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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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這地方古怪的很,周圍的人也是敵友不明,還是不暴露他是真和尚的好。 虞闕從善如流:“狗蛋公子?!?/br> 狗蛋公子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 而這時,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師姐突然問:“狗蛋公子來自陀藍寺的話,可曾見過傳說中的佛子?” 狗蛋公子頓了頓。 片刻后,他鎮(zhèn)定道:“貧僧不過一小僧,未曾有幸見過佛子?!?/br> 師姐似笑非笑道:“出家人不打誑語?!?/br> 狗蛋微笑道:“狗蛋未曾說謊。” 狗蛋說的,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師姐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信了。 她淡淡問道:“狗蛋公子帶我們上去,可是真的因為我那個師弟開口?” 狗蛋公子笑了笑,道:“我還未曾見過花兒和紅兒兩位公子,不過我猜測他們應該也是被抓進來的,幾位既然是他們同門,不妨集思廣益,也好過貧僧一個人無計可施?!?/br> 師姐聽了,若有所思道:“師弟看到我們了,但未曾開口帶我們上來,反而是你出了面……” 她頓了頓,一針見血道:“我那個師弟,是不是現(xiàn)如今行動受限?”否則的話,以晏行舟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狗蛋公子聞言,點頭道:“兩位公子現(xiàn)如今被困在房間,一步也不得外出。” 他說著,贊嘆道:“如花姑娘真是敏銳!” 師姐:“……”她這輩子不想聽見如花這兩個字! 她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你可以叫我……司徒姑娘。” 司徒如花,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什么如花,司徒它不好聽嘛! 狗蛋從善如流:“司徒姑娘。” 師姐舒心了。 她追問道:“你又是怎么被抓進來的?” “這個的話……”狗蛋公子說著,在一扇門前停下。 他道:“等我們見了花兒和紅兒兩位公子之后,一起說吧?!?/br> 他伸手,推開了門。 他沒推開門之前,哪怕是虞闕這么個半吊子修士,都能察覺到門上氣息濃烈的禁制。 然而他推開門的那一刻,那禁制仿佛認出了這是玉林樓里的人一般,瞬間消散。 光亮緩緩透了出來。 虞闕睜大了眼睛,隨著門被推開,門內(nèi)的情景緩緩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她的小師兄和謝千秋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劍拔弩張,氣氛緊繃,仿佛隨時會打起來一般。 臥槽這一會兒功夫發(fā)生了什么! 這里形勢不明啊,可不是打架的地方??! 虞闕瞬間化身消防救火員,直接沖進去想要拉架,張開嘴就準備叫他們的名字。 然后她猛然反應過來。 不對,既然他們的名字都沒有暴露的話,那么小師兄和謝千秋的名字最好也不要暴露。 于是到了嘴邊的話一轉(zhuǎn)。 虞闕聲嘶力竭道:“花兒!紅兒!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晏行舟和謝千秋虎軀一震。 兩個人緩緩轉(zhuǎn)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仿佛聽到了什么極為可怕的事情一般。 虞闕見他們沒真動手,松了口氣。 她語重心長道:“花兒,紅兒,我們得以大局為重!”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晏行舟突然笑了出來,他溫柔問道:“剛剛,你叫我們什么?” 虞闕頓了頓。 她忘記了,他們誰叫花兒,誰叫紅兒。 她轉(zhuǎn)頭看向狗蛋。 狗蛋公子從容上前。 他雙手合十,對晏行舟贊嘆道:“花兒公子,果然好名字?!?/br> 他又轉(zhuǎn)頭看向謝千秋,笑道:“紅兒公子?!?