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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攻略影帝后咸魚爆紅 第75節(jié)

    他們早就根據(jù)寧小漁的個人特質(zhì),為她設(shè)計好了發(fā)型,以及妝容。

    一群人齊上陣,很快,她的妝容發(fā)型都搞定了,最后,只剩下禮服了。

    禮服這個重要方面,寧總自然也為寧小漁考慮到了。可以說,寧總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雖然寧總沒有讓設(shè)計師給寧小漁測量過腰圍等數(shù)據(jù),但是這些數(shù)據(jù),寧總都有。

    至于哪里來的,那當(dāng)然是從傾芯的造型師嘴里得到的。

    寧小漁之前為傾芯拍攝宣傳照的時候,就穿過禮服,為她選禮服的造型師知道她的大致三圍。

    要知道,設(shè)計師的眼光都是很毒辣的。

    就算沒有數(shù)據(jù),也能大致猜測三圍的數(shù)據(jù)。

    有了這個數(shù)據(jù),造型師就放心大膽地為寧小漁獨(dú)家設(shè)計了一款合身的禮服。

    這些事情,寧小漁自己是不知情的。但是寧總其實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為今天做準(zhǔn)備了。

    在他知道寧小漁就是他的堂妹之后,他就開始著手準(zhǔn)備一些在他看來是很必要的事情。

    事實證明,事先準(zhǔn)備好的東西,果然早晚都是有用的。這不,禮服現(xiàn)在不就用上了?

    因為設(shè)計師目前正在國外進(jìn)修,禮服也才剛完成沒多久,所以禮服是昨天才剛從海外空運(yùn)回來的。

    等寧小漁換好禮服,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眼鏡子,她就被一群人簇?fù)碇狭艘惠v黑色邁巴赫。

    這輛黑色豪車,和當(dāng)年接走寧愉薇母女的那輛是同一個牌子。

    但是看上去空間更大,造型更酷炫,同時,黑得,也更深沉。

    當(dāng)年,寧小漁眼睜睜看著張女士帶著寧愉薇坐車離開,如今,她自己也坐上了同個牌子的車。

    不過她心情很平靜,也沒什么太多的想法。

    “寧小姐,造型已經(jīng)做好了,現(xiàn)在,我們帶您去寧思瑯莊園。有一些人,寧董準(zhǔn)備提前讓您認(rèn)識一下。”

    寧思瑯莊園?

    她馬上出聲道,“等等,我邀請了幾個嘉賓和我一起?!?/br>
    領(lǐng)頭的造型師笑著說,“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寧總之前就交代過我們了。寧小姐,請放心,您的朋友,以及嘉賓,會由另一位司機(jī)護(hù)送,他們一定會準(zhǔn)時,并且安全地出現(xiàn)在您的生日宴上的?!?/br>
    既然有人送嘉賓去舉辦生日宴的地點(diǎn),那寧小漁就沒什么想說的了。

    領(lǐng)頭的造型師接著問道,“寧小姐,如果您沒有其他疑問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了?”

    寧小漁點(diǎn)點(diǎn)頭,“好,那我休息一會?!?/br>
    聽她這么說,造型師貼心地拿出了睡眠眼罩給她。

    “祝您有個好夢?!?/br>
    寧小漁:……

    這服務(wù),好像有點(diǎn)太到位了。

    -

    寧小漁離開沒多久,嘉賓們也一個個起床了。

    因為昨晚綜藝解釋錄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嘉賓們也都起晚了。

    最先起床的嘉賓石朝下樓的時候都八點(diǎn)了。

    他準(zhǔn)備吃早飯的時候,其他嘉賓也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了客廳。嘉賓們彼此打著招呼。

    “早啊?!?/br>
    “早?!?/br>
    凌子格吃著包子的時候,突然問,“今天我們是不是要去參加小漁的生日宴?”

    其他嘉賓立馬附和道,“對啊,壽星公人呢?怎么沒見到?”

    “小漁該不會還沒起床吧?”

    “哈哈哈,誰去叫一下小漁?”

    這時,導(dǎo)演適時出聲道,“小漁已經(jīng)先去舉辦宴會的地點(diǎn)了?!?/br>
    寧愉薇放下了正在喝的牛奶,抿了抿唇,裝作一臉好奇地問,“那我們怎么辦呀?之前的電子請?zhí)?,不是沒有寫地址嗎?”

    她話落的下一秒,一個坐在沙發(fā)上的斯文男人站起身,溫和地笑著說,“大家不必?fù)?dān)心,我是你們今日的專屬司機(jī),今天,由我負(fù)責(zé)將你們安全地帶到舉辦宴會的場地。我姓相,大家稱呼我小相就可以?!?/br>
    嘉賓之前忙著吃早點(diǎn),都沒注意到沙發(fā)上坐了一個陌生男人。

    聽他出聲,眾人下意識朝他看去,一看清他的長相,不少嘉賓瞬間對他本人產(chǎn)生了不小的興趣。

    這人看著斯文儒雅,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氣質(zhì)出眾。他們還以為是新來的工作人員,結(jié)果,這人是寧小漁請來的司機(jī)?

