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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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兄怎么可能勾引她呢,所以一定是她自己太污了。 虞闕在心里反思了自己兩秒,然后蠢蠢欲動。 如果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做的話…… 她扭扭捏捏:“小師兄,你說的,是真的?” 小師兄從容自若:“我何時騙過你?!?/br> 于是虞闕又掙扎了片刻。 她真的……要這么做嗎? 在小師兄不著痕跡的鼓勵目光中,虞闕終究抵不過內心的蠢蠢欲動,扭捏著,說出了自己長久以來心中的遺憾。 她期待道:“那小師兄,你能不能給我跳一支鋼管舞?” 鋼管舞。 鋼管舞。 舞…… 晏行舟:“……” 系統(tǒng):“……” 一人一統(tǒng)同時呆滯了。 系統(tǒng)看了一下面上一片空白的惡種,哀嘆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特么是真敢提啊,你今天是喝了假酒了嗎? 虞闕卻沒覺得自己提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曾幾何時,她夢中見到了小師兄一曲鋼管舞,念念不忘,驚艷一時。 而今,看真人跳舞的機會就在眼前。 她期待的看著小師兄。 晏行舟呆滯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然后他生平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遲疑:“你說,要看什么?” 虞闕斬釘截鐵:“鋼管舞!” 她頓了頓,還很不好意思道:“你說的,什么都可以提,那這個是可以提的嗎?” 晏行舟:“……” 他的臉色一點點鐵青。 現(xiàn)在,壓力給到了晏行舟這邊。 首先,是他自己說了大話。 其次,他要是真心想勾引的話,跳鋼管舞也不失是一個不錯的勾引機會。 前提是,這個勾引,它不是跳鋼管舞。 那么,現(xiàn)如今,一個沉甸甸的問題就壓在了晏行舟肩膀上。 他到底要不要舍了這張七十年的老臉,給虞闕跳一曲鋼管舞來完成他的勾引大計。 晏行舟面無表情的衡量了兩秒利弊。 然后他覺得自己還是得要臉。 然后,虞闕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小師兄當場變了臉,皮笑rou不笑道:“你做夢?!?/br> 虞闕和系統(tǒng)同時震驚了! 剛才還說什么都可以提,現(xiàn)在翻臉就不認人了! 系統(tǒng)都已經開好了錄影功能,準備留下一波惡種的高清黑歷史,此時一見被耍了,當場繃不住,在虞闕識海里破口大罵道:“他居然言而無信!他不是男人!” 虞闕也不可置信:“你剛剛明明說……” 晏行舟面無表情:“哦,我反悔了?!?/br> 虞闕:“那大冒險……” 晏行舟:“我換成真心話?!?/br> 他錯了,他就不該和小師妹要什么大冒險,因為她真的會讓你經歷這一生都不想回憶起的冒險:) 虞闕不情不愿,在心里和系統(tǒng)吐槽:“果然男人都是善變的。” 系統(tǒng)已然索然無味,這時候反過來安慰她:“宿主,還是得看開一點,畢竟你這次可是扔了一點,四舍五入這次就是白嫖,白嫖還要什么自行車,湊活湊活過吧?!?/br> 虞闕想了想,覺得也是。 可是真心話的話,她要問什么呢? 虞闕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么。 于是,晏行舟還防備著小師妹再提什么稀奇古怪的問題時,卻突然驚訝的聽到了小師妹提了一個正常的簡直不像她的問題。 她問:“小師兄,那說說你小時候是怎么樣吧?!?/br> 晏行舟先是一愣,然后遲疑。 他小時候…… 燭火之下,虞闕托著下巴,認真的看著小師兄。 原著里,小師兄是惡種,最后的大反派。 可原著幾十萬字,怎么能描繪一個活生生的人從生到死的一生。 生老病死。 原著里的惡種,仿佛一出來就是大反派,他沒有童年、天生對人間滿懷惡意,唯一的行動動機就是滅世,沒人關心一個惡種經歷了什么。 可他在虞闕身邊,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血有rou,喜怒哀樂。 那么惡種小時候又是什么樣? 晏行舟難得的怔愣了起來。 他出神了片刻,遲疑道:“我年幼之時,出生在一個寺廟,一開始被一群和尚養(yǎng)著?!?/br> 虞闕頓時驚訝:“出生在寺廟,可是寺廟不是都是和尚嗎?和尚怎么能有孩子?” 她不理解天生惡種意味著什么,她總覺得,哪怕天生就是魔,總該也是有父母的,而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 晏行舟略過了這一點,只輕描淡寫道:“誰知道呢,我只知道,我在寺廟里長到了四歲。” 虞闕只能按下遲疑,心想,說不定是借宿的孕婦生的。 小師兄不緊不慢,“那時候,那群和尚說我不可能活過十歲,所以從我四歲起,就開始張羅著給我準備后事?!?/br> 虞闕頓時沉下臉,在心里呸道,你們才活不到十歲,小師兄長命百歲! 呸!是壽與天齊!修真界長命百歲那不是咒人嘛。 小師兄看著她臉上生動的表情,輕笑:“我覺得他們煩,于是也沒等到他們給我張羅完后事,自己就跑了。” 虞闕鼓掌:“跑的好!” 小師兄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言簡意賅道:“后來,我自己一個人長到了十幾歲,再后來遇到了師尊,就被師尊收作了弟子,大抵也就這些。” 他說得輕描淡寫,虞闕卻忍不住腦補。 一個四歲的孩子自己長到了十幾歲,那得有多慘?。?/br> 淦!都說惡種惡種的,說得惡種好像兇神惡煞一樣,誰也沒想到惡種他居然還是個美強慘啊! 虞闕心緒難平,摸起酒瓶又噸噸了兩口。 喝完她就一頓,感覺腦袋懵懵的,頓時費解道:“系統(tǒng),這酒到底多少度啊,我怎么感覺它好上頭?” 而且不止是上頭,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剛剛喝的酒仿佛全部起作用了一般,她立時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急劇飆升。 系統(tǒng)還在吐槽自家宿主情感豐沛,聞言嘟囔道:“古代的酒能有多少度啊,宿主,你該不會是個一杯倒吧,我記得你以前和你師姐師娘喝酒的時候……臥槽!” 系統(tǒng)直接“臥槽”了出聲。 它順手檢測了一下那酒的成分,頓時整個統(tǒng)都不好了,驚恐道:“臥槽!臥槽!宿主,你快放下酒瓶,你別喝了!” 那酒的作用說發(fā)揮就發(fā)揮的飛快,虞闕壓根沒聽見系統(tǒng)說什么,懵懵的又灌了兩口。 然后,見底了。 系統(tǒng):“臥槽臥槽!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是什么!” 虞闕懵然放下酒瓶,扯了扯衣領。 好熱。 而且耳邊蚊子嗡嗡的,煩人。 她被燭火晃的頭暈,張口抱怨道:“小師兄,我好難受,還好熱?!?/br> 平日里清亮的聲音此時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意味。 晏行舟正沉浸在方才的回憶里,聞言一頓,抬起頭。 這聲音…… 他看到了臉色通紅迷蒙著眼睛看他的小師妹。 小師兄遲疑,皺起眉頭上前,“小師妹,你……” 虞闕整個人突然倒在了他的身上,晏行舟毫無防備下直接被壓在了喜床之上。 晏行舟一愣。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虞闕的腦袋突然在他脖頸上蹭了兩下,嘟囔道:“涼快……” 然后她手腳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晏行舟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