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沒文化,但魔尊愛你 第48節(jié)
容卿剛想還嘴,他突然抱起她的腰,將她抱坐在了他的膝上,軟綿綿的人rou坐墊,容卿坐進他懷里的瞬間心就慌亂地跳起來。 “在失望什么?”他箍住她的腰,湊近了看她的臉,聲音又低又輕:“卿卿,這些天你好不好?” 容卿也不知為何,心發(fā)燙,眼眶卻熱起來。 明明她沒有想哭,可他這樣問她這些天好不好,她竟是生出孩子氣的委屈來。 她好嗎? 好的,殺了殊蒼云,和三哥說了一直想說的話,一切那么的順利。 可是又不好。 她靠進謝和的懷里,抱住了他的脖子,將熱熱的臉埋在他的銀發(fā)中說:“謝和,我很想你?!?/br> 謝和坐在那里,突然覺得燈燭在他心上“蓽撥”爆了一聲,他那些擔(dān)憂、不快樂,全部消融在她這句話里。 什么都足夠了。 “我也很想你?!彼Ьo卿卿,閉著眼輕輕用臉頰蹭動她的額頭,“卿卿,你若想十二州我就帶黃二陪你回去,你若想留下我就陪你留下,你若想成仙,我便成魔讓你殺了證道……” 容卿抬起眼,蹙眉看著他,他為什么會這么想?如果要殺他或是殺黃二證道才能成仙,那這條成仙之道就并非她要走的道。 “謝和……”她想和他說。 謝和卻托起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唇舌全堵在一起。 他就那么閉著眼親吻她,將她的背抵在桌沿上,又怕她痛的將手掌墊在她腰下。 容卿被吻的暈眩,手指無措的抓在他的銀發(fā)上,他的唇往下挪親在了她顫動的脖頸上,她又癢又麻,聽見他喃喃說:“卿卿,你想不想做魔主?” 容卿驚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抓著他的銀發(fā),伸手托起了他的臉:“你、你在想什么?” 謝和睜開眼,一雙眼微微發(fā)紅,并非詛咒發(fā)作,是他動情的發(fā)紅,幽碧的眼里濕漉漉的像是要哭沒哭,他的愛意那么洶涌地呈現(xiàn)在雙眼里。 他親吻她的手指,啞聲對她說:“你做了魔主就沒有人能折辱你了。” 他的愛既然會折辱她,那就盡他所能的給她權(quán)利、榮光、能力、一切一切。 “我只想做你的玉鼎?!彼谒氖终葡抡f。 容卿呆呆看著他,他像是一只可憐的小狗,卑微的乞求做她的玉鼎。 可他明明已經(jīng)是無人能敵的尊主大人。 第1章 結(jié)嬰 “謝和?!比萸湎雽λf話, 可是他眼眶通紅,抱住她又吻上來。 這一次, 容卿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謝和濕漉漉的淚水掉在她臉上,滑了下去,墜在白衣上是紅色的。 他的詛咒還沒有解。 容卿原以為殺了殊蒼云,拂雪衣得以解脫之后,她下的詛咒就會一同消失了…… 謝和痛苦的嘴唇在發(fā)抖,不自覺的用力咬了一下,又忙松開,極力克制的低下頭將臉埋進了她的懷里,墊在她背上的手掌抓住了桌沿。 是不是他沒有親手殺了殊蒼云?殺盡他的兒子?以及……jian||yin|王妻? 可是這詛咒當(dāng)初拂雪衣在那么憤怒仇恨的情況下立的, 她那時就是要謝和死, 弒父與殊蒼云同歸于盡。 這詛咒除了死路一條,真的沒有破解辦法嗎? 她該在拂雪衣走時問清楚。 容卿托起他的臉來,又吻上了他的唇,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靈脈流轉(zhuǎn)在他身體里, 試圖用靈脈鎮(zhèn)壓他的剜心之痛,傳音對他說——“與我雙修吧,謝和?!?/br> 謝和突然抱起她, 將她放在了桌子上。 信函“咚咚”掉在地上。 那一股股沁涼的靈脈仿佛包裹著他被千刀萬剮的心, 他俯身無法控制力道地親吻她。 不知道是蹭破了誰的嘴唇, 一絲絲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他快要瘋掉了, 他不想傷害容卿, 讓她痛, 可是…… 容卿抱住了他的脖子, 穿著羅襪的腳踩在他手背上,低低地喃喃:“謝和我不怕了。”早就不怕了。(審核員只是親,沒有脖子以下) 或許,與她雙修之后他就會破解詛咒? 謝和心咚咚跳得猛烈又發(fā)麻,他熱的腦袋空空,本能的去親她,融化她。 她像蜜糖,越來越熱,散發(fā)著令人著迷的氣味,叫他:“哥哥。” 像一劑猛藥,他的心全亂了。 有人在外敲門。 他不想理會,揮手設(shè)下結(jié)界,低低叫她:“卿卿、卿卿……”卻始終沒有進行下一步。 他閉上眼親吻她,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打濕了卿卿,他怎么能不明白,卿卿是為了替他解開詛咒。 可“jian|yin|王妻”這一道詛咒,他不能做,不能對卿卿做,做了便是真的在折辱她。 