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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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里飛快鉆出兩個人來。 三人一個照面,女主一臉震驚,生動演繹了什么叫“怎么是你!”。 男二皺眉警惕的看著她。 虞闕張開手臂,笑容夸張道:“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我親愛的meimei,驚不驚喜!” 虞玨終于失聲:“長姐!” 虞闕放下手臂,笑瞇瞇道:“嗯吶,想不到吧,我聽說你拜了師,特來恭喜你呢?!?/br> 虞玨有些驚慌:“長姐,我……” 男二程青見虞玨的反應(yīng),立刻將虞玨攔到了自己身后,皺眉道:“你是阿玨的jiejie?” 虞闕笑瞇瞇點頭。 程青看著因為這邊的動靜開始探頭探腦的修士們,皺眉道:“那就請隨我去滄海宗的營地吧,你們姐妹二人慢慢說話?!?/br> 虞闕咳了一聲,聲音略微提高:“那就不必了,那個……meimei啊,我來只是想說一件事,你既然已經(jīng)拿著我母親的遺物拜師成功了,那能不能把母親的遺物還給我,畢竟咱們也不同母,拜師的事讓你也就讓你了,我母親的遺物,你拿著就不合適了吧?” 修士耳聰目明,一聽見有瓜吃,立刻就不困了,四面八方悄咪咪的靠近,豎著耳朵聽動靜。 虞玨急道:“長姐!你誤會了!我不是……” 她還沒說完,程青立刻道:“無禮!” 立刻拔劍對準(zhǔn)虞闕。 虞闕嚇了一跳,“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能不能打得過他?” 系統(tǒng)立刻道:“他弱雞一個,花架子,不過我建議你使用音修的手段,原主本就不適合習(xí)劍,你剛到這個身體不久,劍的威力發(fā)揮不出十分之一,你用音修的手段說不定還強一點?!?/br> 虞闕緊張道:“可我沒學(xué)過音修的功法??!” 系統(tǒng)自信:“沒關(guān)系,音修基礎(chǔ),只需五積分,立學(xué)立掌握?!?/br> 虞闕四下看了看,看到一把不知道被誰丟棄的二胡,立刻撿了起來,舉著二胡對準(zhǔn)了男二,語氣篤定道:“買!” 系統(tǒng)反應(yīng)飛快:“已扣除五積分,音修基礎(chǔ)已傳送宿主大腦?!?/br> 虞闕看著眼前的長劍,自信的想:好吧,就讓我看看這個音修基礎(chǔ)……臥槽! 她僵硬道:“系統(tǒng),這……就是基礎(chǔ)?” 系統(tǒng):“這……可不就是基礎(chǔ)?” 虞闕沉默片刻,表情突然猙獰了起來。 她雙手握住二胡柄,高高舉起,用盡全力朝面前的傻逼掄了過去! “物理魔咒,昏昏倒地!” 嘭! 程青帶著驚愕的表情,被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四周一片安靜。 片刻之后,程青白眼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虞玨驚慌失措:“師兄!” 虞闕死死地盯著他,面色依舊猙獰。 都怪這個傻逼讓她買了這個傻逼功法! 隱隱的,她聽到有人震驚道:“原來……這就是音修啊。” 第五章 系統(tǒng):“最花里胡哨的招式只需要最簡單的破解方式,音修基礎(chǔ),簡單易學(xué)、省時省力、因地制宜,您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不二之選!” 系統(tǒng)用著棒讀的語氣念著廣告詞,虞闕看著震得手臂發(fā)麻的二胡,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程青,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氣瘋了,居然有些想笑。 然后她就笑了出來。 將亮未亮的日光之下,鬼竹的影子落在手掄二胡的少女身上,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中,眾人紛紛回過神來,吸氣聲接二連三地響起。 離得最近的一個仙君看得也最清楚,他震驚地看了一眼原地?fù)浣值某糖?,又看了一眼貌似瘦弱的虞闕,喃喃道:“我還以為音修都是些體質(zhì)柔弱之輩,誰成想原來音修也能這般勇猛非凡,樂器居然還有如此用法,刻板印象果然要不得!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音修!” 虞·勇猛非凡·闕聽到有人夸自己,回頭沖那位仙君笑了一下,禮貌道:“謝謝。” 不遠(yuǎn)處,因為年幼的小師妹丟失了樂器而陪同尋找的一群音修見證了全程,真·身嬌體弱的音修們見這些人一口一個“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音修”,險些三觀粉碎,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職業(yè)。 一個忍不住自我懷疑:“難不成這才是真正的音修?音修的盡頭是掄錘子?那我回去之后要不要問隔壁器修師兄們借把錘子?” 一個破了大防,痛哭道:“我因為當(dāng)了音修,每年回家都被父母拉到親戚面前表演你們知道嗎?他們搓麻將都要我配樂!我們那條街的紅白喜事都是我吹的,從出生到入土,我一個嗩吶從接他們來到送他們走!