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好丈夫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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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柱看他倆鳥槍換炮,一個個精神飽滿得跟什么似得,不樂意,非得也要穿好衣服。 卷毛兒就樂:“柱子,不是不給你穿,實在是你這身材不允許呀?!?/br> “cao,老子不系扣子不得了?!?/br> 劉大柱死乞白賴換上衣服,那滑稽勁兒把徐喬和卷毛兒逗得直想笑,但架不住人家大柱自我感覺良好。 徐喬抬手的時候,露出手腕兒上一個不知道什么材料的,類似鐲子的手環(huán)兒。 卷毛兒眼尖看到了,“cao,徐喬你咋還這么sao包呢,還特么帶個手銬兒?” 徐喬斜他一眼,“你懂個屁,這特么是護身符,護身符懂嗎,開過光的,清越專門請得道高僧給弄的?!?/br> 他這純屬信口胡說八道,這鐲子是蘇清越為他打造的護身法器,戴著這玩意兒,他特么就是無敵超人,誰也傷害不了他,要多拉風(fēng)就有多拉風(fēng)。 劉大柱大腦袋好奇地湊過來,“靠,戴著挺好看呀,讓我戴戴試試唄?!?/br> “滾一邊兒去,這特么是專屬,量身定做,只能老子戴?!?/br> 其實一開始蘇清越給他戴上的時候,徐喬老大不樂意了,雖然很強大,但總覺得一個大男人戴個鐲子跟特么娘們兒似得,太sao了。 事關(guān)徐喬的安全問題,蘇清越可不會由著他,上次徐喬被人打就是因為她太疏忽了,這種錯誤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蘇清越為了打造這件法器也是拼了,她的金丹禁不起再折騰,這次她折騰自己的心臟,取了自己的心頭血。 倆口子天生一對兒。 一個賣個血捐個腎啥的,無所謂。 一個沒事兒就搞搞自己的金丹,順便取個心頭血。 徐喬見卷毛兒和劉大柱都說他這手鐲好看,一臉羨慕那勁兒讓他又覺得這手鐲順眼了,美滋滋。 一個仙女兒,一個王子,一個騎士,還有一個……呃,滑稽的胖子,出發(fā)了。 許明硯個不靠譜的,一大早起晚了,說到底,在他心里,雖然憐惜徐喬,但比起親兒子許子睿的地位來講,是不可能相提并論的。 他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徐喬幾人正在店門口搭建的簡陋臺子上勁歌熱舞,要說眼前這幾塊兒破木板子,兩個擴音喇叭就叫舞臺的話,還真寒磣了舞臺這倆字兒。 但, 這并不妨礙小破臺子上的人光芒四射。 徐喬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磁力萬花筒,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這會兒他剛剛表演完張?zhí)焱醯摹梆I狼傳說”,頭發(fā)瀟灑地一甩,飛濺出的汗珠兒賊性感,只想用兩個字兒形容才足夠表達觀眾的心情,那就是“臥槽!” 徐喬今天穿的是黑色絲質(zhì)襯衫,扎進腰帶里了。白皙的皮膚,勾魂的眼睛,要人命的小腰兒,腕間的手鐲更是格外妖異,簡直是千年藤樹上結(jié)出的精靈,神秘,高貴,妖艷。 底下的人炸開了,高呼“老板!老板!” 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人家一開始介紹了,說他是這家店的老板。 有人扯著嗓子沖臺上嚷,“帥哥,唱得好,再來一首!” 后面的人跟著一塊兒喊,“來一首,來一首!” 又唱又跳,今天溫度還不低,徐喬襯衫都濕透了,鼻尖額角全是白絨絨的細汗,心說這特么要累死老子么,他沖卷毛兒和劉大柱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你們來?!?/br> 卷毛兒和劉大柱對視一眼,這要他倆上,不是自取其辱嘛,非被轟下臺不可。 卷毛兒湊近徐喬,“都是沖你來的,你再堅持一下,別費那個勁兒跳了,唱個舒緩的,糊弄糊弄咱就撤了?!?/br> 徐喬沒轍,只好上前一步,唇角帶笑,拿著話筒沖周圍人說道,“非常感謝大家的熱情捧場,不過再唱下去,我嗓子就真說不出話了,最后清唱一首,送給大家,希望諸位回去多替我們店做做宣傳,我們店代理的玩具是國內(nèi)屬一屬二的品牌,質(zhì)量絕對有保證,不管您是買給自家孩子,還是送親戚朋友,都是非常不錯的選擇,另外目前我們是華北區(qū)唯一代理,別處賣的都沒有授權(quán),沒有質(zhì)量保證,所以請大家記住我們店的名字——幻夢空間?!?