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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珩也不明白他身為一個皇帝為什么要cao心皇子的這種問題。 施晝連忙拒絕:“我不要?!?/br> 施珩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瞅著他:“太監(jiān)也可以。” 施晝被氣了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話音剛落,馬車就停了。 施珩已經(jīng)不想討論此事了,將施晝趕了下去。 施晝站在自家寢宮的宮門前,在蕭瑟的寒風(fēng)中站立,捧著個手爐不知所措。 他為什么要多嘴? —— 過年無需上學(xué),也不用早朝。 施晝一覺睡到午時,滿足的醒來洗漱后,剛用完早/午膳,就被告知皇帝派過來的教養(yǎng)嬤嬤已等候許久。 施晝怔住,有些不敢置信。 說來就真的來? 施晝:“……?!” 他嘆了口氣,不是很想去面對現(xiàn)實。 他企圖跟教養(yǎng)嬤嬤講道理。 “嬤嬤,本殿其實已經(jīng)對這事了解的夠多了,嬤嬤就回去罷?!笔兊?。 教養(yǎng)嬤嬤有著皇帝命令,不敢輕易松口:“奴今日得教會殿下?!?/br> “父皇那本殿自行去說,不會讓嬤嬤難做的。”施晝苦口婆心。 教養(yǎng)嬤嬤也很無奈,皇帝的命令她也沒法子。 施晝?nèi)×藗€折中的:“不然這樣,嬤嬤讓本殿過一遍,嬤嬤也算是能交差了?!?/br> 他是真的不想跟一個陌生女子,討論這等事,那得多尷尬。 教養(yǎng)嬤嬤思慮了許久同意了。 施晝左耳進右耳出聽完了嬤嬤的長篇大論,又隨便翻了幾下傳說中的古代小黃本跟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東西。 施晝嘆著氣,在他以為這場折磨總算過去的時候。 那教養(yǎng)嬤嬤上了最后的殺手锏。 真人版的活春//宮。 施晝?nèi)滩幌氯チ?,把人都給轟走了。 喝了口茶水消了消氣,他坐不住,往御書房走。 —— 施珩問:“學(xué)完了?” 施晝點點頭。 施珩又道:“可朕聽說,你把朕派去的人都趕走了。” 施晝吸了口氣:“父皇,兒臣再也不多嘴了?!?/br> 施珩好笑的看了底下認錯的施晝一眼:“行了,下去罷。” 出了這等事,施晝準備出皇宮散散心。 他想了又想,還是放不下,去了同是皇子的三哥府上。 施晝坐在榻上,手里拿著塊點心。 施斐見他欲言又止這么多次,開口問:“怎么了?” 施晝很小聲的問:“三哥以前,父皇跟三哥的娘有沒有給三哥派教養(yǎng)嬤嬤???” 施斐在他對面坐著,起了心思想逗人一下:“什么嬤嬤?” 施晝耳垂燒的紅透了:“房事上的,教養(yǎng)嬤嬤?!?/br> 施斐很自然的笑道:“有,不過開蒙的宮女太監(jiān)都被三哥拒了,阿晝是拒絕還是……” 他說罷,眼眸半瞇。 施晝抱怨的道:“自然是拒絕啊。” 施斐笑了下:“那就行了,別怕?!?/br> 只要你不肯,又有哪位開蒙奴仆敢這么大膽去強迫你? 事情并不會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 夜晚。 施晝在寢宮內(nèi)洗漱要后,看在跪在他床邊,衣衫不整的宮女時,霎時就被嚇到了。 “你就是父皇安排的開蒙宮女?”施晝問。 那宮女柔順的頷首,唇邊是魅惑的笑,下一瞬,她臉上的笑就僵住了。 施晝再次重復(fù):“出去?!?/br> 宮女見施晝面色不好看,臉色煞白就哆哆嗦嗦穿起了衣服跑出去了。 施晝嘆了口氣,上床合被沒多久。 就被床邊一個陰柔的聲線嚇得坐起。 是一個太監(jiān),眉目清秀,披散著發(fā),宛若女子。 這個太監(jiān)比先前的宮女大膽多了。 施晝唬著臉,重復(fù)了兩遍“出去”之后,那太監(jiān)還是面上還是笑著的。 一點也不矜持。 跪直起身,就摟住施晝的腰身,輕聲道著:“讓奴來——” 施晝把人推開。 他現(xiàn)在是真的生氣了。 施晝皺起眉,指著門外:“滾出去,本殿不想再重復(fù)一遍?!?/br> 那太監(jiān)的面色有些蒼白,但還是大膽的迎上前,他不知從哪聽來的,五皇子脾氣好,而且這是個好機緣,他抓住了,要什么沒有? 施晝低喝:“滾,你是想明日讓眾人都在本殿宮門前見著你的尸體嗎?” 太監(jiān)終歸是怕的,忙不迭就連滾帶爬出了去。 施晝此時睡意也沒了,披著個大狐裘,衣裳也沒換,上了軟較,就讓人往皇帝那抬。 他睡不好,施珩也別想睡好。 皇帝深夜還在處理公務(wù),剛停下來歇了會兒,就有人通報五皇子求見。 放了人進來,見著人這幅穿著打扮,就是一聲喝道:“胡鬧!凍出病怎么辦?!” 施晝也沒心思行禮了,反嗆了回去:“究竟是誰胡鬧?!” 施珩見罷,大袖一揮,讓殿中伺候著的奴仆都下去了。 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走到施晝身邊,摸了摸人的臉,就被凍了下,有些心疼又氣:“你不滿意?” 施晝皺眉道:“為什么我要滿意?” 皇帝看他:“你可知道,還沒有哪位皇帝是cao心皇子的這個的?”