    “小相,你平時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是小漁邀請你來做司機(jī)的嗎?”

    “你和小漁是什么關(guān)系?”

    對于這些問題,小相一向微笑以對,并不做回答,“具體的,大家等會兒就能知道了。”

    希蕊一臉玩味地說,“喲,還賣關(guān)子呢?”

    小相笑得一臉溫和無害。

    希蕊對他本人產(chǎn)生了不小的好奇。這人看著還真不像是什么司機(jī),倒像是——

    一個整天坐辦公室,年入幾百萬的精英。

    她平時見過的人多,自認(rèn)認(rèn)人挺有一套。

    她猜的應(yīng)該離這人真正的職業(yè)大差不差。

    那就奇怪了。

    小漁是從哪里認(rèn)識的這人?居然還專程來幫她開車送人?

    小相自然不是寧小漁認(rèn)識的。他是寧老爺子身邊的得力秘書。能力一流,畢業(yè)于m國頂尖大學(xué),精通多國語言,目前拿著八位數(shù)年薪。

    今天,他被寧老爺子吩咐來給這群嘉賓當(dāng)司機(jī)。

    算是屈就了。

    嘉賓對此自然是不知情的,不過等會兒他們就會知道,這是寧氏集團(tuán)寧董身邊的大秘書,不是什么普通的路人,更不是什么專職司機(jī)。

    吃完早飯之后,嘉賓們被小相帶著,集體來到了一輛加長版林肯面前。

    小相彬彬有禮道,“請上車?!?/br>
    一見到這車,嘉賓們紛紛面露驚訝。

    斯文又談吐從容有禮的司機(jī),再加上這一輛豪車。

    今天這一場生日宴,怎么看,都顯得不簡單。

    那么問題來了,寧小漁的家境不是普普通通嗎?

    她哪里來的資源弄這些?

    眾嘉賓下意識看向陸驚渡。

    只見影帝表情平靜,和之前一般無二。眾人無法從他臉上窺探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帶著這些疑問,嘉賓們一個接一個地上了車。

    上了加長版林肯之后,寧愉薇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有點(diǎn)慌。這車,這司機(jī),都出乎了她的預(yù)料。好像有什么事,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發(fā)生了。

    她低頭給張女士發(fā)了一條消息,問她見過寧斟了沒有。

    張女士給她回了一句別急,“mama已經(jīng)快到病房門口了,別擔(dān)心,寧小漁擋不了你的道的?!?/br>
    寧愉薇見到這條消息之后長長地松了口氣。

    “謝謝mama?!?/br>
    -

    另一邊,張女士終于來到了病房門口。

    她也沒有敲門,隨手就將門打開了。

    對她來說,知道寧斟的病房號并不困難,她稍稍一派人打聽就知道了。

    他們之間,隔了足足七年的時光。張女士早就將寧斟拋到了腦后。

    不過,在她看來,寧斟對她的感情,和七年前應(yīng)該沒有什么差別。畢竟,這七年,她是實實在在的過日子了,但是對寧斟來說,不過是睡了一覺的功夫。

    一打開門,她就笑著平靜說,“阿斟,又見面了?!?/br>
    寧斟聽到這道熟悉入骨的嗓音,下意識抬起了頭。

    房間里的空氣像是一下子凝滯住了。

    他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蒼老而無奈,而不遠(yuǎn)處的那個女人,光鮮亮麗,美貌更勝從前。在他昏迷的時候,小漁說的很對,她過得很好。

    她過得那么好,卻讓小漁過得那么苦。

    寧斟不由得苦笑。

    張女士沒有坐下,她很忙,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花在寧斟身上,等交代過她想交代的事情之后,她就準(zhǔn)備離開了,因此,她沒有坐下和寧斟長久寒暄的打算。

    她開門見山道,“小漁在綜藝?yán)镎f了一些不利于薇薇的言論,對薇薇的名譽(yù)造成了不小的損害。我希望你這個做父親的可以好好管管她,讓她收回之前說過的話,并且公開向薇薇道歉?!?/br>
    在張女士看來,寧斟考慮都不需要考慮,就會同意她的要求。畢竟,七年前在她面前的那個寧斟,是那么的卑微,又是那么愛她,他就像是一條舔狗一樣,她指東,他都不敢往西。

    此刻,他表現(xiàn)得也會和以前一樣。張女士就是有這個自信。

    說完,張女士居高臨下地看著寧斟,“你如果現(xiàn)在有空的話,可以打個電話給她。我很忙,你最好動作快一點(diǎn)。”

    聽張女士這么說,寧斟不由得大笑出聲。

    張女士微微皺眉,一臉不悅,“你笑什么?”

    寧斟努力出聲道,“笑以前的我?!苯?jīng)過這些天的治療,他已經(jīng)稍微能說些話了,不過說話的樣子還是有些吃力。畢竟,復(fù)健是一件辛苦又漫長的事情。

    “嗯?”

    寧斟收住笑,努力地,一字一句地說,“我以前眼盲心瞎,但是,現(xiàn)在不會了。小漁照顧我那么多年,我這個做父親的,哪有資格和立場對她指手畫腳?再說,她也沒有說錯,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