/br> 花兒公子晏行舟:“……” 紅兒公子謝千秋:“……” 晏行舟沉默良久,冷冷道:“你說,我叫什么?” 虞闕當即就支棱了起來。 她怕自家小師兄嫌棄這個名字土,不肯合作,從而暴露真名。 她狂使眼色道:“你叫花兒啊,你忘了?我,翠花!師姐,如花!長老,春花!” 虞闕震聲道:“我們是花朵大家族??!” 神特么的花朵大家族! 此時此刻,三朵花同時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了虞闕。 晏行舟也來不及嫌棄自己的名字了,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熊孩子不揍不老實。 在滿屋子“花”中,狗蛋和紅兒格格不入。 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看著持續(xù)性作死的虞闕和她面無表情的同門們,不約而同的后退了一步。 有那么一瞬間,謝千秋居然也不覺得自己的名字難聽了,他甚至還覺得紅兒挺好。 總比那見鬼的花兒強。 一刻鐘之后,虞闕垮著個批臉,揉著屁股坐在了圓桌旁。 其他人仿佛沒看到一般,若無其事地交流著關(guān)于這棟樓的情報。 其實主要是已經(jīng)在樓里待了三天的圣僧說自己的所見所聞。 晏行舟看著他,早已認出了這是上輩子的佛子。 他這輩子,居然還有和佛子聯(lián)手的時候。 他突然一笑,溫聲道:“狗蛋公子,你一個佛修,是怎么靠近玉林樓的,又是怎么被抓進來的?” 狗蛋公子不在意他口中的試探,溫和道:“準確的說,我不算被抓進來的,我是來救人,主動進入玉林樓,然后便出不去了。” 救人?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 難不成這玉林樓里,除了他們,還有人被困? 狗蛋公子繼續(xù):“五天之前,貧僧所在的陀藍寺收到了白玉京之主的求救信號,地點就在玉林樓,貧僧被派來打探消息,誰知一進玉林樓,便出不去了?!?/br> 白玉京之主? 那不是師娘的師門千機閣閣主的師弟嗎? 師娘驚呼:“師伯?他失蹤了?” 狗蛋公子看向她,了然道:“原來春花姑娘居然是千機閣弟子,沒錯,白玉京之主陸廣陵三年前就失蹤了,只不過怕白玉京亂起來不好打理,一直瞞著眾人罷了。家?guī)熀完懯┲魇呛糜?,這件事,便也只有家?guī)熀颓C閣閣主知道?!?/br> 他敲著桌子,沉吟道:“其實這玉林樓里發(fā)生的失蹤之事不止一起了,從九年前開始,那一屆花魁大賽評選出來的花魁無故失蹤,生死不明,陸施主尋遍白玉京未曾找到,還特意托家?guī)煂ふ?。之后又三年,又一屆花魁評選,那一屆花魁也是無故失蹤,陸施主這才覺得不對勁,怕是有仇敵故意迫害自家花魁,于是等再三年之后,陸施主為了引人上鉤,親自競選花魁……” 他還沒說完,師娘便震驚道:“陸師伯競選花魁?他不是個紋身絡(luò)腮胡的大漢嘛!” 狗蛋公子的神情瞬間古怪了起來。 半晌,他真誠道:“陸施主剃掉胡子,減肥成功之后,還是能稱得上花魁的?!?/br> 師娘:“……” 他咳了一聲,冷靜道:“總之,那一屆花魁評選,評選出來的花魁正是陸施主。” 他說的時候,虞闕眼疾手快,飛快的搜出了上一屆花魁評選花魁。 留影上的公子唇紅齒白,活脫脫一風流倜儻俏公子。 怎么也想不到師娘口中絡(luò)腮胡子的壯漢樣。 狗蛋公子道:“花魁評選之后,他便也失蹤了,千機閣閣主這些年百般尋找,為了失蹤的那三人也不敢封了玉林樓,一直到了五天前,家?guī)煵磐蝗皇盏疥懯┲鱾饕?,說他仍在玉林樓,家?guī)熢偃セ匦艜r,卻仍舊是音信全無。” “誰知道。”狗蛋公子苦笑道:“貧僧一來,便出不去了,這里有結(jié)界,絕非尋常。” “先天結(jié)界。”師娘突然說:“先前我還不確定,但你這么說的話,這是先天結(jié)界無疑了。” “先天結(jié)界……”狗蛋公子沉吟。 “狗蛋公子?!睅熌锿蝗粏枺骸拔矣幸粋€問題,師伯若是有機會傳音出來,為何不找掌門師伯,而千里迢迢的傳音給了陀藍寺呢?” 師娘眼神銳利。 狗蛋公子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平靜道:“關(guān)于這個,我來之前也不懂,現(xiàn)在,我明白了?!?/br> 他冷靜道:“每一次失蹤的都是花魁,這棟樓想要帶走的人,在相貌上都有一定要求?!?/br> 虞闕下意識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