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第2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我的機(jī)長大人、重生后我又嫁給了攝政王、魔尊沒文化,但魔尊愛你、心機(jī)太子妃
外人自然看不懂胎珠這上下浮動的含義。 可晏行舟自此誕生,胎珠就相當(dāng)于他遺失在外的一部分,他怎么會不懂! 于是,虞闕就眼睜睜地看著,小師兄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虞闕遲疑:“小師兄,這胎珠……是說了什么嗎?” 晏行舟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僵硬:“沒有!它什么都沒說!你不用知道!” 下一刻,虞闕就看著小師兄仿佛憋著火氣一般,十分兇狠的攻向了胎珠。 胎珠同樣分毫不讓,十分兇狠的撞向了小師兄。 一人一珠打作一團(tuán)。 而且因為胎珠是小師兄的一部分,力量同源,再加上這里本就是胎珠的主場,那胎珠一時之間還和小師兄打了個不相上下。 虞闕看得目瞪口呆,問系統(tǒng):“胎珠剛剛是什么意思?” 剛被禁言了的系統(tǒng)不說話。 呵,什么意思?不讓小師兄和你貼貼的意思。 還有,反駁你那句“胎珠都不會傷害我,你又怎么會”的意思。 是它胎珠不忍心傷害你,關(guān)那惡種什么事! 系統(tǒng)只覺得大開眼界。 做統(tǒng)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這種的爭風(fēng)吃醋。 是的,這胎珠正在和惡種吃醋。 真特么自己吃自己的醋?。?/br> 系統(tǒng)知道,那胎珠相當(dāng)于惡種的一部分,惡種的喜惡也會影響胎珠的喜惡,胎珠會對宿主有好感,在他意料之中。 但它沒想到這好感居然到了能讓分體醋本體的程度。 它十分復(fù)雜地看向了宿主。 宿主,你老實說吧,你穿越之前,是不是真的拿過什么萬人迷劇本? 而另一邊,晏行舟和惡種糾纏了片刻,面色沉沉的幾乎就想不顧這其中還儲存了自己了力量,直接下死手。 然后他就見這胎珠突然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了起來,用盡所有的力氣撞開了晏行舟,然后直接沖向了虞闕。 晏行舟一個不查,居然被它沖了過去。 虞闕就滿臉懵逼的看著黑漆漆的胎珠猛然沖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她本以為自己得被撞飛,誰知道,那沖進(jìn)懷里的力量居然分外溫柔。 然后…… 虞闕就眼睜睜地看著黑漆漆的胎珠在她懷里幸福的蹭了蹭,不動了。 虞闕:“……” 晏行舟:“……” 上輩子,晏行舟為了制服這胎珠,把鎮(zhèn)魔塔從九層拆成了七層。 這輩子,他被迫和自己的胎珠爭風(fēng)吃醋。 此時此刻,他占上風(fēng),貌似是贏了胎珠。 可是看著在自己小師妹懷里躺平的胎珠,他卻覺得自己輸了個徹徹底底。 此時,他小師妹還遲疑的捧起了胎珠,往他的方向遞了遞,聲音困惑:“小師兄,你的胎珠?” 胎珠在她手心里扭了扭。 晏行舟:“……” 所以,這狗東西是看準(zhǔn)了今天一定會輸在他手里,所以抓住最后時機(jī)也要和他小師妹貼一下嗎? 晏行舟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直接走了過去,丟開小師妹手里的胎珠就準(zhǔn)備抱一下小師妹。 他要抱回來! 誰知,他手剛伸出去,小師妹就一臉嚴(yán)肅的擋開了他,道:“小師兄,不行?!?/br> 晏行舟難得的懵了:“為何?” 小師妹振振有詞:“今天已經(jīng)親親了,不能再抱了,想抱抱的話,要等兩天?!?/br> 晏行舟:“……” 他談個戀愛,為何還會有次數(shù)限制? 他遲疑問道:“是有什么理由嗎?” 虞闕肅然:“因為我不想這么快沒錢。” 晏行舟:“……” 一邊,被晏行舟丟開的胎珠不停扭動,笑得十分囂張。 …… 于是,等謝千秋一行人修整完,懷著十二萬分的警惕來到了地圖上陀藍(lán)寺的所在地時,就看到一個巨塔之中,惡種晏行舟氣勢洶洶的撞破塔身打了出來,而和他對打的……是一顆珠子? 