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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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靜道:“徒兒,頭發(fā)既然剃不了,那我把你的頭剃了怎么樣?” 佛子哀嚎:“師尊!三思!??!” 虞闕給他的到底是什么生發(fā)丹! …… 另一邊,虞闕捧著茶,打了個噴嚏。 她攏了攏衣服,納悶:“我怎么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但想了想,又覺得是錯覺。 她從儲物戒里掏了掏,掏出了讓藥王谷給配的板藍(lán)根,準(zhǔn)備泡茶喝,預(yù)防感冒。 板藍(lán)根掏出來的時候,她順手掉下來一張紙條。 小師兄撿起紙條,想還給她,看到紙條上的字,又沉默了。 那是個說明書。 ——本次生發(fā)丹為試用版,副作用未知,請持有者謹(jǐn)慎使用,若有副作用請來藥王谷治療,治療既送生發(fā)丹改良版,請諸位仙君仙子配合。 藥王谷,敬上。 晏行舟:“……” 所以,佛子他還好嗎? 第九十六章 佛子的師尊帶著佛子離開了一盞茶, 眾人還穩(wěn)得住,沉重的話題過后,兩方人一方心里有鬼, 一方守口如瓶, 不約而同的略過了這個話題,一起談天說地, 從各處的風(fēng)景說到一路走過來的風(fēng)俗,其樂融融。 他們離開一炷香后, 說無可說已經(jīng)把話題聊干了的主持開始給他們講經(jīng)。 師尊聽的面不改色,甚至偶爾還能和主持接上兩句,句句都是言之有物, 一針見血, 聽得主持眼中異彩連連,恨不得當(dāng)場就拉了師尊出家。 他們離開了半個時辰之后,除了無論說什么都能面不改色的接上兩句的師尊,連主持都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看著佛子和佛子師尊離開的方向, 懷疑人生。 他困惑道:“不過就是重新剃度而已, 又不是重新拜師出家,師弟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不見回來?” 就師弟那個給全寺僧人剃過頭的手藝, 理應(yīng)半盞茶都用不到啊。 難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主持當(dāng)即就坐不住了,告罪一聲, 起身就要去尋自家?guī)煹芎头鹱印?/br> 而正在這時, 一聲慘叫從禪室的方向傳來。 果然是出事了! 主持這白胡子老和尚當(dāng)即爆發(fā)出了與自己的年齡和身形完全不匹配的靈活, 提起法杖, 邊跑邊舞的虎虎生風(fēng), 怒喝道:“誰人作亂!休傷我?guī)煹軒熤?!?/br> 七念宗眾人對視了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 此時,金剛怒目的主持已經(jīng)沖到了禪房門外,抬起法杖就要砸門。 禪房的門被猛然拉開。 主持一個剎車不及,巨大的禪杖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了一個頭發(fā)蓬起的腦袋上。 rou眼可見的,那厚厚的頭發(fā)之下緩緩的鼓起了一個凸起。 來人晃悠了兩下,緩緩抬頭,露出了一張淚流滿面的臉。 主持大驚:“師侄!” 壞了,他這一禪杖下去,可別把人給砸出個好歹來! 主持連忙收起禪杖,上前攙扶住佛子,關(guān)切道:“師侄,你沒事吧?” 說著,他就發(fā)現(xiàn)了怪異,視線落在了他那一頭秀發(fā)上,奇道:“你不是重新剃度的嗎?怎么這么久還沒剃?” 剃刀壞了? 不至于啊,這么久了,就算是剃刀壞了,師弟他一根一根拔下來也該把人給拔成禿子了啊。 佛子張了張嘴,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虛弱的吶喊:“救、救命……” “嗯?”主持還沒來得及問怎么回事,就見佛子身后,自家?guī)煹芴嶂鈩C凜的剃頭刀面無表情的追了出來,一見佛子,當(dāng)即笑道:“多謝師兄幫我逮住這孽徒!” 主持一時間更奇了,這剃刀也沒壞了,怎么這么久都沒剃了頭,這師徒倆還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他還以為是這師徒倆鬧了什么矛盾,心里也明白自己這師弟的脾氣,當(dāng)即苦口婆心道:“師弟,現(xiàn)在先給師侄剃度了最要緊,有什么事,咱們度過了難關(guān)再解決?!?/br> 他師弟面不改色的點頭:“師兄說的是,我這就把他的頭給剃了?!?