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竟成了病嬌皇帝的白月光 第33節(jié)
隋允明深沉的眸子盯著他,“主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我們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呵呵,就憑你們?” “溫城主,我感激你幫我們照拂少主這么多年,但禍從口出,溫城主自重。” “我年紀(jì)大了,也不在乎生死了。你若是想要威脅我,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br> 實力? 隋允明冷笑,“在下看來,溫城主就是溫水里的青蛙,不進反退?!?/br> “要不領(lǐng)教領(lǐng)教?”溫可言氣極。 “如果你不想你女兒死,就不要意氣用事。” 他已經(jīng)嗅到了狼毒花的香味,高原上的人用這種草藥害人。 “你有辦法?” “在下對于醫(yī)術(shù)略知一二。” “你不早說,快請進來?!睖乜裳粤⒓醋兡槪瑢⑺诉M去。 隋允明毫不意外他會有如此舉動,他淺笑,神色溫柔而多情。 進了屋子,便發(fā)現(xiàn)元戎躺在地鋪上,而溫栩栩躺在床上。 他臉色沉了下去,“溫城主,難道你不解釋解釋嗎?” 溫可言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們兩個都中了毒,為了好照看,我將他們放在了一間屋子。這屋子里只有一張床啊?!?/br> “呵呵,溫城主真是公正。”他諷刺著。 “元戎這孩子醒著的話,也會同意這么做的?!彼碇睔鈮?。 第73章 花蓮 隋允明心中知曉,他說的是實話,因此更加郁結(jié)。 “哼,得意什么,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彼湫?。 溫可言一聽,便炸毛了。 自家閨女還沒有嫁給這個臭小子呢,他就開始放狠話,真是好笑。 “沒有什么河西了?!?/br>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br> “哼,我現(xiàn)下不跟你糾纏。”他仔細檢查著元戎身上的傷勢,臉色難看至極。 “你也別光盯著你家少主啊,你來給我看看我閨女是咋回事?” 隋允明不情不愿的走了過去。 他檢查著她的舌苔、手腕兒,臉色更加難看了。 溫可言瞧見他臉色驟變,心都擠在了嗓子眼兒。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 “令媛的病需要一道引子,而這道引子便是我家少主的心頭血一滴。” “那還等什么,趕緊放血啊?!闭f著,他就拔出匕首,向元戎走去。 “你干什么?” “我要救我閨女,你別攔著我?!眱蓚€人劍拔弩張。 “呵?!?/br> “跟你這閹人講話特別不得勁兒,有什么事情都瞞在心里。你要說就趕緊說完,不要吞吞吐吐。” “你要取我家少主的心頭血,也要等他病情好了之后。不然的話,只會讓你閨女毒上加毒。” “這不會是你想出來的花招騙我吧?”溫可言有些疑惑。 “呵,騙你還用?;ㄕ校f得你多聰明一般。”隋允明諷刺著。 “你小子,不要以為自己懂點醫(yī)術(shù),就在這里大放厥詞。這世間神醫(yī)很多,不差你一個。” “那就請溫城主去請啊,小可不伺候了。我家少主我這就帶走了?!?/br> “你把他帶走,我女兒該怎么治?”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嗎?”隋允明話語里有些許得意。 “呵呵,寧可信其有,你若是現(xiàn)在離開,我立即要了你們兩個的命?!?/br> “我活了這么久,早就活夠了。溫可言,你個老鱉孫,有本事就來?!?/br> 眼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溫溟弦攙扶著藍映蓉走了進來。 自從溫栩栩中毒之后,她便茶飯不思、晝夜難安,自己也病倒了。 “你們兩個這是做什么?” “這老小子不講道理,我要給他一點教訓(xùn)嘗嘗?!?/br> “小言,對隋先生尊敬些?!?/br> “別了,在下?lián)?dāng)不起?!彼裆幚?。 “呵!” “小言!”藍映蓉怒了。 “對不起,是我錯了。”溫可言立即認慫。 “呵呵!” 溫可言瞪著他,但宣泄憤怒的話語一句也說不出。 “隋先生,你需要什么盡管提,剛剛小言魯莽了些,我代他向你道歉?!?/br> “溫夫人,想救你家小姐就必須先救我們家少主。溫小姐中的毒跟我家少主同宗同源,需要少主的心頭血一滴。我想,少主醒來之后,必定樂意。” “元戎是個好孩子。”藍映蓉擠出一絲笑容。 “我家少主的毒倒是好解,大多數(shù)藥物都能買到,只有一味藥不好找,乃是陰山花蓮。” 藍映蓉聞言,微笑,“這倒是好找,蘭滄山珍藏了十株陰山花蓮,相信借一株過來還是不難?!?/br> 第74章 醒轉(zhuǎn) 隋允明當(dāng)然知道她與蘭滄山的淵源,這也是他沒有立即將少主帶回去的原因。 陰山花蓮并不好找,十年才會開一次花,皆在背陰的懸崖峭壁之上。也只有蘭滄山這種大宗派才會有如此多的私藏。 他面色緩和了下來,“令媛的毒除了需要少主的心頭血,還需要百年山參養(yǎng)著,希望你們早做準(zhǔn)備。” “百年山參固然珍貴,但也不算稀奇,先生放心吧?!?/br> “那就好。” “先生不要擔(dān)心,我立即派人給蘭滄山帶信。” “不用了,陰山花蓮我這里有?!笔抢枘猎?。 “你還有膽子來?”溫可言見到他便牙齜目裂。 “小言!” “蓉蓉,你還在包庇他。若不是他,栩栩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黎牧云一臉無所謂。 “你還不服氣是吧?” “爹,你不要責(zé)怪大師兄了。” “溟弦,怎么你也跟他站在一條線上了?” “天香樓那賊夫人本來就是心如蛇蝎之人,是爹爹貪圖她的美酒和供奉,才沒有將她鏟除。若你不貪這點小便宜,meimei便不會出事?!?/br> “什么叫做小便宜?你可知道她送了多少銀子給我們?營中的一半將士,都是靠她的供奉養(yǎng)著的。” “???” “啊什么???”他給了他一個白眼,“你還太年輕了,不當(dāng)家不知道柴米貴。若是牧云犧牲一下,一切迎刃而解?!?/br> 溫溟弦也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黎牧云。 “呵呵,為了你們的利益,就要把我的幸福犧牲。怎么不讓溟弦去?” 溫溟弦有些羞澀,“若是她看得上我,我樂意至極?!?/br> 黎牧云翻了一個白眼,“你還真是有原則。” “陰山花蓮,我這里有。我下山的時候,師父特意給了我一株,說是可以祛除百毒?!?/br> “謝謝你?!?/br> 隋允明拿到陰山花蓮之后,便用功法催動陰山花蓮,不一會兒那朵蓮花便成了粉末。一半被他用來兌水沖服,一半用來敷在那手印之上。 很快,元戎便悠悠醒轉(zhuǎn)。 “栩栩呢?” 隋允明對自家少主這戀愛腦屬性已經(jīng)免疫,他指了指床,“栩栩姑娘眼下昏迷不醒,還需要一味藥引才能夠救她?!?/br> “什么藥引?” “你的心頭血一滴?!?/br> “那還等什么,我愿意?!彼麖耐乳g的綁帶之中拔出匕首,二話不說扎進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