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竟成了病嬌皇帝的白月光 第22節(jié)
“其實(shí)我的武功從前就比你們厲害,只是那時(shí)候我的重心不在這邊……” 元戎順著她的話思維發(fā)散,從前確實(shí)沒有怎么見她練武,她的身上一直都縈繞著各種緋聞。 若不是她長得好看,外加身份高貴,恐怕她身上的傳聞會更加不堪。 “喂,你有沒有在聽?”溫栩栩見他眼瞳泛散,怒氣沖沖。 “有,栩栩?!?/br> “元戎哥哥,你連撒謊都不會,真讓人頭疼?!?/br> 元戎臉又紅了。 “罷了,我算是服了你了。今天你們都學(xué)了什么招式,可以教教我嗎?” “這……”元戎看了一眼那邊。 周傲天冷笑,“丫頭,想要偷師,不覺得丟人嗎?” “有什么好丟人的,我這叫上進(jìn)。真正可恥的是你們。子曰有教無類,也就你們才會將私貨藏起來?!?/br> 她想:我若是因?yàn)楣αΦ臀ⅲ涝诹嘶慕家巴?,那才是真正的丟人。 “呵,你這個(gè)小丫頭片子,大道理倒是一通一通的?!?/br> “你不肯教算了,元戎哥哥會教我。” “元戎!”周傲天厲聲。 “師父,栩栩她不是壞人。” “她確實(shí)不是壞人,她是妖精,將你的心神迷惑。少主,不能兒女情長,應(yīng)該以大局為重啊。” 溫栩栩瞪了那人一眼,威脅道:“元戎哥哥可喜歡我了,你再說我壞話,信不信我讓元戎哥哥將你們趕出去?” 第47章 真不是教我害人? “你!”周傲天很是生氣,他拿起一柄竹劍,“少年得志,頗為放肆,今日我便要替你父母教訓(xùn)教訓(xùn)你?!?/br> “就憑你?” 她一腳重重踏地,一柄竹劍飛了起來,她握住,迎了上去。 元戎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溫栩栩的招式比前幾日更為純熟凌厲,仿佛她就是為戰(zhàn)斗而生。她的進(jìn)步,連周傲天都覺得吃驚。 他不敢自大,小心拆招。 溫栩栩感受到他動作里的拘泥,冷笑。 周傲天真的快被氣死了。 這個(gè)小丫頭片子,真可惡。 他全力攻擊,溫栩栩不敵,腰上中了一劍。她捂住腰部,橫眉冷對。 “栩栩!”元戎見她受傷,趕緊走了過來。 溫栩栩打開了他的手,快步走了過去。 周傲天昂首,故作驕傲。 “你很強(qiáng),等我來挑戰(zhàn)?!?/br> 說完,便準(zhǔn)備離去。 “栩栩。” 溫栩栩冷冷的看著他,“你跟著他學(xué)吧,不許趕他走,不然的話,我這口惡氣找誰出?” “好?!痹趾苁鞘?。 他雖然達(dá)成了心愿,可是栩栩受傷,他很難受。 他瞪著周傲天。 周傲天邪氣的笑了,“少主,你還嫩了一點(diǎn)。這女娃子不理你,也是好事,正好專心練武。一個(gè)大男人,總不能比女娃還弱吧?” 這話,直擊元戎的痛處。 他不情不愿的拿起竹劍,繼續(xù)練劍。 周傲天吃著燒雞,喝著美酒,在一旁看他練劍。一邊看還一邊罵他,元戎糾正了好幾個(gè)招式,但都達(dá)不到他的要求。 一個(gè)上午練下來,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但他沒有輕言放棄。 隋允明嘆了口氣,勸道:“周兄,你何苦要為難一個(gè)小孩子呢?” “他都訂親了,算什么小孩子?”這話又戳中了隋允明。 他沒想到,少主這么年輕就訂親了,還是這么一個(gè)身份低微的小丫頭。若是放在以前,少主的身份縱使是天之驕女也是配得上的。 真是虎落平陽?。?/br> 溫栩栩氣鼓鼓的回到自家院子,便瞧見溫可言在練武。 她走了過去,“爹,你還有沒有什么絕招,快教教我?” 