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后娘:帶崽崽發(fā)家致富 第105節(jié)
他也不怕少爺對虞妹子做什么,他相信虞妹子有一百種辦法對付少爺。 皇甫玉軒不知道陳德元心中所想,領(lǐng)著人進(jìn)書房后,絲毫沒有避諱的在她跟前打開書房里的密閣,從里面取出五個玉盒,隨便一個玉盒子都能讓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皇甫玉軒將玉盒一一打開給跟前的虞婳過目。 “這些是你要的藥嗎?”因嗜毒跟西施毒的緣故,他想還是讓虞婳親眼確認(rèn)一下,避免搞錯。 虞婳掃了一眼,點(diǎn)了一下頭:“是這些?!?/br> 說著伸手去其中一個玉盒里抓了一顆紅色的蓮子。 “我拿可以吧?” “你都已經(jīng)拿了,我還能說不嗎?”皇甫玉軒笑道,說完將另一個盒子里的帶著種子的藥,薅了一顆給她,“若你當(dāng)真種出來了血蓮跟黑蝎子,回頭想賣可否優(yōu)先賣給我?” 他有聽陳德元說虞婳拿藥材種子種植的事情。 黑蝎子并不是蝎子,是一種草本植物,因它根部像蝎子,又因是黑色,所以稱之為黑蝎子,是一種有毒性的草藥,運(yùn)用得當(dāng),它也是救命藥。 血蓮,是一種血色的蓮花而結(jié)的蓮蓬。此蓮花,花開之時,香氣甚于曇。 血蓮花生的漂亮,可惜凋零的也早,大概就三四天的時間,花開當(dāng)夜生藕,藕也是血色而光亮,長勢迅速,只需三日之久便粗如孩童之膊,等蓮藕長成,開始生籽的時候,蓮花就枯萎了。 一朵蓮蓬只產(chǎn)籽七、八顆,而這幾顆蓮子又會互相爭奪養(yǎng)分,最終能剩下的,只有一個,而其的效果補(bǔ)血生機(jī)。 因不易種植、產(chǎn)籽奇少,也就成為了珍稀藥材。 另外三味藥,有的是動物身體的某個部位; 有的是某種礦物質(zhì);有的是……(編不出來了)總之這些她拿著也不能種。 “可以,但前提是我能夠種出來?!庇輯O笑道,她沒有把話說死。 皇甫玉軒心中詫異,看樣子她種得出來,雖然好奇但有些東西不宜追根究底,一味的追根究底就很沒意思了。 “我可否跟你請教一下西施毒解藥配方?” “可以,你把你們皇甫家藥園子里每種藥草都給我一棵?!?/br> “你可真敢開口?!被矢τ褴幮Φ?。 “咱倆半斤八兩,如果你們皇甫家弄出了解西施毒的解藥,想必皇甫家能夠更上一層樓?!?/br> “可以,成交,我一會兒就寫信回去,不出意外,年前能送到?!?/br> 虞婳見皇甫玉軒如此爽快,她也很爽快:“配方我念你記?!?/br> 皇甫玉軒立即磨墨,待墨磨好,紙筆也準(zhǔn)備好,虞婳才開始念。 一柱香后,虞婳停下來,掃了一眼皇甫玉軒的字。 別說,還挺好看。 她收回目光,抬眼看著皇甫玉軒:“好了,這就是西施毒的解藥配方,你再給我寫個承諾書,內(nèi)容就是今天答應(yīng)虞婳給她皇甫家藥園子每種藥草各一棵……” 皇甫玉軒嘴角一抖:“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br> “我要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會讓你先寫承諾書,況且親兄弟也有捅刀子的時候,更何況我跟你只不過是認(rèn)識幾天的人,而你又是皇甫家的少爺,回頭不認(rèn)賬,隨便使點(diǎn)手段,我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婦人最后還不是只能被打斷牙往肚里咽。趕緊麻溜寫,我還趕著回家做飯。” 皇甫玉軒啞口無言,他說不過這個女人,有點(diǎn)悶悶。 第151章 年紀(jì)小的有什么好? “楊祁,那不是你家鄰居嗎?” 何向武跟楊祁巡街,順便去楊祁家吃頓午飯,自從無意間在楊祁那里吃過一次楊祁家隔壁鄰居送的菜,他覺得自家的菜跟豬食一樣。 他也沒好意思天天蹭飯,也就隔了個七八天蹭一次,就當(dāng)是給自己改善伙食了。 不過也不白蹭,在衙門里他非常照顧楊祁,只要一起值守,能讓楊祁早回就讓楊祁早回。 同時他也知道楊祁對隔壁那個虞氏有意思,這會兒看虞氏從百草居走出來,送虞氏的還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兩人「有說有笑」,最重要的是他還認(rèn)識那個男子。 這位爺可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如今能夠跟虞氏有說有笑,那只能說明這位爺對虞氏有好感。 何向武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邊眼睛直戳戳盯著百草居的兄弟,抬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兄弟,別灰心,說不定你那個鄰居好你這口。” “呃……”楊祁收回目光看了何大哥一眼,你這個安慰不如不安慰,自己獻(xiàn)殷勤一個多月了,虞婳對他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近了,可這不夠啊,因?yàn)樗X得這個進(jìn)展有點(diǎn)慢。 