/br> 這個“剃頭”,說的主持總感覺怪怪的,但他也沒多想,以為自己勸動了師弟,毫無防備的把佛子給推給了他。 佛子當(dāng)場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救、救命!” 主持見狀還想勸兩句,話還沒說出口,就一臉驚悚的看到自家?guī)煹芴鹛觐^刀就要往佛子脖子上剃! 主持:“!” 我讓你剃頭,沒讓你剃“頭”?。?/br> 他不存在的頭發(fā)都豎了起來,連忙撲上去:“師弟!使不得?。√陚€頭而已,何至于弒徒啊!” 七念宗眾人一見佛子馬上就要血濺當(dāng)場了,連忙也撲過去攔,一時間七手八腳,才終于把人給攔了下來。 誰知佛子師尊卻慘笑道:“剃頭?你以為我沒剃嗎?” 說著,就讓開了身子,顯露出了敞開的禪房之內(nèi)的景象。 頭發(fā)、頭發(fā)、密密麻麻的頭發(fā)。 這頭發(fā)密集到能逼死任何一個密集恐懼癥患者。 主持驚悚:“這是……” 佛子師尊慘笑:“這全是我剃的,半個時辰,我剃壞了三個剃頭刀?!?/br> 說著,他還抬起刀,給他們演示了一下。 刷刷刷,頭發(fā)一根一根落下。 嘭嘭嘭,眾人又眼睜睜的看著它以被剃掉時更快的速度飛快的長了出來! 眾人:“!” 啊這…… 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佛子身上。 佛子的視線卻落在了正一臉驚嘆的看著一禪房頭發(fā)的虞闕身上。 這時,虞闕還完全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鍋,正戳著自家小師兄小聲道:“師兄,你覺得這么多頭發(fā)要是做成假發(fā)的話能賣多少錢?不是我說,佛子的發(fā)質(zhì)是真的好,你看,又黑又亮的……” 小師兄一言難盡的看著小師妹。 下一刻,佛子慘笑道:“虞姑娘,你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你給我吃的那個生發(fā)丹,它到底是什么?” 虞闕一聽他居然質(zhì)疑自己的生發(fā)丹,當(dāng)場就不干了。 她立即掏出了儲物戒里的生發(fā)丹,理直氣壯道:“生發(fā)丹就是生發(fā)丹啊,還能是什么,這可是藥王谷出品,我還能給你吃假藥不成!” 她看到了生發(fā)丹藥瓶上“藥王谷”的字樣,一時間更加理直氣壯:“這是正品!我怎么會騙你!” 佛子什么話都不說,只靜靜的看著她。 佛子神情悲愴,虞闕理直氣壯。 晏行舟沉默良久,緩緩道:“小師妹,方才,你儲物戒里掉出來一個東西,應(yīng)該是和這生發(fā)丹一起的?!?/br> 他說著,遞給虞闕一張紙條。 虞闕的視線毫無防備的落在了那紙條上。 然后她猛然一頓。 沉默良久,虞闕干笑道:“佛子,凡事咱們要往好的方面想,比如你看啊,雖然你的頭發(fā)剃不掉了,雖然你成了寺里唯一有頭發(fā)的和尚,雖然……”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后在佛子悲愴的目光之中,她咽了咽口水,吞下了接下來的話,小小聲總結(jié)道:“但是吧,咱們不要想它不好的方面,而是要多想象它好的方面……” “比如。”她頓了頓,小聲嗶嗶道:“咱們還可以把頭發(fā)制成假發(fā),嗯……賣錢?” 眾人:“……” 佛子慘笑:“虞姑娘?!?/br> 虞闕連忙應(yīng)聲:“誒,有話您說!” 佛子靜靜道:“這輩子能碰見你,真是我的福氣?!?/br> 虞闕:“……” 總覺得不像是什么好話,但又感覺也不是壞話? 于是她真誠道:“佛子,有我在,你的福氣還在后面呢?!?/br> 佛子一口血吐了出來! …… 半個時辰之后,連番遭受打擊的佛子終于被搶救了回來。 陀藍(lán)寺眾人非常熱情的給他們安排好了住處,差點兒當(dāng)場指天發(fā)誓說一定會想辦法把他們送出去,想送他們走的意愿非常強(qiáng)烈。 他們小師妹/小徒弟差點兒把佛子給搞沒了,七念宗眾人異常心虛,什么也不說,老老實實的住了進(jìn)去,留出空間給陀藍(lán)寺安慰佛子受傷的心靈。 師尊前腳剛住進(jìn)陀藍(lán)寺給安排的房間,后腳就把晏行舟給叫了過來,一見面,也不說其他,直言問道:“行舟,第五層那個被血祭出來的孩子,是不是你?” 晏行舟頓了頓,直接點頭:“是?!?/br> 師尊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上輩子。 上輩子,他第一次碰到這孩子時,就知道他不是人族。 那時晏行舟十幾歲,少年模樣,正坐在圍墻之上,眼中帶笑的看著圍墻下的情景。 春日,桃花,俊秀的少年眼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