這也就算了,難不成從今以后除了承包紅白喜事還要表演掄錘子?你們知道我的痛嗎?” 這話說的一眾音修感同身受,心有戚戚。 這個學(xué)琴的吐槽自家三姑至今以為自己的職業(yè)是給人彈棉花,那個彈琵琶的說自己至今還是隔壁二大爺?shù)男O女不拿錢的老師。 凄風(fēng)苦雨之中,有人看到自家大師姐還看著那位掄二胡的猛士一臉若有所思,忍不住問道:“師姐,你在看什么?” 師姐摸了摸下巴,道:“原來……樂器還真能這樣用。” 問話的人一臉震驚。 師姐!你在想什么! 只有丟了二胡的小師妹,見沒人理她,只能扁著嘴看著自己的二胡被別人舉在手里,委屈道:“我的二胡……” 而在眾人越來越大的議論聲中,虞玨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怔愣地看著虞闕,仿佛不認(rèn)識她了一般。 虞闕提醒她:“你師兄還暈著呢?!?/br> 虞玨終于反應(yīng)過來,看著昏迷在地的師兄,慌亂的撲倒了他身上,帶著哭腔道:“師兄!” 虞闕眼睜睜地看到她師兄都差點兒醒了,被她這么一撲,白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然后女主就開始瘋狂搖晃。 虞闕倒吸一口冷氣,對系統(tǒng)道:“我只是想讓他暈,女主這是想讓他死??!” 系統(tǒng)評價道:“要不然女主怎么談個戀愛都能把世界給談崩了,這是虐戀文女主的基本修養(yǎng),基cao勿六。” 虞闕長見識了。 而這時候虞玨似乎也發(fā)覺了這樣沒用,她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終于從剛剛的震驚之中冷靜了下來。 她看著虞闕,閉眼又睜眼,冷靜道:“長姐,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但程師兄和你無冤無仇,你不該牽連到他?!?/br> 虞闕上下打量她一下,突然頗有趣味地笑了起來。 她問系統(tǒng):“你覺得女主知不知道自己拜師的信物是怎么來的?” 系統(tǒng)客觀回答:“這個原著有寫?!?/br> 原著當(dāng)然有寫。 原著中,女主深受人鬼混血之苦,不僅靈根有缺,連累的身體也一天天衰落下去,虞家渣爹眼看著自己救不了女兒,又知道自己前一任妻子曾有恩于第一大宗的程長老,死前給原主留下了滄海宗的信物,便打上了這個信物的主意。 可原主雖然事事馴服,但唯獨在母親留下的這個信物上寸步不讓,把信物藏的嚴(yán)嚴(yán)實實,渣爹找了數(shù)次,又是威逼利誘,原主就是不張口。 渣爹便趁著滄海宗收徒,刻意將這個消息透露給了原主,在原主準(zhǔn)備悄悄離家拜師之際捉住原主,從她身上搜出了信物,又送女主拜師。 他對女主說,這是她長姐自愿讓給她的東西,因不忍自己meimei身體一天天垮下去,所以讓出了信物讓meimei進第一大宗找一個活路。 女主沒有絲毫懷疑,開開心心的去了蒼蕩山。 她離開之際,曾在原主住過的那個小屋外感謝過原主,未等到原主回應(yīng),仆人便說是原主已經(jīng)睡了,讓女主別打擾到原主了。 女主毫無懷疑。 而那時,原主正跪在正堂。 這是原主第一次試圖反抗父親,也是原主最后一次對父親抱有期待。 從那以后原主便徹底沉寂了下去。 在此之前她在虞家別院還可以自由出入,在這之后,渣爹覺得他不服管教,徹底將她幽禁在了別院中,直到死。 總之在原著之中,女主既不知道自己的信物到底是怎么來的,又不知道自己的靈根是怎么來的,從頭到尾清清白白,直到最后知道了自己的靈根來自于長姐,為了天下大義、為了消滅鬼王,她又“不得不”接受這個靈根。 但說真的,虞闕覺得作為一個腦子不傻的正常人,那個信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它來的時候原主就不見了,女主難道就不會懷疑一下嗎? 但她不僅沒有懷疑,如今她找來了,女主一不提信物,二不問虞闕剛剛那番話什么意思,開口就先把矛盾轉(zhuǎn)移到了虞闕和程青身上。 程青是誰,那個給原主母親信物的程長老的獨子,女主現(xiàn)在的師尊。 虞闕:“喔嚯?!?/br> 系統(tǒng):“嘔吼!” 下一刻虞玨又說:“長姐,你無緣無故把師兄打成這樣,師尊要是怪罪下來,我也無法為長姐開脫?!?/br> 虞闕:“噫~果然?!?/br> 系統(tǒng):“嚯!不意外。” 虞玨還想說什么:“長姐,你……” 虞闕笑瞇瞇的打斷她:“那就等程長老回來,我親自道歉吧。哦對了,meimei既然拜師成功,那信物應(yīng)當(dāng)也歸還程長老了,那可不行,那信物也是我母親的遺物,我還要向程長老當(dāng)面討回呢?!?/br> 虞玨比原主還小個一歲,畢竟年紀(jì)輕,比不上虞闕這么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油條,她這么一嚇唬,她的臉色就是一白。 她試圖說什么,人群外卻突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什么遺物?” 一人越眾走了過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虞玨看到那人時臉色更是慘白! 她失聲道:“大師兄!” 虞闕聞言立刻扭頭看。 男主謝千秋! 他也看到了她,似乎是認(rèn)出了她,微微一皺眉頭。 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