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竟成了病嬌皇帝的白月光 第16節(jié)
“以前聽說過。你是因為他才落水,而且今晚你很不同尋常,喝了不少酒?!?/br> “那酒是十年的桂花釀,你沒喝出來嗎?” 元戎搖頭。 “好吧,這么好的東西,你都沒有喝出來,真是你的損失了?!?/br> 她頗有些憤恨,“爹爹為了那個寧閱,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居然拿出了這么好的酒。我若不多喝一點,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個世子!” “原來是這樣?!?/br> “呵,你還以為是怎樣?我為了老情人,借酒消愁?” 他點了點頭。 溫栩栩嘆了一口氣。 “所以元戎哥哥,你是根本不相信我喜歡你,對吧?” 元戎愣住了。 她的小粉拳往他身上使勁兒砸,邊砸邊憤怒的道:“敢情你接鍋接得這么心甘情愿,元戎哥哥你慘了,你愛慘了我。” 元戎的臉紅得跟出鍋的大蝦一般。 溫栩栩樂得花枝亂顫,她雙臂高舉,很是興奮,“我真的運道好好,元戎哥哥這么好的男人愛我如斯,真是美滿?!?/br> 元戎趕緊將她抱在懷里,勸道:“栩栩,前院還有客人,收斂點?!?/br> “怕什么,離得遠呢。” “小心隔墻有耳?!?/br> 她在他的臉上吧唧一下,興致勃勃,“元戎哥哥,你哪里都好,就是太保守了。” 元戎捂住耳朵。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是他能聽的嗎? 溫栩栩見他這一副清純模樣,興致勃勃,又唱又跳,折騰得不行。 好不容易等她睡了,元戎幫她洗了臉之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一個黑乎乎的身影立在樹下。 “你是?” 那人回過頭來。 他帶著黑色面巾,身影高大而魁梧。瞧見他之后,半跪了下來,握拳,“少主,屬下等你多時了。” 第35章 東山再起 元戎往后退了一步,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院子里只有自己。 他指著自己道:“你是在跟我說話?” 男人目光深邃,眼周包含了歲月的痕跡,“少主,是你?!?/br>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少主。” “少主!”男人頗為激動的大喊。 元戎趕緊往門外跑去,黑衣人一個縱身躍到了他的面前,他大叫了一聲。 黑衣人嘆了一口氣,“少主,不要逼屬下動手?!?/br> “你動手吧?!彼姸悴贿^,捏著拳頭沖了過去。 沒拆幾招,他便落了下風。 “溫可言那賊小子,功力實在差了一點兒?!?/br> 元戎有些不服氣。 事實上,溫可言并未真正傳授他什么。最初,他躲在一旁偷看溫可言教導溫溟弦。之后,他被發(fā)現(xiàn)了,就被揪出來給溫溟弦當陪練。 嚴格來說,他的師父是溫溟弦。 他總是將自己新學到的東西傳授給他,然后他們兩個見招拆招。只是他更青出于藍罷了。 此刻,見他侮辱溫可言,心中不忿,“你憑什么這么說?” “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br> 元戎火氣涌了上來,捏著拳頭便沖了上去。他用的是不要命的打法,傷敵一下,自損八百。 黑衣人嘆了一口氣,“當初將你寄養(yǎng)在城主府,真是失策了。只是老奴當年身不由己啊?!?/br> “我可沒興趣聽你絮絮叨叨,有本事你就殺了我?!?/br> “少主,老奴教你第一招——保命。永遠不要用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要保護好自己。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未來。” “滾!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教訓我。” “是是是,老奴不是東西。”黑衣人老淚縱橫。 這么多年了,少主雖然長歪了,但他依舊好好活著。 很快,元戎被打趴在了地上。他瞪著他,小牛犢子一般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忿。 “少主,想跟我學功夫嗎?” “呸,用得著跟你學,你個不陰不陽的東西。” 男人身影雖魁梧,但他的聲音很尖,講話如同夜鶯哭喊,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又嘆氣,“少主果然敏銳,咱家早就不算男人了?!?/br> 元戎愣住了。 “對不起?!?/br> 男人訕笑,“少主心地善良,跟咱家這種人,犯不上道歉。” “是你先來sao擾我的,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少主,也不想當少主。你認錯人了,趕緊走吧。” “少主難道就不好奇自己的身世嗎?” “不好奇?!?/br> “那些金子,少主也不好奇哪里來的,還有多少金子在其它地方嗎?” “?。俊痹钟幸稽c點心虛。 他承認,他在某一刻,是想將這些金子占為己有。因為他太缺乏實力給栩栩一個更好的未來了。 甚至,他還因為虛榮心,向栩栩炫耀過這些金子。 不過,他一點都沒有挪用。 此刻見他提及,他有些rou痛但還是義正言辭,“金子就在我房間的地下室里,分毫不差,你趕緊搬走吧?!?/br> 趕緊搬走吧,眼不見,心不痛。 男人看出了他的不舍,呵呵的笑,“少主,那些金子本來就是你的。你還有一座金礦,是主子留給你東山再起的。更何況,這天下本來就是你的?!?/br> 第36章 到底要怎樣 元戎往后退了一步。 “少主!”這一聲嚎里多少包含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他擋住臉,有些焦急,“別說了,我不是你少主,你也不要自作多情。你走吧,帶著你的金子走。我什么也不需要,我只想過平平靜靜的生活。” “哼,酒囊飯袋之徒。你生來便不平凡,還想過平靜生活。你如此喪志,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親嗎?” “父親?”他低語。 “你父親乃一代豪杰,若不是狗皇帝暗中設計,這江山原本該歸屬于你。就連你的母親,為了你,也在忍辱負重?!?/br> “我母親?我還有母親?” “你母親,她是一個偉大的女人。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都在為你籌謀,她也在等著你去解救?!?/br> “解救?她在哪里?” “這……” “怎么,不敢說嗎?”他追問。 “倒也不是不敢說,等你見到她,你就知道了?!?/br> “她受傷了嗎?” “她的心一直都未痊愈。” “???”他頗為疑惑。 “自你父親死后,她一直惶惶度日,若不是因為有了你,恐怕早就追隨你父親而去了?!?/br> “那她為什么不養(yǎng)我?”元戎吼了起來。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多么希望自己有母親陪伴和保護。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期待母愛,這人居然跑來告訴他,他有母親。 “少主,難道你不想救她出來嗎?” “她在哪里?” “在一個水深火熱之地。” “那么艱苦,還能活著,她真的不易?!?/br> 男人感動極了,“少主,你終于能體諒她的不易了。” “我拿什么去救她,學沉香開山救母嗎?你武功這么高強,你都救不出來她。我資質(zhì)平平、實力平平,又怎么救呢?” “少主,你不要喪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