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后娘:帶崽崽發(fā)家致富 第350節(jié)
他們的媽:這得問你們爸。 時間一晃,就是五年,年底楊祁一滿二十二歲,便拉著虞婳去民政局扯了結(jié)婚證。 婚禮那天,結(jié)束后,怪和尚抱著一個骨灰盒子還有骨灰盒里主人的遺物來找她。 怪和尚告訴她,那是她爸的骨灰。 怪和尚說:你爸他或許不是一位好父親,但他絕對是一位偉大的軍人,請你別怪他。 那夜,她哭了好久,把心里積壓藏起來的那份委屈全都哭了出來。 楊祁默默陪著她,什么都沒說。 … 次年,她生了這個女兒,取名楊子熙。 老楊家終于有女娃了,回想子晏子竹子墨三兄弟家的兒子,他們就忍不住顫抖。 子熙懂事后聽說姥爺?shù)氖论E后,揚言長大要當一名軍人。 那時候她跟楊祁沒當回事,小孩子的想法多變,這會兒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就是那樣。 然而,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他們的子熙做到了,長大后的她真的做了一名軍人。 他們?yōu)榕畠焊吲d,也很驕傲。 幾十年后…… 白發(fā)蒼蒼的楊祁握著同樣白發(fā)蒼蒼的虞婳的手:“婳婳,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br> “好?!?/br> (楊祁婳婳完) 第490章 番外2 “師父,我什么時候有師娘啊?” 十五歲少女趴在桌子上,抬眼看著對面的仙人一般的師父,問得很小心。 正在寫寫畫畫的子墨聽了此話,抬眼瞥了跟前身上沒有骨頭似的徒弟,并未回答這個問題。 “為何執(zhí)著于師娘這事,有為師一人不好嗎?” “好是好,就是師父你都二十三了還未娶妻,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不覺得。” 他爹二十七才娶的妻,他才二十三而已。 況且……罷了,還是不想為好。 他拿著笛子在徒弟跟前敲了敲:“坐好?!?/br> 皇甫芊芊立即坐起來,甚至挺了挺胸,她抿著唇微笑:“師父,你喜歡什么樣子的女子,徒兒去給你找啊?!?/br> “你為何執(zhí)著于為師的親事問題?”子墨放下手中的筆,盯著對面的徒弟。 “不為何。” 子墨見芊芊心虛垂下目光,便知芊芊有事隱瞞了他。 他臉一板,很嚴肅的詢問:“老實說,你有什么事情瞞著為師了?” 皇甫芊芊連忙搖頭:“徒兒沒有?!?/br> “既然沒有,你心虛什么?” 皇甫芊芊咬了咬唇,她想說苗爺爺給她算了一卦,但是想到苗爺爺說的卦象,她又不敢說了。 她害怕師父一氣之下將她逐出師門,那她可就慘了。 因此,她依舊搖頭。 子墨回想徒弟近來常去的地方是國師殿,他皺了一下眉,心想:莫非是師父跟芊芊說了什么? 在不確定是不是師父對芊芊說了什么,他沒有再問。 “既然沒有,那就退下,別在這里打擾為師批閱試卷?!?/br> “哦?!?/br> 皇甫芊芊起身退了出去。 夜晚,子墨來到國師殿,找了一圈沒找到他師父。 “在屋頂呢?!?/br> 苗尢見徒弟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出聲提醒。 子墨走出大殿,飛身上了屋頂,站著看向躺著的師父。 “師父跟芊芊說了什么?” “啊,什么,你在說什么,為師年紀大了,耳朵有點不好使,你說大聲點?!泵甾萄b聾道。 子墨知道他聽到了,說:“她只可能是我徒弟,不可能是妻子,師父以后莫要再在芊芊跟前胡說八道?!?