溫可言摸了摸她的頭,笑了,“有啊,這叫奪命三招,你學(xué)著一點(diǎn)?!?/br> 溫可言給她掩飾了一下,分別是戳眼睛、掏襠、砍腦袋三連招。溫栩栩一陣無語,“爹,這不是毫無內(nèi)力之人才會學(xué)的防身術(shù)嗎?” “雖然是簡單的防身術(shù),但很有效?!?/br> “爹,我不要這種,我要可以打敗絕世高手的武功?!?/br> 溫可言沉思了一會兒,“所謂兵不厭詐,如果你想打敗一個(gè)絕世高手。但你的功力又遠(yuǎn)遠(yuǎn)不及他,其實(shí)還有一個(gè)辦法?!?/br> “什么辦法?”溫栩栩聽得興致勃勃。 “給他下毒,或者制造陷阱,直接給他弄?dú)垙U。這樣,他就廢掉了。你若再想贏他,不是輕而易舉。” 溫栩栩失落極了,“爹,你這是什么狗招數(shù)?” “栩栩啊,你還年輕,世間陰謀詭計(jì)多得很。你可以不用這些招數(shù),但一定要有防人之心啊?!彼亮舜了男∧X袋,語重心長。 “知道了,爹爹?!?/br> 第48章 花天錦地 “栩栩,你怎么不高興啊?” 她撲在他的懷里,委屈極了,“今日被人教訓(xùn)了,好難受?!?/br> “是誰,敢在盤龍城里教訓(xùn)我的女兒?”溫可言怒氣沖沖。 “爹,是元戎的師父。而且元戎哥哥嫉妒我,我的功夫比他好,他別扭,他想方設(shè)法都想超越我?!?/br> 溫可言的臉色精彩紛呈。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著她,“栩栩,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得可憐他。你看你哥,原本多驕傲的一個(gè)人,被你打敗之后,不也在勤學(xué)苦練嗎?” “那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了?” 在她心里,元戎哥哥未來會陪她一輩子。因此,不管她是怎樣的人,他都應(yīng)該包容她,想她所想,急她所急,而不是自己偷偷別扭。 難道這世間,就不允許女人比男人強(qiáng)嗎? “是我看錯(cuò)他了?!?/br> “栩栩,你這么想就不對了。元戎也是可以上進(jìn)的,難道就因?yàn)樗矚g你,你就不允許他上進(jìn)了嗎?” “爹,我是這樣的人嗎?” “栩栩,你是。”溫可言一臉嚴(yán)肅。 溫栩栩受了打擊,仿佛自己是見不得別人好、只想自己好的小丑。她跺了一下腳,便走出了前院。 這時(shí),藍(lán)映蓉端著點(diǎn)心走了出來。 “小言,栩栩怎么走了???” 溫可言樂呵呵的道:“小女孩兒嘛,有心事,讓她想想就好了?!?/br> “啊?” 溫可言樂呵呵的拿著茶點(diǎn)往嘴里塞,藍(lán)映蓉給了他一個(gè)眼刀,“慢點(diǎn)吃,別噎著?!?/br> “知道了,就屬你對我最好。” 藍(lán)映蓉含情的眼眸白了他一下,“嘴貧?!?/br> “跟你最貧?!?/br> “死皮白賴?!彼つ笾?。 “就賴上你了?!彼锨氨ё×怂?。 溫栩栩回到院子里,坐在了大樹下的桌子旁。她看著一旁魚池里游動著的金魚,心想自己真是這等小肚雞腸之人嗎? 若是元戎哥哥一輩子都比自己差一點(diǎn),那自己就內(nèi)心平衡了嗎? 唉! 她嘆了口氣,很快便原諒了自己??隙ㄊ莿倓傒斄耍鲇趯ξ磥淼膿?dān)憂,才會氣性不順。 她決定出門散散心。 她從馬廄里牽了一匹白色的馬,縱馬上街,一路往城門的方向而去。 以往她出門,身邊都跟著四五個(gè)人。 此時(shí),因?yàn)樾闹须s念頗多,她單獨(dú)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