一揮。 “嘶!” 正在割rou的賣rou大哥差點把自己手指個割了,還要他反應(yīng)快,要不然手指不保,他們賣rou人的刀子那是相當(dāng)?shù)匿h利,這一刀子下去準(zhǔn)見骨頭,要是運氣不好割的地方是關(guān)節(jié)韌帶連接處,那手指直接斷了。 正在買rou的婦人也被虞婳的豪言壯語嚇著了,眼睛掃了攤子一眼,這里少說也有半邊豬。 “大妹子買這么多rou回去做臘rou?”賣rou大哥問,這是他們這里人每年都會做的事,虞妹子一下子買這么多rou,他只能往臘rou上面想了。 不過他倒是提醒了虞婳。 距離過年還有三個多月,她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做臘rou了,但是現(xiàn)在這個溫度的確適合做臘rou。 她對賣rou的大哥點了一下頭:“沒錯,買回去做臘rou,明天的豬大腸跟豬肚給我留著,rou也給我留半邊豬,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大哥給我送到虞膳?!?/br> 賣rou的大哥一聽「虞膳」兩個字,想到大妹子姓虞,他睜大了眼睛問大妹子:“虞膳是大妹子開的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