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色如水夜風涼 #8475;ǔzнāщǔ.ńě#9417;
“嬸嬸是不是睡著了?”譚博峰頗有點不悅。見曦珍始終毫無反應(yīng),一雙大手當下就擼下她的裙子扔到了地上。 黑色床單上的女人玉體橫陳,長發(fā)披散,閉著眼睛躺在那里,渾身白如羊脂玉,觸手生涼,卻比那羊脂玉更光滑幾分,手指摸上去都停頓不住。這滑不溜手的觸感讓他反復(fù)流連其上欲罷不能。傲人的胸部沒有因為躺下就失去完美的弧度,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再下面長長的兩條腿之間是那緊緊閉攏的神秘叁角區(qū)在向他發(fā)出無言的邀請。 “嬸嬸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彼l(fā)出一聲由衷的嘆息。 “聽說嬸嬸是做人體模特的時候認識了叔叔。難怪叔叔一個病人都激動成那樣了。見著這樣的美人,死人都要活過來了。我這大活人卻只想死在嬸嬸身上也值了?!?/br> 馮曦珍睜開眼睛狠狠斜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嬸嬸沒睡。嬸嬸這一眼,真是要了侄兒的命了?!闭f完便撲了上來,一頓亂啃,活像那色中餓鬼,饑腸轆轆了幾百年,要把床上的人兒給一口吞到肚子里。 只見那床墊一陣瘋狂抖動,頃刻間地動山搖天崩地裂,床上的女人終于扛不住這激烈的攻勢,發(fā)出絲絲細細的哀吟。 “跟著叔叔能這么shuangma?嬸嬸?”說話間還不忘保持身下九淺一深的頻率。?ùщēищǎиɡ.?ǒ?(fuwenwang.) 如果眼神能射出箭來,譚博峰可能已經(jīng)被射成了刺猬。 “如果嬸嬸再繼續(xù)這樣看著我,今晚咱們可不能善了了?!痹捯魟偮洌矇|又開始極速抖動,好像要被震塌了去。一陣猛烈的震動之后,身上的人又撈起她的腰身將她翻了個面,讓她跪著,從身后再次進入,她隨即又是一聲哀叫,接著又被迎頭打來的巨浪吞沒了呼吸,哭不出聲音來了。 今夜月色皎潔,月華如水傾瀉在地毯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從床上坐起,撿起地上的裙子和內(nèi)衣給自己套上,又赤足穿過落地窗走到玻璃露臺外面撿起被遺棄在那里的叁角形布料,將那被強行扯斷的帶子裂口處重新打了個結(jié)系好,兩邊手的食指輕輕一鉤,兩腿往里一伸,迅速將它套回身體原來的位置上。抬手整了整自己的長發(fā),拎起放在藤椅上的手提包,握上房門的門把就要開門出去。 “嬸嬸等等,侄兒送您下去?!贝采系哪腥司忂^勁來,翻身下床跟著她下了樓。 “雖然我很喜歡這種偷情的感覺,的確很刺激,但我還是想光明正大一人獨占嬸嬸?!鄙砗蟮哪腥朔浅U\懇地說,還順帶摟住了她的肩膀。 馮曦珍一語不發(fā)打掉了他的手。 “嬸嬸真?zhèn)秲旱男?。剛爽完就提上裙子就不認人,更深的地方都進去過了,現(xiàn)在連摟下肩膀都不讓?!?/br> “閉嘴。”她不耐煩地說。 回程的路上,她仍是敞開著車窗,夜風更涼了,一陣一陣地,吹得涼到她心里去了,都滲透到了骨頭里。 駕駛座上的司機很識相,上車后沒有說過一句話,絕不打擾后座上嬌客的沉思。 她扭頭看向窗外的夜色和山間的樹影憧憧,臉上是生人勿近的冷淡表情。她是真的喜歡譚誠彥。哪怕他一看上去就是個身體不大健康的人,哪怕在外人眼里看來她就是個圖錢的拜金女郎。也許在有心人的眼里看來,她就是那種出賣美色換取富貴最后卻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別人蒙在鼓里,被人算計著賣了都不知道的蠢貨。 還有像今天這樣蠢到把自己送上門,送到這山上來羊入虎口 水汽彌漫,眼眶又被水霧籠罩。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她的美麗就是可以被買賣的貨物而已吧。 誰在意過一只螻蟻內(nèi)心的真感情? 既然如此,她何不也痛快地玩一玩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