/br> 一片掌聲,叫好聲過后,徐喬看了一眼不遠處注視著自己的蘇清越,忍不住靦腆一笑,rou麻了一回。女人都應(yīng)該喜歡浪漫的吧,他想。 “月亮代表我的心,送給我的仙女兒。”說完他自己先臉紅到不行,但還是決定把rou麻進行到底,唇齒間就很輕地滾落倆個字兒: ——愛你。 最后兩個字聲音很小,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尾音上揚,纏綿悱惻。 卷毛兒和劉大柱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讀出了同一個意思:“臥槽,臥槽,怪不得特么徐喬有媳婦兒,他們倆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小子當(dāng)著人都這么會玩兒,關(guān)起門兒來還不得把媳婦兒哄得找不著北,這尼瑪誰抗得住?!?/br> 或許是氣氛太好,或許是徐喬真摯的眼神感染了大家,眾人不自覺有節(jié)奏的鼓起了掌,為他伴奏。 款款深情的聲音緩緩響起,“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愛你有幾分……” 徐喬本來就很會唱情歌,何況他真的很愛蘇清越,每一句歌詞都是發(fā)自心底的聲音,感情緩緩流淌,飽滿得似隨風(fēng)潛入夜的春雨過后,那柳枝上綻出的鵝黃苞蕊,池塘中注滿的春水,更有那鴛鴦結(jié)伴而來,柔軟的春風(fēng)拂過每一個人的心田。 蘇清越看著這樣的徐喬,唇角不由自主勾出一抹溫柔,很可愛,很喜歡,很想寵著他。 人群外,周雅淚流滿面,不能動。 第30章 清越,抱抱我 忙活一上午,場子算是暖起來了,店里店外嗚嗚嚷嚷擠得全是人,買不買看個熱鬧,況且徐喬還設(shè)置了開業(yè)當(dāng)天全部八折,滿50元就可以抽獎的活動。 蘇清越見他從臺上下來滿頭是汗,掏出手帕給他擦了擦,很溫柔地,帶著一點疼惜。 徐喬感受到了,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有點兒頑皮,“清越我剛才唱得好不好,你喜歡嗎?!?/br> 蘇清越點點頭,“我很喜歡,你先喝點水。” 徐喬開心得接過水杯,見四下沒人注意他們倆,附手在蘇清越耳邊小聲說,“清越,你為我擦汗我很喜歡,以后還要,好嗎?” 蘇清越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徐喬忍不住彎了唇角,輕輕握了下對方的手。 許明硯有點兒不大好意思,他好像每次都放徐喬的鴿子,事兒做一半兒把人扔下就走,上上次住酒店是,上次住院也是,這次人家要是等著他來,黃瓜菜都涼了。 悻悻地擺擺手,把樂隊打發(fā)走,讓人把開業(yè)花籃從大卡車上搬下來給擺好。 徐喬已經(jīng)習(xí)慣了許明硯這不靠譜勁兒,再說他也沒資格對人家要求什么,但是心底還是難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被打那次,許明硯抱住他說那句,“小喬,別怕,有我在?!鄙钌畹赜|動過他,小時候總被mama打,莫名就對沒見過面的爸爸有一絲期望,盼望著某一天爸爸突然從天而降,像個英雄一樣保護著他。 許明硯那次從天而降,莫名就和他夢里的男人融合了,于是就傻呵呵的對人家抱了那么一點兒不該有的奢望。 徐喬覺得自己這想法太cao蛋了,幼稚且可笑,收拾了一下心情,大步迎出來,“好家伙,哥,您這是把人家店都搬來了吧,整這么多花籃?!?/br> 徐喬的態(tài)度和以往并沒有什么兩樣,許明硯卻敏感地覺察到小孩兒神色間淡淡的疏離客氣,這讓他非常難受。 許明硯遞過一根兒煙去,“生氣啦?” 徐喬笑笑,“哥,我要是下葬好幾天了,你才來送花圈,你猜我會不會在下面兒罵你忒不靠譜?!?/br> 許明硯怔住。 徐喬也愣住了,他怎么對許明硯怨氣這么大,這特么例子舉得太不吉利了,呸呸呸!童言無忌,他下意識握了下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許明硯臉上變色,“呸呸呸!特么童言無忌,你小子趕緊給我往地上啐一口,一筆勾銷了?!?/br> 徐喬心里嘀咕,面兒上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不屑道,“迷信,純屬無稽之談。” 許明硯急切地,“趕緊的,寧可信其有,你不在乎自己身體,總不想你這才開業(yè)的就觸霉頭吧,別跟錢過不去,今兒這事兒是哥做的不對,我給你道歉,你趕緊的,別跟我瞎慪氣。” 徐喬意思性地往旁邊兒地上輕啐了一口,心里卻忍不住默念,“我可是把說過的話吐掉了,各路大神兒千萬別把我說的話當(dāng)真?!?