/br> 他說完就走了,就很絕情。 苗尢知道他這是生氣了,不過沒在意,反而笑了起來,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后自言自語起來。 “有你后悔的時候,什么只可能是徒兒,等有人求娶芊芊的時候,看你急不急,嘁——” 一語成讖,一個月不到,事情就發(fā)生了。 陳德元回了一趟皇甫山莊,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三位十七八歲的少年,他們模樣長得好看,與子墨比也就差了那么一點點,要非要說他們的優(yōu)勢,那就是年齡比子墨小,年輕。 三位是皇甫芊芊親爹收的徒弟,嘴巴甜會哄人開心,皇甫芊芊的親娘就被哄得很開心,然后他們的師父皇甫玉軒吃味了。 特讓陳德元把人帶走,讓陳德元把他們?nèi)才胚M醫(yī)學院打雜。 三人一來就哄得皇甫芊芊笑容不斷。 初次見,子墨沒在意。 見多了,他就很不爽了,就那種莫名其妙的不爽。 他不知道,他的心開始扭曲了。 以前芊芊身邊除了他沒有其他異性,如今一下子來三個,每每看到芊芊眉笑眼開的模樣,他就想強行將芊芊的嘴角往下拉。 有什么好笑的,一點也不好笑。 跟一輩子沒笑過似的。 晚上,皇甫芊芊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師父,然后她心很虛的去往師父的院子。 獨自在院子喝酒的子墨看到芊芊做賊似的進來他的院子,輕呵了一聲。 “為師的徒弟有好些日子不見了,聽聞為師的徒弟近來好事近了,日子定了嗎?為師好給你準備一份大禮?!?/br> 皇甫芊芊聽著師父的話皺眉,總感覺這話陰陽怪氣,懷疑跟前的師父是不是被調(diào)包了,怎么跟她認識的師父不一樣。 她走過去,小心翼翼詢問:“師父你怎么了?” “離為師那么遠做什么,過來?!弊幽焓謱⑷死^來,按坐在身旁的位置上,倒?jié)M一杯酒放在她跟前,“陪為師喝兩杯?!?/br> 皇甫芊芊看了看酒,看了看師父,努了努嘴說:“師父你不是不讓我喝酒嗎?” 去年她偷偷喝酒被逮住,師父可是好好的罰了她一頓,手顯著斷了,喉嚨也差點啞了。 也不知道她師父怎么想出來的,邊抄邊讀,而且還是大聲讀。 自那之后,她就沒怎么敢喝酒。 今夜師父拉著她親自倒酒給她喝,就很反常。 “師父,你沒事吧?”她問。 “為師沒事。” 騙鬼,這樣子像是沒事? 鬼都不信。 不過這酒好好聞,喝起來應該也很好喝。 皇甫芊芊忍不住舔了一下唇,側(cè)頭看師父:“我喝了?” “嗯?!?/br> “那我真喝了?!?/br> “嗯?!?/br> 確定再確定,皇甫芊芊端起酒杯,先是舔了一口,淡淡的甘甜,完全喝不出酒味,她仰頭一口干了,喝完吧唧嘴巴意猶未盡的模樣。 “師父,我還要。”空酒杯往師父跟前一送。 子墨給她添了。 “啊,師父你真好?!迸牧艘痪漶R屁,她又干了這杯酒,干完繼續(xù)討酒。 她要子墨就給,喝著喝著,就上了頭。 皇甫芊芊看到跟前有三個師父,她搖了搖頭,見還是三個,她又揉了揉眼睛,還是三個她就皺眉,放下酒杯,雙手去扶著其中一個師父的頭。 “師父,怎么有三個你?!?/br> “呃……”子墨看了一眼手中只掃了一半酒的酒壺,撇了一下嘴巴。 是他高估了這個丫頭的酒量。 他拿下芊芊的手捏在手中,仰頭直接拿著酒壺喝酒。 事故發(fā)生了。 他倒進嘴里的酒還沒咽下去,被一旁的芊芊撲倒,他嗆咳起來,來不及擦嘴,下巴就被柔軟的東西貼上,酒水被舔……他伸手一推,把人推了出去。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