他將一股股修為回饋給她,他的這些修為全部可以給她,他只要親吻、擁抱就足夠了。 -------- 門外,狐族的碧芳狐疑地皺眉,她與女帝剛剛抵達都城,女帝命她來請謝和過去,可謝和……在房中設(shè)下了結(jié)界? “都說了魔尊大人不在?!秉S二不滿地在一旁對她說:“里面沒人?!?/br> 撒謊。 碧芳看他,里面那么強的靈壓除了謝和還能有誰?以為她感應(yīng)不到?還有那一股股特殊的靈脈,不正是容卿圣女的氣息嗎? 他二人明明在房間里,卻突然設(shè)下了結(jié)界?做什么? 碧芳想不明白,房間之內(nèi)突然涌出巨大的靈氣,將她與黃二沖的齊齊抽了一口冷氣。 屋脊上的銅鈴被震的響動起來,庭院中被燒毀的梨花樹在靈氣之下一點點活了過來。 碧芳吃驚的扭頭看著,枯樹逢春,一朵朵潔白梨花冒出展開,“結(jié)嬰靈動?”這靈氣是結(jié)嬰期的修為,且是難得一見的靈脈復(fù)蘇之氣。 是誰突然結(jié)嬰了? 屋子里只有容卿和謝和,那就只能是容卿圣女了。 碧芳更吃驚地看住了那扇門,短短幾日,容卿圣女竟從結(jié)丹期突破至結(jié)嬰,連靈脈也徹底復(fù)蘇。 枯木逢春,這便是圣靈根的能力嗎? 碧芳蹙緊眉頭想起先女帝曾與她說過的,人族仙祖容明照,他乃是圣靈根第一人,一身靈脈能令天地冰雪消融,萬物復(fù)蘇,死而復(fù)生。 可若是他生出殺意,能令魔域冰凍百年,再次封禁魔域。 當(dāng)初若非人族修仙者內(nèi)戰(zhàn),容明照腹背受敵重傷,他為了護住無辜的百姓拼死封禁魔域,又將十二州的靈氣封禁地下,他是可以冰凍魔域百年,滅了魔域大部分生靈的。 如今,人族的圣公主當(dāng)真繼承了容明照的圣靈根,復(fù)蘇了這樣的靈脈。 碧芳轉(zhuǎn)身下了臺階去向女帝稟報,圣公主一定要留在魔域,至少現(xiàn)在不能讓人族帶走。 黃二看她走了,重新坐在門口“咔吧咔吧”地捏碎核桃,剝核桃仁吃,這核桃是兔子精白素走之前給他的,外面的皮不知道是被什么炒過,有一股香香的焦糖味,他邊吃邊舔自己剝皮的手指,恨不能連核桃皮也舔了。 他低頭數(shù)了數(shù)袋子里剩下的核桃,決定給卿卿留五個,魔尊大人留五個。 過了老半天,他才感覺到房間里的結(jié)界撤了,里面?zhèn)鞒龈O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洗手的聲音。 ------ 外面天色黃昏,房間里沒有點燈一片昏暗。 容卿臉上還燒紅著,她剛剛好像又提升了修為? 她坐在那里看著謝和替她擰帕子,擦臉、擦手、擦脖子上的汗水。 這身衣服也得換了,上面沾上了謝和的血淚。 “破皮了?!敝x和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嘴唇,他昏頭了,才那么用力,“舌頭疼嗎?”他讓她張開口給他瞧瞧,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弄傷她的舌頭。 容卿張開嘴巴,一雙余熱未消的眼睛水汪汪看著謝和,叫謝和又心猿意馬了。 他蹲下身替她穿羅襪,小小的腳踩在他掌心里玉雕出來的一般。 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脖子上被她不小心抓撓出了幾道紅痕,頭發(fā)也被她弄濕了。 容卿只要瞧著他,就覺得臉紅,她伸手輕輕|插||入|謝和的銀發(fā)中,慢慢梳攏他被她揉亂的頭發(fā),捏著他敏感的耳朵,看他低垂著的眼尾紅起來,就知道他又動情了。 可是為什么呢? 他寧愿渡修為給她,讓她快樂,也不與她雙修。 明明和她親密接觸就能抵消詛咒帶來的痛楚,那說不準(zhǔn)雙修就可以破解詛咒了? 他失控又克制。 “謝和,你……不想和我雙修嗎?”容卿想來想去直接問他。 他替她穿好襪子,將她重新抱進懷里,坐在椅子上,低低啞啞的說:“想,想的不得了?!?/br> 容卿臉紅了紅,她感覺得到他也非常想,“那你為什么……” 謝和抬手,那地上的信函便一封封落回他掌心里。 他又沉默了。 容卿抬起頭看他:“你在想什么?” 謝和垂下了眼,心漏跳了一拍,他若不說她就會生氣了,可他要怎么說? 他嘴笨,他沒文化,他說不出容玄瑯那些大道理。 他將信函放在桌子上,想了老半天才說:“我不想折辱了你。” 若是因為“jian|yin|王妻”這個詛咒與她雙修,他會更加厭惡自己,他有千百次機會去解開這條詛咒,可他不想和殊蒼云一樣。 到如今,他甚至覺得不破解詛咒或許更好,至少他每一日都有理由親近她。 容卿愣了一下,望著他,不明白地皺眉:“為什么是折辱我?因為那條詛咒嗎?” 他像個死心眼的呆瓜,明明她不介意這些,他卻始終無法釋懷。 他是不是覺得,若是那么做了,就和殊蒼云沒有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