并且他還從楊子竹嘴里知道了虞婳是個喜歡臉長得好看的人,此時將虞婳送出來的男人就長得很好看。 雖然自己也不差,但楊祁覺得自己差了點(diǎn)。 虞婳轉(zhuǎn)身看到楊祁,眼睛一亮,抬腳向楊祁走過去,她先是給何向武打了一個招呼,接著將人無視在一旁,向楊祁詢問。 “楊弟弟,你是要回去了嗎?” 何向武第一次聽虞氏對楊祁的稱呼,難免顯得震驚,這會兒睜大眼睛驚呼了一聲:“楊弟弟?” 他看向高出虞氏一個頭的楊祁,這兩人不說年齡,誰知道楊祁比虞氏小?當(dāng)然,不是說楊祁顯老,是虞氏保養(yǎng)得好,顯年輕。 楊祁瞥了何大哥一眼:“我比她小,叫我弟弟很奇怪嗎?” 其實(shí)一開始楊祁也挺抗拒這個稱呼,但聽著聽著就習(xí)慣了,甚至還覺得「楊弟弟」三個字聽起來挺好聽。 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可能放個屁都是香滴。 何向武感覺自己此時可能不太適合在這里,他找了個借口,進(jìn)去百草居看病去了。 沒錯,他的借口就是身體不適,需要進(jìn)去看看大夫,那個飯他也不蹭了。 虞婳回頭看了一眼撒謊笨拙的何衙役,輕笑了一聲:“我一會兒回去燉湯,何衙役是要到你家蹭飯么?如果是的話,那我順便把你們的飯一起煮了?!?/br> “不是,他一會兒回家吃,還跟我說他媳婦給他做了紅燒rou吃?!睏钇顝埧诰褪呛?,說完望著虞婳,“能給我弄個紅燒rou不?” “給錢弄啥都行?!庇輯O嘴快回了一句。 楊祁眼睛一亮:“我要是把全部家當(dāng)給你,那我是不是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一天天腦瓜里裝的都不知道是啥玩意。”虞婳打斷了楊祁。 “裝的都是你?!睏钇瞵F(xiàn)學(xué)現(xiàn)用,這是他今日巡街無意間聽到的情話。 嘶——! 虞婳搓了搓胳膊,瞪了楊祁一眼:“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歪門邪道?” 楊祁嘴角抽了抽,虞婳居然說這是歪門邪道?看樣子這招對虞婳沒用呀。 他今天看到的那對,人家男的說了這句話后,對面的姑娘臉紅嬌羞,要不是在外面,估計已經(jīng)撲進(jìn)男子懷中了,在看看跟前的虞婳,他嘆了一口氣。 他想處媳婦,而虞婳想跟他處兄弟。 誰特么想跟她處兄弟了。 楊祁突然好氣。 虞婳瞅著氣呼呼又郁悶的楊祁,心底在笑,張口跟楊祁確定:“中午加一盤紅燒rou是不是?” “嗯?!?/br> 楊祁氣到不想說話了,只應(yīng)了一聲。 “那何衙役的飯不用煮?” “不用,他回家吃rou。” “行,那我知道了,回頭給我送一袋米,一袋米給你兌換成五盤紅燒rou,大概一盤兩百文錢,rou的成本大概……” 楊祁聽著她將一盤紅燒rou各項(xiàng)費(fèi)用說得清清楚楚,腦殼有點(diǎn)疼。 “你不用跟我說得這么清楚,飄香樓的紅燒rou一盤也是兩百多文錢,你做得比飄香樓的好吃,賣三四百文錢都可以?!?/br> “哦這樣呀,那我剛才說錯了,一袋米三盤紅燒rou?!?/br> “呃……”楊祁深呼吸,默念:忍住,不能罵人,罵人就完了。 虞婳瞅著不說話的楊祁,哈哈笑起來,抬手拍了楊祁的肩膀一下,跟楊祁說:“逗你玩嘞,說好五盤就五盤?!?/br> 她說完轉(zhuǎn)身走了,臉上的笑容還掛著。 楊祁微嘟嘴巴,憂郁的望著離開的虞婳。 何向武扒在百草居門口,見虞氏走了,他立即出來。走到楊祁身旁,拍了楊祁胳膊一下。 “我瞅她還挺開心,你倆聊啥了?” 楊祁收起憂郁的表情,切換到平常嚴(yán)肅臉:“沒說什么,中午你還是回家吃吧?!?/br> 心情不太美好,他要吃獨(dú)食了,不想跟別人分享虞婳做的菜。 何向武愣住,這家伙莫不是在虞氏那里碰壁了,作為一起共事的好兄弟,他覺得他應(yīng)該請兄弟喝一杯。 “晚上下衙后找個地方整兩杯?” 楊祁點(diǎn)頭,正好跟何大哥取一下經(jīng),何大哥就是自己找的媳婦。 百草居二樓某個窗戶前,皇甫玉軒站在這里,他看著離開的兩名衙役。 “那個年輕的衙役跟虞婳是什么關(guān)系?” 陳德元瞅了一眼楊祁,收回目光瞅著少爺:“少爺問這個做什么?” “你回答我問的問題就行了,哪來那么多廢話?”皇甫玉軒轉(zhuǎn)身面對陳德元,雙眼盯著陳德元。 陳德元撇了一下嘴巴:“不出意外的話,那個衙役以后可能是虞妹子家三個孩子的后爹,虞妹子對他雖然表面上跟大家一樣,但細(xì)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不一樣?!?/br> 這是陳德元觀察后的心得,虞妹子對楊祁是特別的。 他瞅了少爺一眼,說:“他二十歲?!?/br> 二十五歲的皇甫玉軒真想給陳德元一拳頭。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虞婳竟然好這一口,居然喜歡比自己年紀(jì)小的男人。 年紀(jì)小的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