/br> 吐完了,他見許明硯長松一口氣的樣子,心里莫名又忍不住一暖,覺得雖然不靠譜了點兒,但人還有藥可救。 周雅站在花籃后邊,不明白兒子為什么要叫許明硯哥, 不過她卻可以很肯定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的孩子,不用鑒定! 同時她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她的好父親,好母親,好哥哥,真是好狠的心,為了讓她家族聯(lián)姻,竟然不惜騙她孩子生下來就夭折了,二十二年啊,二十二年看著她痛苦,沒有一個人愿意可憐可憐她,告訴她真相。 她好恨,好恨! 她有幾個二十二年, 她的孩子有幾個二十二年? 她錯過了孩子的整個幼年,童年,少年。 她們母子的二十二年就這樣被偷了。 她要報仇,她要為自己和孩子討回公道! 周雅攥緊了拳頭,強忍住上前相認(rèn)的沖動,她今天出來穿得很隨便,頭發(fā)也該做了,她不想第一次見面就給孩子留下個不好的印象,這么多年的分離都熬過來了,不差這一天。 她也不知道這孩子喜歡什么,她第一次見他要給他買什么禮物,第一句話要跟他說什么,她都不知道。 孩子會不會喜歡她,會不會怨她,她也不知道。 開業(yè)第一天開門兒大吉,生意火爆,從上午一直到晚上關(guān)門兒,人就沒斷過。 不要說陽城,就是離陽城不遠的京市,也很少見這么專業(yè)這么有針對性的玩具店,一水兒的男童玩具,各式各樣,各種模型,各種玩具槍,各種益智玩具,應(yīng)有盡有。店里還提供了一個專門的試玩兒區(qū),小朋友們買不買都可以玩兒。 這個創(chuàng)意是徐喬想出來的,他小時候第一次進玩具店,簡直被那些眼花繚亂的玩具震撼了,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哪個都喜歡,但哪個也沒錢買,老板訓(xùn)斥他,“沒錢買,就別摸,一邊兒玩兒去。” 那時候徐喬就想,自己將來要是有一家玩具店,一定提供小朋友們試玩兒,沒錢也可以玩兒。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無心插柳的舉動,竟然對銷售非常有利,孩子們不買東西也愿意往這兒跑,把這兒簡直當(dāng)成了自己的基地,孩子多,大人就多,人氣就旺,而且試玩兒的喜歡了,買的幾率也就大。 晚上關(guān)了門兒,兄弟三人都很興奮,徐喬占大頭兒,卷毛兒和大柱也都有股份,生意好,大家都有錢賺,累也覺得甜。 許明硯為了給徐喬賠禮道歉,特意給訂了陽城最好的大酒店一塊兒慶祝,怕他在場,幾個年輕人拘束,安排好了跟徐喬打個招呼,自己準(zhǔn)備撤。 徐喬撇撇嘴,原來不是不會辦事兒,只是想不想干而已。 他不想占許明硯這個便宜,問他訂這一桌花了多少錢? 許明硯就樂,“都說了,我請客,你還跟我置氣呢。 徐喬很認(rèn)真,“不,還是花自己賺的錢心里踏實,飯也吃著更香。你要總這樣,我會覺得累,也不舒服?!?/br> 剩下的徐喬沒說,言外之意很明顯,不按他說的來,就絕交。 許明硯苦笑一聲,又有些欣慰,小孩兒成熟了,懂得掌控話語權(quán)了,今兒不軟不硬讓他吃了兩個釘子,完了還得讓他內(nèi)疚。 兄弟三個包括蘇清越還有新招的兩個售貨員,都是第一次吃這么豪華的大酒店,有點兒小興奮,現(xiàn)在是沒手機,要有的話,肯定一人拍個照,趕緊發(fā)朋友圈兒顯擺一下,這菜做的忒精致,好吃不好吃的,反正看著唬人。 還有那餐具,真特么高級,絲質(zhì)的繡花餐巾,鑲嵌金邊兒的餐具,好看的水晶酒杯。 徐喬終于知道自己為啥那次在醫(yī)院吃的那粉絲那么好吃了,敢情大名鼎鼎的魚翅長得跟粉絲一個德性。 貴是貴了點兒,大家都吃得很盡興,徐喬覺得值了,尤其是一向沒什么口舌之欲的媳婦兒,竟然多吃了兩口魚翅,徐喬想等以后賺大錢了,天天買給她吃。 回到家洗漱完畢上床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徐喬還是有點兒興奮地睡不著。 拉著蘇清越的手,一會兒放在嘴邊親一下,不撒手。眼睛里充滿憧憬,“清越,我算過了,后續(xù)只要能保持住今天一半的營業(yè)額,我們的收入就很可觀,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買更珍貴一些的草藥,供你提取靈氣,我尋思著像是西藏那邊沒有受過污染的地方,草藥的靈氣應(yīng)該更高,我們可以買天山雪蓮,買冬蟲夏草,買長白山的人參,還有云南的田七,這些道地藥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