謝千秋的表情一下子迷惑了下來。 你和珠子有什么可打的? 而另一邊,巨塔被撞破之后,整個陀藍(lán)寺突然從巨塔之中被“吐”了出來。 重新得見天日,無數(shù)和尚開心的發(fā)出狼嚎:“自由了!我們自由了!” 天上晏行舟再打,地上和尚在嚎。 半空中,虞闕從第五層被撞出的大洞探出頭來,伸出爾康手:“不要再打了!你們不要在為我打架了啦!” 活像高塔中的公主。 謝千秋:“……” 他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試圖理解。 理解無能。 然后他悟了。 原來,所有和虞闕沾上關(guān)系的東西,都多多少少會有點兒大病。 第一百零一章 謝千秋沉默以對的看著他心中那本應(yīng)極度危險的惡種和一顆珠子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期間,那珠子不斷發(fā)出嗡嗡聲,像是在說話一般。 謝千秋不知道那珠子在說什么, 但莫名的, 他總感覺那珠子是在罵罵咧咧。 珠子罵的越兇,惡種打的越狠,虞闕在高塔之上徒勞伸手呼喊, 活像她曾經(jīng)和他描述過的什么瓊瑤劇女主。 此時此刻, 看著那和一個罵罵咧咧的珠子杠上的惡種……還有他的大冤種小師妹,謝千秋突然有點兒懷疑他查到的典籍里關(guān)于惡種如何窮兇極惡的描述。 ……說真的, 只要和虞闕有關(guān)的東西,他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最窮兇極惡的事情居然是惡種當(dāng)街強(qiáng)搶小娃娃棉花糖。 ……瑪?shù)? 他為什么居然覺得這事只要有虞闕在就不是沒可能? 他懷疑人生的過程中, 那群傻兮兮的和尚一邊歡呼一邊熱淚盈眶互相擁抱,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到來。 幾個老小和尚說了幾句之后,佛子印光徑直朝他們走了過來。 謝千秋當(dāng)即擺好了表情, 無論他剛剛看到了什么傻事, 現(xiàn)在是佛道之間的正式會晤,不容疏忽。 可是偏偏, 程青這時候在他身后低罵了一聲,聲音鄙夷道:“這群和尚都是傻逼嗎?” 謝千秋親眼看到佛子腳步頓了頓,隨即若無其事的又走了過來。 只不過笑容淡了。 程青還以為他們聽不見,張嘴還想說話。 謝千秋直接冷聲道:“出言不遜, 回去之后,自己去執(zhí)法堂領(lǐng)三百棍!” 程青:“你!” 謝千秋:“五百。” 換作平常, 程青早該發(fā)作了。 而這時候不知道為什么, 他居然忍了下來。 佛子這時已經(jīng)走了過來, 謝千秋露出一個歉意的笑,道:“讓佛子看笑話了?!?/br> 佛子全當(dāng)不知道,淡淡的瞟了一眼他身后的程青,笑道:“還未謝過諸位千里迢迢不辭辛苦,何來笑話?!?/br> 兩個人就這么在這里商業(yè)互夸,你來我往的,但佛子就是只字不提他們是怎么困進(jìn)鎮(zhèn)魔塔的,這些天又為何一直失聯(lián)。 謝千秋有心想打聽些消息也無從下手。 他們聊過一輪之后,陀藍(lán)寺主持也走了過來。 讓同輩的佛子接待他是禮儀,長輩親自來見就是禮遇了,謝千秋更不好說什么,只能暗嘆一聲。 兩邊商業(yè)互夸完,晏行舟那里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他黑著臉,抓著罵罵咧咧的胎珠一把塞進(jìn)了儲物戒,又從高塔上把虞闕給接了下來。 地上三三兩兩仰著頭看熱鬧的和尚們紛紛若無其事的低下了頭,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 只不過好奇的小目光擋也擋不住。 晏行舟腳步一頓,被自己的胎珠硬要貼貼自己女朋友的事情給激的發(fā)熱的大腦冷靜了下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他懷里,始作俑者還一臉無辜的問他是不是贏了。 晏行舟:“……”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先回去,有什么事回陀藍(lán)寺再說?!?/br> “對對對,先回去,先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